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你不怕累死。」端暮雪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看著葉笙歌。
「原來妖兒這麼關心我。「葉笙歌夸張的作出西子捧心狀,促狹的鳳眸深深的凝視著這次突然出現的幻妖,搖曳的燭光下,端暮雪一襲清脆的綠衫錦袍,青絲用同色的帶子束起,傾城容顏,整個人清,夢,幻,如夢如幻的啃噬著你的靈魂。
可是這次的幻妖是不同的,曾經狡黠亮如繁星的眸子如今卻多了一絲陰霾,將光亮掩埋,葉笙歌促狹的鳳眸涌起一抹復雜難懂的光芒,但是隨即斂去,依舊風華無雙,妖嬈魅惑,戲謔的聲音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難道是想本公子了。
「妖孽。」端暮雪抬眸,淡淡的聲音仿若清風拂過,騷動著人心底的不安,不禁讓葉笙歌一怔。
怔住之間,端木雪手腕一轉,一塊玉佩落入了葉笙歌的掌心,促狹鳳眸看著掌心之中,一枚木樨花瓣的玉佩,紅的耀眼,紅的剔透,燭光下,宛若琉璃一般,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妖孽,我想要得到冰蟾,」端木雪淡淡的聲音多了一絲平時沒有的脆弱。
葉笙歌眸光驟閃,身影轉動,瞬間來到了端木雪的面前,掌心翻動,指尖抵觸在端木雪的脈搏之上,神情驟然緊張,前所未有的凝重出現在葉笙歌那不羈的面容之上,仿佛一江春水,瞬間凝結成徹骨的寒冰一般。「妖兒,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妖孽。」端木雪低眸看著那寬大的手掌緊緊的握住那柔軟冰涼的玉手,一股股暖意順著肌膚流淌在端木雪的手掌,漸漸的流淌進了心理。
端木雪清澈的水眸氳與著霧氣,嘴角卻勾起一抹淺笑,她要笑,笑的燦爛芳華,笑意甚濃,如水的月光傾瀉下來,仿若吸收了日月所有的芳華,卻又叫人那般的心疼。
葉笙歌的心弦仿佛被人狠狠的撥動了一下,忽地,卻也忽地松了一口氣,那徹骨的寒冰驟然之間融化成一江春水,卻又詫異他為何如此的驚慌失措,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原本伸在半空的手,僵住那里,最後緩緩的收回來。
葉笙歌斂去所有的心緒,說道;「西域冰蟾是一種之寒之物,可是是解毒聖藥,也可以是索命的毒藥,沒有人敢輕易額踫觸。」
端木雪似乎又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一般,她知道這三種藥材要得到談何容易,她出動七影,才得到千年雪靈芝,而苗疆的七彩血蛛也在那人之手,而她無法分身乏術去西域聖殿。軒轅無雙,為何你要這樣步步緊逼呢?
葉笙歌看著端木雪,促狹的鳳眸漆黑幽如寒潭,瞬間劃過一抹精光,戲謔慵懶的聲音響起;「都說西域的美人絕色,本公子正想見識見識。」
「妖孽,謝謝你!」端木雪抬眸看著葉笙歌去西域奪得冰蟾,其中的凶險萬分,不言而喻,換做其他人,未必會奪來。
明淨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傾灑,清光流瀉,籠罩在他們周身,如夢如幻。初識的狡黠,初識的邪氣,初識的堅韌,這一刻的她,又有誰會想到她是那邪氣刁鑽幻妖。
「本公子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的道理。」伴著邪魅妖嬈的聲音落下,鳳血玉在次落到了端木雪的手中。
溫潤的玉佩在此刻更加的剔透,中間的殷紅,仿佛鳳凰的血淚一般晶瑩,端木雪清澈的水眸不解的看著葉笙歌,鳳血玉佩,對于暗夜樓意味著什麼?她豈會不知?
可是觸及到葉笙歌的眸光一怔,怔住之間,葉笙歌又再次恢復了那瀟灑不羈的模樣,妖嬈的眼里沁潤著妖魅的詭異,仿若勾著人的心神一般;「小妖莫非你以為這是定情信物?」不羈的笑容竟是那般的灑月兌。
端木雪清澈的水眸清淺一笑;「我們之間沒有情。」淡淡的話語仿佛清風拂過一般,拂過人的心尖,卻仿若針尖一般,扎在人的心上。
葉笙歌聞言,妖嬈的瞳孔一怔,轉瞬即逝,宛如琉璃般水藍眸子靜靜的蕩漾出一片如夢的呢喃,仿佛看穿人心神般凝視著那雙如水的眸子;「我的小妖夠無情。」
無情,似乎只有無情才能不被人傷害,這也就是他們的保護色,帶著不為人知的面具,盡量的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端木雪單薄的身影沁在月光里,仿佛是遺落在人間的精靈一般,那麼的孤寂。
軒轅無雙,那雙清澈的水眸瞬間劃過一抹寒光,寒光之中閃過無法言語的堅定。
清風拂過,吹拂在端木雪的臉頰之上,似乎帶來一絲清涼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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