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蘭西 第三卷 成王之路 第三百五十七章 耳光與流產

作者 ︰ Zeroth

第三百五十七章耳光與流產

薩丁尼亞王室被暫時安置在楓丹白露宮,已經和王室鬧翻的瑪麗婭?安娜則跟著路易回到了巴黎的愛麗舍宮。

愛麗舍宮共有三間大套房,它們分別屬于路易、瑪麗?安托瓦內特和瑪麗?阿德萊德。當三人全部在時,即使是棟雷米女公爵安娜也只能屈居于單間臥室,更何況是現在的瑪麗婭?安娜。

中午十二點,路易的車隊駛入了愛麗舍宮。

瑪麗?安托瓦內特並沒有出面迎接,她派出的是貼身侍女官諾埃萊伯爵夫人。從諾埃萊伯爵夫人的口中,路易得知了不僅瑪麗?安托瓦內特在此,就連瑪麗?阿德萊德現在也在愛麗舍宮中,可是,她也沒有出現。兩人都沒有出來迎接,這令路易感到了一絲寒意。

路易令諾埃萊伯爵夫人為瑪麗婭?安娜準備一間臥室,而後便獨自前往了瑪麗?安托瓦內特的房間。

愛麗舍宮到處都是打掃的侍從、侍女,甚至連花園都有花匠在進行修整。其實,在路易歸來的前一日,這座宮殿還門庭冷落,並無一人居住,僅有衛兵把守。瑪麗?安托瓦內特之前居住于巴黎皇家宮殿,在伏爾泰的協助下處理一切國務機要,瑪麗?阿德萊德則和路易的孩子們一起居住在郊區的聖克勞德宮,她們兩人都是今早才回到愛麗舍宮。

路易毫不留心地穿越臥室前的幾間房間,沿途雖有幾位他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侍從、侍女行禮,可他一概匆匆瞥過,未加細看。

當路易進入最後的臥室時,他突然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勁。首先是房間的光線太過黯淡,原因是所有的窗簾都被拉上了,只有幾支蠟燭再照明。其次是溫度太低了,原因是壁爐冷冰冰的,沒有一點火星。最後是環境太冷清了,房間中只有瑪麗?安托瓦內特坐在梳妝台前,沒有其他的人。

望著不遠處那久違的背影,路易仿佛具有了透心術,看到了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心中正有無盡烈火熊熊燃燒著。他當然不敢肯定,只是這房間的氣氛,以及瑪麗?安托瓦內特的異常行為,令他活躍的想象力再次開動,得出了這一結果。

「瑪麗,我回來了。」路易苦笑著慢慢走了過去,不過,每當他往前走一步,心中的防備便多一分。

「瑪麗,我回來了。」路易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張望了一番見無甚動靜後,便再往前走去。

他所見,瑪麗?安托瓦內特只是單純地坐著,雙手可能放在膝蓋上,至于身前的梳妝台上則是一無所有。

兩人離得只剩兩米,路易正想著是否應該停下,這時,一直坐著的瑪麗?安托瓦內特突然站了起來。

速度之快,幾乎可以說是竄起身來。

路易著實嚇了一跳,重心後仰著後退了一步後才再次站定。

「瑪麗,你沒有事吧」路易驚慌地問道。

瑪麗?安托瓦內特並沒有回答,她朝側面走了一步,而後慢慢地向後轉過身來。先是冷漠的半張臉,而後是更為冰寒的整張臉,路易在看到瑪麗?安托瓦內特的表情時,整個人猶如被冰凍一般。

「我……我……我平安回來了哼哼……」路易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傻傻地笑了笑。他也只有對生氣是的瑪麗?安托瓦內特時才會如此,因為瑪麗?安托瓦內特是唯一一個令他毫無手段的女人。

「我看到了,是平安無事。」瑪麗?安托瓦內特冷冷地回了一句,而後低垂著雙目朝路易走去。

路易能夠感受到從瑪麗?安托瓦內特身上散發出的巨大氣場,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但並非是完全陌生的。

兩人靠近了,距離由兩米變為一米,最後是身靠身的面對著。

瑪麗?安托瓦內特手起掌落,動作如電光石火一般難以看清之際,路易便听「啪」的一聲,當聲音進入耳中之時,他的左側臉頰也感受到了一陣火辣地疼痛。

「瑪麗,你……」

正說話間,瑪麗?安托瓦內特又是一巴掌打來,這一次路易眼疾手快,急忙將她的手抓在半空中。

「放開我」瑪麗?安托瓦內特並未多做掙扎,只是冷聲喝令道。

「給我個理由,我就會放開你。」路易一臉嚴肅地說。

「打你的理由?」瑪麗?安托瓦內特疑惑一聲,隨即反問道,「我為什麼要按照你說的去做?」

「因為我是法蘭西國王,你剛才打了國王,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那麼就是死罪。」路易以一種冷酷無情地語氣威脅道。

「我是法蘭西王後,我有權利保持沉默。」瑪麗?安托瓦內特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既然這樣你就更是罪大惡極。」路易以一只手抓著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則慢慢伸到她的腰後,令她的身體緊緊貼住了自己的身體,接著說,「上帝不會原諒毆打丈夫的妻子的,所以,你必須向我請求寬恕。」

「你在做夢,國王陛下。」瑪麗?安托瓦內特一臉倔強,不肯屈服。

「也許吧那麼請你也將現在當做做夢時間。」話一說完,路易不待瑪麗?安托瓦內特回應,便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侵襲了她的嘴唇。

「放……放……」瑪麗?安托瓦內特並不配合,不僅頭在亂搖,唯一自由的在做著無力的抵抗,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最後,她的嘴唇還是一如往常般地成功被路易攻佔。

一吻已畢,路易輕喘著氣問道︰「這下應該乖乖說實話了吧為什麼對剛剛從戰場上死里逃生的丈夫行此‘毒手’?」

瑪麗?安托瓦內特臉頰泛紅,呼吸紊亂,一個吻令她已經不再似剛才那般冷酷。她稍稍緩了緩氣,怨恨道︰「我可不知道我的丈夫是在戰場上死里逃生的,還是在某個意大利女人的床上死里逃生的」

「你原來是在為這件事吃醋啊」路易笑著松開了一直握住她手臂的手,然後用雙手將其緊緊環抱在懷中,柔聲對她說,「無論是哪一種死里逃生,我現在不都是在你面前了嗎?」

路易又怎麼可能猜不出瑪麗?安托瓦內特憤怒的根源,他只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享受一次「征服」的快感。

瑪麗?安托瓦內特被摟得快喘不過氣來,可這卻正是她想要的,因此她並不反感,不過,她的嘴上卻仍不服軟︰「你不要以為甜言蜜語可以有什麼用,我是不會上當的。還有,你弄疼我了,快點放開。即使我們是夫妻,可是在白天,你也不能隨便胡來。」

「好吧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放開,不過,我放開之後,你可不許再動手了。」路易說道。

「可以,我以王後的尊嚴保證。」瑪麗?安托瓦內特嚴肅地說。

路易點了點頭,隨後放開了。

「瑪麗,你其實完全沒有必要生氣,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路易坐到了一旁的床上,面對著瑪麗?安托瓦內特說。

「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真的害怕她,或者嫉妒她?」瑪麗?安托瓦內特高傲且輕蔑地說。

「如果不是,那麼不是很好嗎?」路易愉悅地笑了笑,在他的觀念中,瑪麗?安托瓦內特確實不是這種女人。

瑪麗?安托瓦內特是不害怕,也不嫉妒,她只是憤怒。那些女人中,瑪麗?阿德萊德在她之前,她對此無可奈何。女畫家伊麗莎白身份太低,她完全可以無視,而且從個人品味上,她對女畫家的才華也很贊賞。唯有今日這件事是她不可容忍的。

瑪麗?安托瓦內特並非是對瑪麗婭?安娜不滿,她真正怨恨的對象還是路易。當她在巴黎為遠處的丈夫擔憂祈禱之時,路易卻在南方摟著佳人逍遙快活,這才是她怨恨的根源。若是在太平盛世瑪麗婭?安娜成為了路易的床上紅顏,她反而不會如此反應激烈,因為這不過是尋常事。

兩人沉默了下來,彼此都不再說一句話了。

路易其實有一堆事要詢問瑪麗?安托瓦內特,瑪麗?安托瓦內特也有一堆事要對路易說,可是,現在對他們來說不是談私事的時候。路易再想著如何騙瑪麗?安托瓦內特上床,瑪麗?安托瓦內特則抱怨著路易為何不主動些。

恰在這僵持之際,「咚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隨即諾埃萊伯爵夫人推門而入。她急匆匆地來到路易和瑪麗?安托瓦內特面前,屈膝行禮後,也不知是對哪個,便急促地說︰「陛下,出事了,瑪麗婭?安娜公主……她,似乎有流產的跡象。」

「流產?」路易和瑪麗?安托瓦內特皆為之一驚。路易驚訝于瑪麗婭?安娜怎麼懷孕了,瑪麗?安托瓦內特驚訝卻是因為女人的某種共同特性。

在這方面,女人的反應永遠比男人快。

瑪麗?安托瓦內特反應快速,立即命令道︰「立即去傳宮廷御醫米倫,還有令閑雜人遠離瑪麗婭?安娜公主的房間。」

「是,陛下。」諾埃萊伯爵夫人听命之後,立即便奉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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