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莫天離的肩膀,莫子邪安慰︰「放心吧,我沒你想的那麼嬌弱,這是你的簪子和玉佩,我們書院見。」
莫天離拿了簪子,卻堅決不要玉佩︰「這個你留著吧,方便你辦事,答應我一定要將自己保護的好好的。」
莫子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莫天離一把摟在懷里︰「記得,你還欠我一個吻。」
恩了一聲,兩人分開,誰也沒再看對方一眼,各自走向了各自的征途。
馬車的 轆轉動,莫子邪掀起馬車簾子的一角看了看,果然,莫天離在太子府的門口站定,靜默的看馬車離去。
摩柯洛搖頭︰「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唄。」
「留下,一群人抱著死麼,我沒那麼偉大。」莫子邪慵懶的靠在馬車靠坐上,睜開一只眼,邪氣的開口︰「最近一直在忙花滿樓的事情,所以沒有仔細詢問,你是不是該說說你知道的東西,亦或是你的身份。」
新筍般白女敕的手,隨意的拿起桌上,做工精致的紫砂茶壺,為自己斟了一杯茶。嘩啦嘩啦的水聲,將本來就緊張的氣氛推向了頂點。
對面的男子一改那日的偽裝,一身青衣,松散的掛在身上,卻並不會給人一種邋遢之感,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懶散、灑月兌。
鷹眸微微眯起,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車簾透進來的陽光,在俊挺的鼻子下,灑下一片深沉的投影,更添一份神秘之感。涼薄的唇抿成了一字,看不出喜怒。
莫子邪本來握茶杯的手忽然緊了一下,如此不凡的人物,為什麼要窩在那個神秘賭坊,看來那個賭坊還真是不簡單。
這一切就像是深夜走迷霧森林,每一處都看不清楚,卻又可以真實的感受到事物的存在。
真是有意思啊。
「賭坊的背景,你都不知我又如何得知,至于身份,你說的英雄不問出處。」摩柯洛說完雲淡風輕說完,掀起了簾子的一角,開始看窗外的風景。
摩柯洛說的是實話,他的確不知賭坊的背景,自己好不容易混進賭坊,還沒了解一二,這個叫莫子邪的女子,就把館給踢的渣子都不剩了,害的自己白花了那麼長時間混進去了。
莫子邪氣的牙癢癢,這個家伙真是奸詐,居然用前幾日自己的話,來堵自己的問題。她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早知道她就……她就胡編個身份好了,反正自己在這個世界,也沒有身份,就算他查,也查不到,真是失策。
「 」的一聲響後,莫子邪淡定的將茶杯放在了桌上。
茶杯還是原樣,茶水也一點都沒有漏出來,但是憑那一聲響,傻子都知道杯子壞了,更何況是摩柯洛這樣的高手。
摩柯洛十分可惜的搖搖頭,嘆息︰「可惜了,抹雲樓的茶具,少一只,全部廢了。」
莫子邪看套不出話,思慮再三決定,用最爛的方法,自己先掏心挖肺,然後引誘對方說點什麼,希望可以舍得孩子套著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