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宣楷濯爆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我的背已經夠可憐了,你就饒過它吧!」
「就是覺得你的背布滿瘡痍,太可憐了,我要把它弄得漂漂亮亮。」
宣楷濯知道她和朵朵一樣,創造欲~望一來,趕都趕不走,非要畫個盡興才肯罷手。他嘆了一口氣,認命,「你快點畫吧,我好困……」說著,他打了一個哈欠。
「可是我現在一點也不困呀。」
想想她睡了一下午,怎麼可能還犯困呢?宣楷濯真後悔給她喝那杯牛女乃,不然她早就睡意綿綿,他的後背就免遭她的迫害了。
「你睡你的,我畫我的!」
游以若在他的後背紅藥水畫了一張hello~kitty的大臉,然後在大大小小的傷口涂抹了紫藥水,一眼望去,就是一副長滿了祛斑的hello~kitty畫像。畫完了,游以若還是沒有睡意,看著他酣然入睡的樣子,突然腦海中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她捂住嘴,暗暗偷笑。
她用紅藥水在他身上畫了一個bar,用紫色藥水畫蕾絲花邊。為了讓他胸口的藥水快點干,游以若頭湊近,吹氣。
睡夢中的宣楷濯感覺胸口癢癢的,涼涼的,手伸過去想撓一下,結果徒然被游以若攫住。
宣楷濯赫然驚醒,眯起眼楮看著神采奕奕的游以若,「你還沒有睡?」
游以若沒有想到,明明睡得像死豬一樣,怎麼這麼容易就醒了,還被逮個正著,她尷尬地擠出一抹笑容,「呵呵……我要睡了,馬上就睡。」她眼楮一閉,倒頭就睡。
宣楷濯嘴角掛著淡笑,正要躺下的時候,掃視到胸口的一片通紅,火紅色的「bar」掛在他健碩的胸口,別說多詭異。他目露凶光,磨磨牙,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游以若……」
游以若眼楮緊閉,繼續一動不動裝睡。
「你給我穿件bar,禮尚往來,我應該給你穿條小內褲,什麼顏色好呢?黑色性感,上幾遍紅藥水,再上幾遍紫藥水,差不多就可以成為黑色了。」
游以若驀地彈坐起來,「千萬不要!」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宣楷濯指指自己的胸口。
「這個款式,這個顏色,還有大小,其實跟你挺相配的!」
「你……」宣楷濯被她氣得快要昏厥了。
「只畫後背不畫前面,顯得非常不協調,你看,現在多……多……」游以若忍住笑意,一時間找不到一個褒義的形容詞,最後憋出一個,「多有特色。」
什麼特色,宣楷濯只感覺毛骨悚然,「你把我的後背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放心,你的後背上沒有bar,是一只非常非常可愛的hello~kitty貓。」
「你在諷刺我是病貓嗎?」
游以若搖搖手,「沒有沒有!」
宣楷濯突然向她撲了過去,將她壓在身下,「看來,老虎不發飆,你真的把我當成hello~kitty了。」
游以若驚恐地看著他,「你想干什麼?」
「你說呢?」嘴角噙著壞壞的笑容,「你精神這麼好,不運動運動,怎麼睡得著?」
「啊?」她的驚呼聲一聲。
溫柔的吻沿著她的眉毛、眼楮、鼻子……一路繾綣而下,似乎觸及她的心,她的心跳隨著他的吻而跳動著。最後,熾熱的唇逗留在她軟女敕的小嘴上,像吮一團濡濕的果凍,那香香軟軟的味道,甜了他的嘴,暖了他的心。他反復吸~吮、回味,舍不得離開……
游以若沒有反抗,緩緩闔上了眼楮,修長的睫羽微微輕顫著,宛若蝶翼飛舞。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仿佛胸腔的空氣都要被他掏空了。
靈活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她的紐扣,大掌沿著她光滑柔女敕的雪肌滑到身後,手指一挑,bar的鐵扣解開,三兩下褪去所有的礙事的阻攔。濕熱的吻緩緩下移,攫取她fengying的飽滿,唇下的肌膚美妙而富有彈性,他吮~吸、挑~弄、輕咬,倏然感到她身體的僵硬和顫栗,不由地把手掌撫上她的後背,將她癱軟的嬌軀托起,凹凸玲瓏的曲線與他結實的體魄完全貼合在起來。
游以若感覺到他身體的熾熱火焰,驀地推攘起來,「不行!」
性感的唇爬上她細致的耳垂,輕輕吐氣,誘哄著她,「以若,我要你……」
「可是……」
「不是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他有多難熬。
游以若臉頰上染了一層誘人的緋紅,抿了抿紅唇,「可是,沒有避孕套。」
宣楷濯面露痛苦之色,輕撫她的臉頰,「很危險嗎?」
「嗯!」她點點頭。
「算了,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有了,那就生吧!」宣楷濯探手握住她小巧的下顎,霸道的欺身上前,薄唇旋即印上水女敕的紅唇,繼續品嘗她的香甜。磨煞人心的歡~愉火花,隨著他靈巧霸道的唇舌,洶涌的灌入她體內,燒得她全身滾燙,不由自主的顫抖。
宣楷濯吻得如此煽~情,反復逗~弄她的唇舌。游以若漸漸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快酥~軟了,好似浸泡在融融熱水中,自己快要化成一灘水了。
「楷濯,我們真的有未來嗎?」游以若嬌~喘著問他。
「以若,我就是你的未來。」強大的yu望緩緩滑入她濕熱的身體里,她感覺一串電流瞬間流竄到她的四肢五骸,她蜷緊腳趾,發出一聲聲嬌~吟。
「以若,我愛你,從來沒有改變,一秒不曾停息。」他粗噶的聲音低沉性感,深邃的黑眸緊緊地鎖住她,猛烈在她體內制造與奪取著歡~愉。他挺起身來,摟抱她的縴腰,讓yu火更加深埋進她體內。
她無意識的回應,全身酥軟,她的雙手無力地撕抓著床單,凌亂的發絲鋪灑在床上,宛若狂亂的寫意畫。她緊咬著嫣紅的唇瓣,但柔-媚的shenyin聲還是在不經意間逸出口。
汗水被紅藥水染紅,一滴一滴從他的身上墜下,暈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仿佛他將bar月兌下,穿戴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