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色走到王允之的身邊,真是落水的鳳凰不如雞啊,真是難看死了,哪有人家月月好看,這叫他怎麼下得了手……
夜月色兩個手指頭握著自己光潔小巧的下巴,左思右想,于是乎慢慢的蹲在了王允之的身邊,腦袋向前傾去……
月無觴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眼神有些危險,她還真敢……正在瞬間移動到夜月色的身邊之時,頓時听見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咳咳咳咳咳……」
夜月色滿意的看著眼前的王允一邊慘叫,一般咳嗽,嘴巴一般像噴泉一樣的噴水,「呵呵……」的笑起來。
月無觴見狀,嘴畔終于又勾起了以往好看的弧度,頓時春光無色……
夜月色見王允緩過氣來,用腳繼續踹了踹王允的肚子,說道︰「這就是教訓你,男子漢大丈夫居然像個女人一樣背後說人話壞,跟長舌婦一樣,失了氣度!人家不愛你你就出口傷人,同在京城沒有愛情還有友情啊!」
「允之啊,好歹人家夜小姐也是姑娘家,以後別那樣說人家了!」月無觴一臉贊同的說道。
夜月色再次激蕩了,美人就是美人,跟那些凡夫俗子的見解都有天壤地別!
那王允似乎想起了初見夜月色的時候,那樣子真的很讓他傾心,隨即一臉愧疚,好說歹說人家也是姑娘,這樣做不過是為了報當時的羞辱之仇,委實不應當!
「阿影,允之不能為你踐行了,先行告退!」王允似乎想通了什麼一般,想月流影抱拳一禮,先行離去了。
見王允離去,踐行宴再被夜月色一攪和,眾人便沒了興致。
「皇叔,我離去的這段日子,傾兒就拜托你照拂!」月流影對著月無觴說道。
月流影轉頭對秦傾說道︰「傾兒,我們出去走走!」
秦傾看了一眼月無觴見後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失望之色爬上了整張臉,隨即掩藏的很好,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對著月流影笑得一臉燦爛︰「好!」
夜月色看著眾人都走了,終于只有她和月月美人了!
「月月,你叫什麼名字啊?」夜月色看著月無觴,月流影叫他皇叔,那他一定也姓月。
「姓月,明無觴,字懷憂,尚未娶妻,以往並無心上人!」月無觴看著眼前滿眼慧黠的女子,嫵媚一笑,驟然將頭湊近夜月色的跟前︰「可記住了?」
夜月色見月無觴正回答她剛剛進門時問的問題,笑得好不高興。
正當夜月色開心得不得了的時候,只見一張嫵媚妖孽的臉龐湊到了跟前,兩人鼻尖的距離不到分毫,夜月色似乎感覺到那人的睫毛在自己臉上劃過的觸感,想羽毛一樣緩慢來回的刷過她的臉……
「你干嘛!」夜月色有些驚慌的看著月無觴,雖然她喜歡美人沒錯,但是她喜歡調戲美人,但是不喜歡被美人調戲。
「剛剛……」月無觴若有若無的呼吸噴在夜月色的臉上,讓夜月色頓時覺得全身緊繃,連腳趾頭都仿佛蜷縮在了一起,「你親了人家……」
「那,那是,情況所逼……」夜月色期期艾艾的說道︰「月月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是有意的?」月無觴在靠前一點,夜月色後退一點,月無觴眼中滿是戲謔之色。
「不是啊……」夜月色悔不當初的哭喪著臉說道,閉著眼楮忍痛割愛︰「我家有的是錢,我給你錢好不好!」
「不好!」幽幽的聲音慢慢的傳進夜月色的耳朵里。
「那你想怎麼樣?」夜月色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睜開眼楮看著月無觴。
月無觴將臉一開半寸,白皙修長的手指來回摩挲著夜月色的嘴唇,剛剛的感覺很好,嘴角的笑意更深︰「親回來!」
「可是我是男人!」夜月色十分有底氣的大吼道。
「我就喜歡男人!」
夜月色不可置信的看著月無觴,忍不住大吼道︰「其實我是女人!」
「我知道!」
「所以你不能親我!」
「投桃報李,你說的!」某只大灰狼笑得好不開心,繼續戲弄捉到手里的小灰狼。
夜月色只覺得一陣陰影慢慢的覆蓋上來,心里一驚,她不該借著人工呼吸為由佔人家便宜,「爹啊,救命啊!」
誰知此時秋風齋的門「 」的一聲被撞開,一個長相頗為俊美的中年男子沖了進來︰「色色別怕,爹來救你!」
夜空今天和同僚一起來蘇幕遮品茶吟詩,豈知剛經過秋風齋的門口,便听見夜月色的驚恐的呼救聲,寵女寵成條件反射的夜空自然快速的沖了進來。
夜月色看見他爹老了,頓時底氣十足,推開月無觴,拔腿跑到夜空的背後,然後順了順胸口,剛剛好危險,差點晚節不保!夜月色偷偷的從她爹的背後探出個腦袋,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月無觴……
「原來是王爺,不知小女那里得罪了王爺,以至于她哭著向本官求救!」夜空看著月無觴,這個始終一臉無害笑意的男人,他從來都沒看懂過,要是色色惹了他,恐怕沒有像四皇子那般好解決!
月無觴此時一派正經的對著夜空,臉上的微笑的表情始終都沒變過︰「夜相嚴重了,本王只是只是發現令愛頭上的一片樹葉,打算幫她拿下來,沒想到嚇到她了!」
月無觴攤開手掌,一片綠油油的五角星形的樹葉赫然在掌中,夜空看著那熟悉的樹葉,豈不正是後院他夜相府才有的極品海棠的葉子。夜空不疑有他,隨著月無觴說道︰「小女頑皮,如有得罪王爺的地方,王爺看在下官的面上,不要和她計較。」
月無觴看了一眼夜空背後的夜月色,但笑不語。
夜月色心中狐疑,難道她剛才是在逗她……
沒讓她多想,旁邊的一聲「哼」的冷哼︰「身為大家閨秀,穿著男不男女不女,招搖過市,成何體統!」
說話之人正是太傅,秦遠中,素來看不慣夜相在朝中的作風,此時見夜月扮男裝,趁機打擊夜空教女無方。
夜空眯了眯眼楮,對著夜月色溫和的說道︰「色色別生氣,我看色色如此打扮依然是世上僅有的好看!」隨即轉頭變了個人一樣的對著秦遠中呵斥道︰「本相的女兒,如何裝扮,豈容他人置喙,本想看很有本相當年的風範!」
月無觴看著中間的父女倆,這夜相寵女還真是使上絕無僅有……有趣,有趣,好久都沒見到如此有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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