路易和瑪麗?安托瓦內特邊騎著馬邊慢慢進入了一片密林之中。
經過這短短半日都不到的交流,他們彼此都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雖然還沒有到達知心知底的程度,可是卻由于兩人間的男女好感,而將這種了解人為的擴大化了。
路易此時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他猶如戰場上還不知道敵人位置便遭受猛烈炮火襲擊的將軍,還未開始指揮便深陷戰火之中,難以自拔了。
瑪麗?安托瓦內特是以這個時代女性的側坐式的方式騎馬,因此根本不能騎快來。
這種騎式自然不便打獵,卻也非是真的不可。
現在的打獵更像是圍獵,需要其他人的配合才可以進行,通常是他人將獵物圍到一個角落中,而後再由主角進行射殺,而非是一個人傻傻地抱著槍在一望無際的郊外四處尋找獵物。這個打獵和同時代東方的木蘭秋狩還是有著顯著區別的。它不是為了考驗一個人的狩獵水平,僅僅是為了娛樂和浪費時間,也因此,即使是側坐的女性,也可以來打獵。
狩獵更像是一個能夠多留一天的幌子,路易和瑪麗?安托瓦內特溺在一起,並沒有任何不適感,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一開始他們還互有話題,可是當話題講完後,便只有無意義的笑話,當笑話說完後,那就只剩下沉默中飽含深情地對視。
他們在毫無意識下,走入了茂密的樹林。
這一片樹林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比之周邊都要茂盛一些,豐厚的枝葉擋住了林中與外界的視線,同時身在其中之人,也因那突然岔開的樹枝受阻。
于是,他們兩人便干脆下馬,牽著馬而走。
最初不過是各自牽著各自的馬,再然後便變成了牽馬同時再互相牽著手。
這所有的變化,都發生在沉默之中。
氣氛已經有所變化,只是路易並沒有察覺到。
走著走著,路易自覺身體中的火氣開始旺盛並難以控制了,終于,在來到一顆比普通樹打上一圈的一顆樹前時,他猛一用力,將瑪麗?安托瓦內特拉來,並按在了樹上。
她那濕潤而淡雅粉紅的嘴唇,勾引著路易去佔有。她那露在空氣中的些許潔白雪女敕的肌膚,逼得路易想要看到更多。
他慢慢地靠近,嘴唇慢慢地貼了上去,輕輕地一踫,再是輕輕地一踫。兩次試探性地輕貼之後,他開始進攻。先是慢慢地伸出舌頭進攻外圍但用舌頭便將她的嘴唇也給打開。接著繼續深入,毫無姑息地開始騷動她的口。他不斷在她的口中攪動,侵佔著她每一寸領土的同時,也在試圖勾起她體內的火焰。他在等著她的回應。
瑪麗?安托瓦內特被此時的一幕嚇到了。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她的理智也早已經被摧毀了。雖然心中有一個聲音在阻止著她,可是身體的反應卻令她無法自已。
在他進攻的時候,她的心中感受到的不是理智和道德的拘束,而是昨日那第一眼見到他時的心悸。
英俊的外貌加上健碩的身軀,還有那不顧自身安危的英勇表現,每一項都猶如一道從天而降的閃電,刺激著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心靈。
不知是路易的唇吻,還是腦中的回憶,十五歲還差上幾個月的瑪麗?安托瓦內特便乖乖地臣服于眼前的少年貴族了。她已經將未來的丈夫,還未謀面的法蘭西王儲拋在腦後了,即使那個人就在她眼前。
得到了她的唇之後,路易並沒有滿足,反而因此還變得更得寸進尺。
他開始將注意力放在了瑪麗?安托瓦內特的肌膚上。
她的皮膚不僅是白,還很滑女敕,這一點路易在踫到的時候才感覺到。就像是豆腐一般的觸感,只是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豆腐了。
撥開瑪麗?安托瓦內特垂在胸前的頭發。那山峰,令人難以想象主人只是一個十五歲還不到的女子。
輕摟上腰肢,或許是束衣的原因,居然一點贅肉都沒有。
路易不禁拿她與他的其他女人相比較。她既有郡主的縴細,又有女畫師伊麗莎白的豐腴。她是縴細和豐腴的結合,該細的地方細,該豐的地方豐。如同她的容貌是完美的,她的身材也是完美的。
路易自感已經再難抑制了。這個時候,還剩下的一抹理智令他想到了遠在科西嘉島的郡主和那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女兒。
「我是怎麼了?不應該這樣,這樣是不對的。」他不禁暗暗自責,但心中也有另一個聲音響起︰「怕什麼?她是你的妻子,你是她的丈夫。你不過是提前擁有了她,並沒有任何道德的負擔。忘記其他人,這個時候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正反兩面的交鋒只在一瞬間,其實,在這一矛盾心理產生之前,勝負就已經分出了。
路易貪婪地享受著瑪麗?安托瓦內特的身體所帶來的樂趣。他不驕不躁,一步一步地攻城略地,在讓她神魂顛倒的同時,慢慢地開始處理她身上的衣物。
他在這一過程中將希望托付給瑪麗?安托瓦內特,期望她能夠在最後一刻進行阻止。然而,一直到她的衣服半退,粉紅色的凸起露在空氣中;裙子上卷,雪白的美腿乃至精致的花園失去防御的時候,他都不見她有任何反抗,反而是見到了她的沉醉。
目標已經出現,路易也已經對準了,他現在只需要輕輕地一挺腰,便能夠突破瑪麗?安托瓦內特最後的防御,提前得到這個合法的妻子。
最後的最後,路易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問︰「願意嗎?」
「嗯!」瑪麗?安托瓦內特嬌哼一聲。
這一聲是最佳的藥物,刺激著路易的神經。
得到允許之後,路易便毫無任何猶豫地向上一踮腳,侵入了女性的神聖不可侵犯之地。
伴隨而來的是「啊」的一聲輕哼,但接下來,雖然路易的動作不斷,可是瑪麗?安托瓦內特除了喘息聲以及偶爾發出的一兩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悶哼,便再無其他聲音。她的牙關緊要,嘴唇緊閉,即使沒有任何的外物阻礙,亦自己保持著貴族故有的最後一分矜持。
緊窄感以及最初進入時的略微阻礙所帶來的刺激在路易的記憶中前所未有。
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得到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兩面的兩次,第一次是半清醒,第二次是完全不清醒,雖說事實發生了,記憶中卻也和沒有發生一樣,是一片空白,絕對沒有這一次的體驗這麼真切、真實。
瑪麗?安托瓦內特便如同被釘在了樹上,身體忽而向上抬起,然後立即又下降落地,接著又是抬起,又是下降落地。周而復始,似乎沒有一個極限。
也不知過了多久,路易的動作開始加快,而瑪麗?安托瓦內特也自動地配合起來。最初雖是的任君而為,但到了中途,她也已經會用身體來配合他的動作,甚至在某一段時間中,是她在帶動著路易,控制著節奏,才會令過程如此漫長。
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到達了極限。
兩人同時抽搐了起來。
路易一臉緊抽,不斷顫抖著身體。瑪麗?安托瓦內特也終于不再矜持,猛吸著氣,而後又放出氣喊出了聲音來。
滿足之後的兩人,終于分開了。
路易尚有余力站著穿戴好一切,而瑪麗?安托瓦內特卻沒有多余的體力了。
整理了衣物之後,路易朝瑪麗?安托瓦內特望去。只見她無力卻又滿足地靠著大樹坐倒在地上,任憑身體的三分之二與空氣坐著零距離接觸。看著她那兩條大腿內側散落地已經干透的殷紅,以及那毫無防備的花園平地,路易差一點沒有想要再來一次。
但在這個時候,也許是火氣都已經泄去的原因,他的理智再一次回來。
他有些愧疚,但不是對瑪麗?安托瓦內特,而是對郡主。他忽然有一種背叛了誰的感覺。不過,那只是一開始。到了後來,更深入的愧疚是,他發現他在和一個女人完事之後,腦袋中居然在想著另一個女人。這種痛苦更加難過,因為這讓他感到在同一時刻對不起兩個女人。
路易上前,幫著處在失魂狀態的瑪麗?安托瓦內特拉起上身的衣裝,蓋下的裙子。
沒有戴上襯裙架的結果,就是讓犯罪變得極為容易,但同時也能夠讓遮掩變得很容易。只要看不到那抹紅色以及那秘密之處,路易便不再有犯罪的沖動了。
瑪麗?安托瓦內特又小憩了一會兒,而這段時間路易一直陪在左右。
良久,恢復體力的瑪麗?安托瓦內特,忍著羞澀重新站了起來。
兩人再度並肩行走,一直到最後的並肩騎馬,雖說都沒有再手牽著手,可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卻已經不同了。
「晚上來我的房間,好嗎?」
听見瑪麗?安托瓦內特在耳邊的輕問,路易剛剛凝固起來的心再度融化,他不得不承認,剛才的遠遠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還沒有等路易回應,瑪麗?安托瓦內特便已經遠離了,但是,答案已經不需要路易說明了。
不遠處緊盯著兩人的安娜,此時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她開始後悔,一心想要阻止事態失控,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事態進一步失控出力。剛才在樹林中見到不應該看的那一幕時,她後悔不去阻止,反而在不知所措中為那忘我的兩人把風,再一次間接幫助路易得到了他所要的女人。
她笑自己太傻了,為一個注定不能愛的人義無反顧做到這個地步。
她雖然沒有流淚,可是心里在淌血。
這血比之剛才瑪麗?安托瓦內特沾染在雙腿內側的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