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慶幸的是三十歲大叔的心理並沒有過分的殘暴和婬邪,面對梨花帶雨,春光燦爛般誘惑的別樣景象生生按捺住了身體里漸漸升溫的熱血,只是單手卻撫上了女子單薄的背,以示安慰,至于大叔心里究竟是怎麼想的,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秦梓早已近乎絕望了,誰會去懷疑兩個滿臉真誠的少年的求助,誰又會相信當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月兌去了偽裝,竟會變得如此凶殘和邪惡。
她幾乎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掙扎,去呼救,偏偏那個可怕的胖少年卻始終無動于衷,甚至變本加厲地婬笑著。當這個滿臉橫肉的少年撕扯她的針織長衫,露出里面乳白色的抹胸時,她分明看到了胖子眼中一閃而逝的猙獰以及*。
外界靜的可怕,連這老天似乎都在助紂為虐,當漫天的烏雲覆蓋,胡同口幾乎與快入夜時無異時,黑,黑得讓她心悸,讓她絕望。
而當她的心理防線幾近崩潰的時候,那一個穿著一身黑白色校服,腳踩著橘黃色球鞋的少年,就這樣出現了。
像是一個拯救世界的蓋世英雄,伴隨著劃破了大半個長空的閃電和巨大的完全遮住了男孩厲聲喝問的雷鳴,就是一個蓋世英雄。
她突然間發現趴在她身上那個肥胖的身軀已然離開了她,她只知道有個人適時的出現了,就像無數個電影里的劇情一樣,當女主角陷入危境,只差一步就要萬劫不復之時,男主角出現了,他腳蹬著七彩祥雲,手握著金剛伏魔棒,披荊斬棘,所有的敵人在他的面前都只是一只隨手拿捏的紙老虎,浮雲,就如浮雲。
可是,秦梓卻害怕去探究此時的情況,她在怕,她在畏懼,她在顫抖,她只是看了一眼腦海里卻都是那個人的身影。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是那胖子驚天動地般的淒慘叫聲,以及隨之而來貼在她耳邊的輕聲安慰,她的淚水終于抑制不住,奔流而下,此刻,唯一讓她心安的仿佛就是那耳邊如夢囈般的安慰和身邊男孩身上青春的少年氣息,她有一瞬間地迷醉。
她撲進了男孩的懷里,因為只有這里才是她認為真正安全的地方,能夠護佑她的地方。
女子的哭聲與其說是害怕,還不如說是發泄和釋放,郝俊甚至能夠感覺到肩膀上的濕痕正悄悄地滲透進他的衣服里面。
眼下這個姿勢太過曖昧,郝俊能夠清晰感覺到鴿乳在他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和柔軟,以及女人抽泣時時不時傳來的壓力,他暗暗忖道,雖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但大叔我發育正常,心理年齡更是發育到爛掉的地步,不過這小女子的誘惑居然如此之大。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想,非禮勿感。
他輕輕推開女子的肩膀,正視著女子的眼楮,卻被晃得一陣眼暈。他甚至想大呼,這英雄救美救得真是他媽值得。
女子帶著一個紫色的發箍,許是由于掙扎的厲害,頭發有些散亂,鬢角和額頭有許多汗跡涌了出來,部分發絲耷拉在一起,居然有種別樣的誘惑。
她的眉淡淡的,她的眼大大的,她的鼻挺挺的,她的嘴艷艷的,像是天使,又像是精靈,造物主將一切美好的東西都瓖嵌在了這一件藝術品身上,毫無保留。
「這位姐姐,你沒事了?」雖然有些別扭,但一個三十歲大叔的心是正直的,因為此刻的他只有十七歲。女子看起來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倒也當得一聲姐姐。
秦梓就這樣專注地望著這個從絕望中將她拉出來的男孩,他的頭發長長的,很雜亂,眼楮也有點小,卻很有神,穿著一身校服,尤其是他腳上那雙橘黃色的球鞋,格外惹眼,她能夠從他的眼神里看到讓人信任的東西,但似乎卻不應該發生在一個十七歲少年的身上,不過這個少年卻是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了。
她努力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有些徒勞,劇烈的掙扎早已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她只能借著郝俊的身子慢悠悠地站立起來,郝俊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手環著女子細腰時手指間溫熱的觸覺,卻已然興不起半點*,他發現女子顫抖得厲害,害怕,她仍舊在害怕。
是啊,經歷這樣的事,對于一個女子來說,那將是她整個世界的倒塌,這種怕將深入骨髓。
「姐姐,別怕,有我在呢!那胖子已經被我打倒了!」
郝俊的話就像是擁有魔力一般,女子聞言居然奇跡般停止了一直顫抖著的身體,輕聲說了句「謝謝」。
「不客氣,英雄救美一直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是我該謝謝姐姐給我這次機會實現我的願望才是!」郝俊笑著回應,努力想要驅散女子的恐懼。
「呵呵!」秦梓嘴角微微一揚,她本就是個堅強的女子,不僅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畏懼,還應和著郝俊的笑話。
郝俊攙著秦梓慢慢走到胖少年跟前,這儼然是一件十分讓他享受的事情,瘦臉少年只是挨了郝俊一拳,鼻血橫流而已,想來是畏懼郝俊,一直在裝昏迷罷了,郝俊也懶得理他,伸腳踢了踢頭破血流的劉胖子,又轉頭問女子︰「姐姐你說,怎麼處理他!」
秦梓好看的眉毛擰在一起,悄然問道︰「不會有什麼問題?」
郝俊笑問︰「這胖子認識姐姐嗎?」
秦梓搖了搖頭,睜著一雙眼楮,疑惑地看著郝俊。
郝俊哀嘆一聲,姐姐哦,你知道這表情有多誘人不?點點春雨,化作相思淚。
「那就好辦多了,他也不認識我,嘻嘻!」嬉笑間,郝俊有在胖子身上狠狠踩了幾腳,這胖子的野蠻沖撞還是讓郝俊吃到了大苦頭的。
劉胖子昏昏沉沉的,郝俊看清楚他浮動的胸口,才敢肯定這貨沒有一頭撞死,但顯然胖子的噸位不小,這一臉砸下去,沒有腦殘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了,就是不知道這劉胖子能不能幸免于難了。
「姐,知道這豬為什麼會直線撞圍牆上不?」郝俊神神秘秘地問道。
秦梓繼續誘惑著三十歲的心,十七歲身體的郝俊,眨巴著靈動的大眼楮,滿是求知的*,這女子的畏懼來的也快,去的居然也如此快,表情上已很是淡然,卻魅惑如斯。
「因為他的腦袋不會轉彎!」郝俊故作高深的說道。
秦梓輕笑一聲,抖動了一下肩膀,本就不成模樣的針織長衫很快又從肩膀上掉了下來,露出一大片完美無瑕的肌膚,郝俊的眼楮不由地又直了。
秦梓的臉上顯出一片緋紅,直到耳朵後跟之上蔓延開來,她急急忙忙將衣服扯了上去,單手按住,再也不肯放手了。
天開始淅淅瀝瀝下起小雨來,春雷雖是陣陣,聲勢頗大,到頭來,卻是此番景象。
郝俊的眼角突然閃現出一片玻璃反光,他頗為警覺地朝外面一瞥,只看到一抹黑色的風衣尾巴和腦海中殘留的 嚓 擦的聲音。
他的腦海里卻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來,因為正是郝躍飛被警察帶走的前一天,鳳塘區發生了一起惡性的少年案,震驚全市,難道就是眼前這場被自己莫名其妙阻止的鬧劇?那不是意味著老爹郝躍飛只有一晚上的時間了,明天,明天……老爹啊,老爹,今晚上兒子看來真要干些偷雞模狗的事啦?
郝俊苦笑,他越來越覺得他正一步步被牽涉到一個巨大的陰謀的旋窩當中。
而他似乎首當其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