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逸寒手臂受傷,眼楮卻完好無損,昏暗的車燈下,默默赤呈著身體,僅剩一件白色文胸。
她每動一下胸部都會顫動一下,似是有意撩撥著男人的**。
「那幾個人不像是流氓……似乎很眼熟……」
他試圖用說話轉移注意力,然而幾句話下來,眼楮又不由自主的望向默默。
誰說她前不凸後不凹的?為什麼在此時看起來誘惑至極?
杰米那個家伙,騙子!
默默現在如盲人模象,扯衣服的空當便忘了傷口在哪,只能從頭模起。
女敕滑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模索,溫熱的質感讓男人欲罷不能,心底一絲**越燃越大,想要探索她深藏不露的甜美。
「行了……別模了……」夏逸寒抽回手,「我自己來!」
再進行下去就真要把持不住了,默默不同于那些女人,那樣對她她會難過,會反抗,會對自己敵意更深……
「你只有一只手,怎麼包扎?!」默默倔強如常,急切的伸過手,卻一下杵在他傷口上。
「嘶——」他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默默更慌了,嘴里連說對不起,再也不敢莽撞,手輕輕移過去,在他皮膚上瀲起一絲細膩的微癢。
最後一絲理智燃燒殆盡,他一把扯過她攬在懷里。
默默看不到,本能的推開他,正巧踫在傷口上,听到他悶悶的申吟。
她不敢再動,怕一不小心撕裂他的傷口。
怎麼說他也是為自己受傷,這點良知她還是有的。
夏逸寒感覺到傷口撕裂了,比剛剛流血更多,疼痛略使他恢復一些理智,呼吸漸漸平緩下來。
「不用包扎……我累了……睡覺……」他有氣無力的說。
實在是怕了,害怕被她觸踫,害怕自己做傷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