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月無觴搬到了穿上,頓時流了一身汗,汗水和沾在衣服上混著藥香的水,將衣服浸濕。(請記住我)︰。單薄的衣衫被水打濕,貼著玲瓏的身軀,曲線畢露。
「月月,你把手伸一下!」夜月色低頭靠近月無觴,將里衣披在月無觴的背後,讓他伸手,月無觴看著夜月色驟然靠近的身軀,里面淺碧色的抹胸……月無觴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有什麼不對。
一邊懶懶的伸手配合夜月色。夜月色將月無觴胸前的衣袋系好。眼楮掃了到腰間圍著的一條破布,這個褲子要怎麼穿?夜月色撫了撫額頭上的汗水,眼神從月無觴的腰間移到那張妖孽的臉上,只見那人笑意盈盈,那眼神中一絲虛弱的神色,夜月色咬咬牙。
一副上戰場的模樣,拿著那條白色里褲,閉著眼楮豪邁的拉掉月無觴腰間的浴巾,拿著褲子朝著月無觴摩挲去……
「唔……」月無觴魅惑的叫了一聲,**酥骨的「嗯」了一聲。夜月色驚嚇的睜開眼楮,急忙問道︰「怎麼了?」
夜月色手中的褲子掉落,正好蓋住了某人**的身體。這個人,簡直是,嗚嗚,魂淡!
「色色,現在看光了哦……」月無觴挑了挑桃花的雙目,幽幽地說道︰「看光了是要負責的,色色……」
「不負責會怎麼樣?」夜月色愣愣的問道,呆呆的樣子讓月無觴眼中全是寵溺邪惡的笑。
「那就看到你願意負責為止!」幽幽的話如魔音響起,夜月色一副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穿!」根本什麼都沒看到嘛,夜月色順勢轉身,卻被月無觴拉住了胳膊,另外一只手順勢要拉掉該在重要部位的褲子。
邪惡的說道︰「色色的意思就是想要看到同意看到願意負責為止?」
「我同意,我同意!」夜月色急忙說道,一臉哭喪,這只妖孽,暴露狂是不是!
「嗯,那好,是我自己穿還是……」
「我給你穿!」夜月色悲憤的說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跟赤果的雕塑一個樣麼!
待夜月色困難的如盲人模象一般幫月無觴穿好了衣服,渾身是汗。
「色色,渾身都汗濕了……要不要換件衣服?」月無觴好心提醒道。
夜月色雙手捂在胸前,一臉防備的望著月無觴,諾諾的問道︰「你,你要干什麼?」
「一百萬兩!」月無觴懶懶的躺在床頭,勾了勾嘴角,他只不過是讓她換件衣服舒服點,這腦袋里想的是什麼。
夜月色皺了皺眉頭,似乎在努力思考,咬咬嘴唇,一臉糾結的小模樣,讓躺在床上的某只妖孽眼楮眯了眯,隨即嘆了一口,「我看你穿著汗濕的衣服,不舒服……旁邊櫃子里有干淨的衣服,到里間去換掉!」
夜月色一听,沒有讓她當眾換衣服?隨即訕訕的問道︰「那一百萬兩銀子……」
「你的!」月無觴掩了掩嘴角眼間眉梢全是寵溺的笑意。(請記住)
夜月色歡快的跑去換衣服,結果打開衣櫃,驚愕在當場,這衣服,「月月,沒有女裝啊……」
難道他的衣櫃里該有女裝?月無觴勾了勾嘴角,懶懶的說道︰「色色,一百萬兩銀子……」
夜月色咬咬牙,又不是沒穿過男裝,月兌掉濕衣服,拿過干淨的毛巾擦了擦,然後換上月無觴的衣服,夜月色看了看,這也太大了。
扭扭捏捏的出去,月無觴滿含笑意的眉眼掃了掃夜月色,白色的衣服寬寬松松的掛在身上,衣袖被夜月色撩起了來,露出半截白皙的胳膊。
月無觴看著穿在夜月色的身上,勾了勾嘴角,最近夜相那只老狐狸不安分呢!眼神柔柔的釘在夜月色的身上,她只能是他的。
「月月,是不是很奇怪?」夜月色低頭看看又長又大的衣服,皺皺眉問道。
「沒有,挺好看的!」月無觴掩了掩嘴角的笑意,是挺好看的,這樣穿著回相府更好看。
「南淵!」月無觴輕輕的喚了一聲,夜月色摔著長長的衣袖,看見屋內突然出現的一個人,輕輕的跳到了月無觴的身邊。
「色色,時候不在了,早點回家,免得夜相擔心!」月無觴臉帶倦意溫柔的說著,隨即轉過頭,看著南淵說道︰「送夜小姐回府!」
南淵翻了翻白眼,以前跟在夜月色身後跟蹤就算了,如今還要當車夫?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
「月月,你身體有沒有好點?」夜月色突然想起今天來的目的,拍了拍額頭,都怪某只妖孽,有事沒事干嘛洗澡,全忘了。
月無觴笑笑,點了點頭,對著南淵使了一個眼色,南淵移到夜月色的身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夜小姐,請!」
「那個,月月,門口的侍衛……」夜月色訕笑的看著眼神,「那個,我明天可不可以來看你?」
月無觴勾了勾嘴角,「人家這兩天很累……」眸中漫起濃濃的柔情,伸出手指撫了撫嘴唇,那日的吻很苦很澀,但是他的卻心暖暖的……
夜月色皺了皺眉頭,看著月無觴臉上滿是倦意,夜月色心不甘情願的跟著南淵走了。
夜月色和南淵一走,北棠立即出現在了房間內,眼神有些揶揄的看著月無觴,拎著醫藥箱,拿出銀針,開始熟練的扎針放血。
馬車中的夜月色被南淵奇怪的中到達了相府,南淵看著夜月色穿著月無觴的衣服對著他奇怪的揮揮手,然後走進相符。臉上的笑意泛濫,他家主子還真是,額,修煉成精的狐狸!
夜月色一進大門,轉過長廊,便看到夜空和風回雪在亭子里下棋。
「色色,你回來了!」夜空看到色色,然後在夜月色身上掃了幾眼,這個衣服怎麼和出去時候不一樣?
風回雪看見夜月色身上明顯屬于男人的衣服,眸中春風般的頓了頓,然後將眼神移到了別處,或許他……
「色色,還不去把衣服換了!」夜空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對夜月色說道,不爭氣啊,太不爭氣了,這穿著男子的衣服回家,但是這樣出現在阿雪的面前,那不是把什麼印象都毀了麼?
「哦!」夜月色穿著月無觴的衣服憋了癟嘴,不就是穿了件男人的衣服麼,至于這樣麼?
夜空看著夜月色身上的衣服,臉色有些不好看,這個月無觴!再看看至始至終笑得和煦的風回雪,搖了搖頭,一切順其自然好了……
其實錦月王爺除了身體不好一點,有沒有什麼缺點,況且他已經把壓箱底的寶貝「起死回生丹」送去了,應該也無大礙!隨即眯起狐狸般的雙眼,捋了捋胡子,二虎相斗,剩下來的必定是最優秀的一個。
……
可憐的夜月色從那日後因她爹的一句話「多學琴棋書畫磨磨性子」就被關在相府中,被四位娘親輪流監督,琴棋書畫輪番上陣。
夜月色煩躁的撫著面前一把上好的古琴,手指在琴上一陣亂撥。發出的雜音簡直能稱得上噪音。四娘一把將手按在琴上,溫柔的說道︰「色色……」
夜月色將琴一推,她這幾天都被摧殘的不成人樣了!夜月色懨懨的趴在琴桌上,這個天出去避暑什麼的不是最好麼?
夜月色嘆了口氣,現在好想念月月啊!不知道他在干嘛!
四娘看著夜月色一臉癱瘓的模樣,嘆了口氣,正式宣布夜月色琴藝養成計劃失敗!
夜月色突然很煩躁,手指繼續在上好的古琴上摧殘!
夜空和風回雪一進夜月色的院子,便听見那撕心裂肺的琴音,夜空皺了皺眉,看了看風回雪,那人的笑還是那麼春風和煦。
夜月色一看見夜空,趕忙屁顛顛的跑過去,拉住夜空的袖子,「爹爹……我知道您用心良苦,但是你看……」夜月色伸出手指,在夜空面前晃啊晃的,都紅了!
「哎喲,色色,來爹看看,怎麼弄的啊……」夜空心疼的抓起夜月色的手,寵溺的吹吹。
「那爹爹,你看咱別彈了好不好?」夜月色趁機對著夜空說道。
夜空頓時收回條件反射般寵溺的笑容,頗為嚴肅的看著夜月色,「色色,這個你必須會彈一首曲子,不然……」
夜空的話還沒說完,夜月色跨著小臉,扔開夜空的衣服,跑到風回雪的身邊,「美……阿雪!」夜月色拉著風回雪的胳膊,將風回雪的頭拉低,湊到她耳邊說道︰「你帶我出去玩好不好?」
風回雪眉眼間都是溫潤的笑,寵溺的模了模夜月色的頭頂,溫和的聲音在夜月色的頭頂響起︰「夜伯伯說必須會彈一首曲子,才讓你出去!」
夜月色的燃起希望的臉頓時再次像謝了的花,風回雪溫和的拉起夜月色的手,來到琴桌邊。將夜月色按在凳子上做好,白皙的手握住夜月色的手指,輕輕的在琴弦上劃過。斷續的琴音在指尖跳動,溫柔纏綿,一如主人一般,溫潤如風。
夜空一看那兩人,對著站在一旁笑得很滿意的四娘使了使眼色,兩人帶著奸笑躡手躡腳的走了。
一曲畢,猶有余音繞耳。像江南的煙雨,纏綿不絕;像南國的紅豆,相思不斷。
「阿雪,這曲子叫什麼啊,真好听!」夜月色笑著看著風回雪問道。
「相思賦!」風回雪收回握住夜月色的手,柔聲說道。
相思賦,賦相思,月水東流,流不盡相思意……
「好听,我要學!」夜月色一臉期待的看著風回雪,風回雪寵溺的笑著對著夜月色點了點頭。
所謂名師出高徒,所謂美人效應。夜月色不出兩天便能將那曲相思賦,能流暢的彈出來。夜空終于差強人意的點了點頭,履行讓夜月色出去的約定,前提是風回雪陪同。
夜月色狠狠的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拉著風回雪風回雪往府外跑出去。
「夜小姐!」王允有些扭捏的看著夜月色,眸中星光熠熠。最近幾日來找她,都听門口的家丁說她在學琴。今天來看看,沒想到見到她了。
「允之!」夜月色歡快的抓起王允的手,拉著他跳著轉了兩圈,被關在府里也快十來日了,出來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允之,你有沒有想我!」外面的空氣就是新鮮,夜月色心情莫名的好,一臉陽光燦爛的看著王允。
王允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心「突突」的跳個不停,看著夜月色,心就像要跳出來的異樣。
期期艾艾的說道︰「想……」,然後有些羞怯的看著夜月色,能看到她真好。
「那我們出去玩!」
……
錦月王府,月無觴從浴桶中起來,懶懶的穿衣服。臉色看起來正常多了,滿含笑意的眼神掃了掃站在旁邊的南淵,南淵趕忙跳到了一邊。
「主子,你家色色跟美人哥哥出去出去了,對了最近還學了一首不錯的曲子,好像叫什麼相思賦來著,真是纏綿悱惻,主要是美人哥哥親手教的……」
「說完了麼?」月無觴穿好衣服,聲音充滿著蠱惑的笑意,挑了挑眉,勾了勾唇。相思賦!纏綿悱惻!
南淵看了看渾身散發出來的一股凌冽,南淵閃得更遠,弱弱的說道︰「吃了起死回生丹近期內不能動武!所以,我陪你出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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