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米怔了一下,他突然說得這話好奇怪,讓她不明所以。不過,她還是很堅定地點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她也想陪著他到永遠。
「我的恆哥哥啊!你把夏米借我們一下,我們這里就她唱歌最好听了。」楚司雪突然沖上來一把拉起夏米,而她剛剛被季津恆緊握著的手,毫無預兆地被抽離了。楚司雪把一麥克風塞在她手里,眾人便吆喝著夏米必需高歌一曲。
夏米無奈也就只能握著麥克風唱起歌。
以前也都是這樣的啊!楚司雪這丫頭經常這樣就把夏米從季津恆身邊拉走,然後塞麥克風給她唱歌。
以前這樣的事,很平常啊!
可是……季津恆看著自己突然落空的手,再看看那些樂成一團的人們,還有唱歌唱得入情的夏米,他突然覺得整個人好空洞,好像把生命里很珍貴的東西給遺落了一樣。
「你在想什麼?」突然有人在季津恆身邊坐下,問道。
季津恆的視線始終看著夏米沒有轉開。他也沒有開口回答,只是沉默著。
楚司宇順著季津恆的視線望過去,神情有點凝聚「她變了。是嗎?」
季津恆這才回過頭看著楚司宇,笑道「從來都是你最懂我,也只有你,心思最細密。」
楚司宇只是微微含笑,他從來都有是一臉波瀾不驚的表情,那樣淡定從容。是的,他懂季津恆,因為季津恆是他打從心里佩服的男生。他欣賞他隨心所欲,放縱不羈卻又義氣十分的作為。只是,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
夏米是變了。可是,季津恆也變了。而且變得更早。從他把夏米這丫頭留在身邊的那一刻起。
「你知道她這些天去哪里了嗎?」楚司宇問。
季津恆搖頭。她沒告訴他,他也沒問。其實,他只是想讓她自己來和他說。
「我去查查?」楚司宇才說出口,季津恆便擺擺手,然後的他深邃的目光再次望向夏米,幽幽地開口「我想等她自己來說,或者……我去問她。」
楚司宇聳聳肩,也沒再多說些什麼,顧自品著酒。
燈光繚繞下的夏米輪廓很美麗。從季津恆的角度望去他看見夏米的眼眸里閃著光,他看得如此陶醉如此迷離,而夏米悠悠的歌聲回蕩在整個廂房里顯得是那麼空靈好听。
他真的想把夏米捧在手心里,當成他一生的寶。只是夢想與現實的差距,也往往就在一線之間。今時兩個人守在彼此的身邊。而到彼時,是否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