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墨清還動真格的弄來兩把弓教起了阮淨初。
剛開始還好,學的有模有樣的。沒過多久,阮淨初就有些煩了,總是念叨︰「這弓也太硬了吧,拉不動。」
「小初初,要不要喝水?」墨清嬉笑的拿著水囊在半空晃了晃悠悠的走過來。雖然他刻意把弓的勁拉緊了些,可眼前還是會浮現赤月影背上的那個箭袋和他手中一直沒有使用的弓。恐怕她要學弓也是因他背上的箭袋才想起的罷?!不介意是假的,所以他故意把弓調制了一下,讓她學的費力。最簡單的說法就是︰我不想你因他而學弓,雖然有些自私。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教我?」阮淨初白了他一眼還是接過水囊喝了起來。
「小初初?」墨清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又不語的看著她。
「恩?」半天沒听到墨清的下話,阮淨初別過臉蹙眉看他。看著墨清一臉的猶豫,眉頭擰的很緊也跟著心慌了起來︰「墨清,你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小初初?」墨清一臉無辜的抬眼看她一眼,又慌忙別過臉去,好像在刻意逃避什麼。
「你到底怎麼了?恩?」阮淨初拉著他的雙臂擔心的問,看著阮淨初擔心的模樣。墨清咽了口唾液道︰「小初初?」
「恩?」
「剛才水囊里的水是我……喝過的,哈哈哈……」說完完全不顧阮淨初還在詫異的臉便後退兩步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起來。
「……」听墨清說完,阮淨初愣了一下。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被當猴耍了。因練弓微微粉起的雙頰霎時黑了下來,一步一步朝墨清閉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