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壘的地下室,一半是儲藏物資的倉庫,一半就是隔著冰冷鐵窗的牢房。(看小說就到葉子•悠
鐵窗的兩側,路易和普瓦斯基相視而坐。只是,路易是坐在一張不應該屬于這里的白木椅子上,而普瓦斯基則是靠著冰冷的石牆,盤坐在同樣冰冷的石板地上。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用這種可笑的把戲來引我注意。」路易看著頭纏繃帶的普瓦斯基冷冷地說。
「不過,您還是來了。」普瓦斯基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你的傲慢性格還真是令人不快。」
「但是您並不介意,否則您也不可能出現在這里,不是嗎?」普瓦斯基露出看透一切地微笑,自信滿滿地說,「我猜想,如果我不把自己的頭磕破,幾個小時後您也會重新召見我,是」
「看來這里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你倒是想明白了很多事。」路易並不否認,對聰明人,多余的掩飾並沒有任何意義。聰明人常常能夠想明白很多人想不通的事情,這樣雖然可以避免無意義地浪費口水,卻也不是太讓人痛快。路易喜歡又討厭聰明人的原因就在于此。
「正是拜此地所賜,我才能夠冷靜地想明白很多事情,比如說您的野心。」普瓦斯基富有深意地說。
「我的野心?這我倒是很想要听听。」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殿下並非是對波蘭王位沒有興趣,只是在擔心波蘭的選王制度。因為戴上波蘭王冠後,必然會和俄國、普魯士等強國產生矛盾,這對于法蘭西來說並非是有利的。若是波蘭王冠能夠永久的戴在您或您子孫的頭上,這筆交換倒是合算,法蘭西等于是在東方尋找到了一個比奧地利更加可靠的盟友。可是,若是您的子孫不能夠再擁有這頂王冠,那麼以一頂不能永久保留下去的王冠來和與俄國、普魯士的敵對交換,就不太符合法蘭西的利益。」普瓦斯基笑了笑說,「殿下擁有全歐洲最強大、最富有王國的繼承權,自然不可能放棄本國的利益來包圍遙遠的波蘭。不過,您也不可能放棄一座白白到手的王冠于不顧。因此,我猜想您是想學您的先祖,尊貴的太陽王路易十四陛下,不僅僅將另一個王國的王冠得到手,還要像西班牙那樣,讓波蘭未來世代的國王都是波旁家族的人,換言之是您的後代。」
听了普瓦斯基的話,路易雖然心中不是這樣想的,但也點了點頭。將貴族選舉改為世襲君主,這一點听上去倒是挺有誘惑的,可是說到底還是要讓法蘭西出手阻止波蘭被瓜分,路易又豈會真的上當。他和之前一樣,對波蘭王冠沒有興趣,他的注意力仍然在華沙這座東歐大都市上。波蘭從很早以前就對猶太人以平等對待,並利用猶太人的經商頭腦來積累財富,他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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