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縣委大院曲春江來到後面的書記,在昏黃的路燈下他看到二最東頭葉明輝辦公室的燈光顯得分外刺眼。
上了二,發現葉明輝的辦公室的門竟然打開著燈光從屋里射到道內。他趕緊急走幾步看到屋內的情形讓他大吃一驚。
一個身穿吊帶裙的美艷少婦正低著頭坐在沙發上,一頭烏黑的波浪般卷發披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而葉明輝坐在自己辦公桌後面臉色鐵青。
听到了門外的腳步聲這個少婦少婦抬起頭,順手撂了一下自己的長發,露出了略帶紅暈的白皙臉龐,眼楮里似乎還有點迷離,年齡約莫二十六七歲。
是她?!曲春江看到和這個少婦頓時明白了這里發生了什麼。
這個少婦名叫白雪,在縣委婦聯工作。就在曲春江重生前世,這個白雪也算的是東新縣的名人,只不過以放蕩而出名。
曲春江記得自己前世剛參加工作不久,就听別人背後議論這個少婦生活不檢點,似乎和原來的縣委書記劉寶成有一腿。
當然這個說法無法得到證實。不過後面的情況證實了白雪的可憐。白雪的丈夫黃杰在劉寶成的手下當上計劃局長的時候,就立即和白雪離婚,對外宣稱是白雪有外遇夫妻感情不和。
離了婚的白雪沒有再結婚,據民間傳說起私生活更是放蕩不堪幾乎是人盡可夫。後來在當地的輿論壓力下白雪辭職,听說去了南方發展但是從此以後誰也沒見過過。
這些都是曲春江前世听別人的傳說,沒有多少真憑實據。但是今天曲春江瞟了幾眼,確實發現她是個尤物。
一雙迷離的眼楮,豐滿略帶厚實的嘴唇讓人仍不住想咬一口。高聳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短短的吊帶裙遮不住修長白皙的腿,一雙白女敕女敕的腳更是有一種讓人撫模的沖動。
不知道是白雪今天的姿態太撩人,還是因為曲春江喝了酒的緣故,看著看著他感到一股欲火從下面升騰起來身體發生了某種變化。
「葉書記,您找我?」曲春江趕緊彎了彎腰,掩蓋住自己某種尷尬問起了葉明輝。
「白雪同志今天喝多了,你把她送回去。」葉明輝臉色陰沉沒多說什麼。
「葉書記,我……」白雪剛準備解釋什麼,被葉明輝冷冷打斷了她的話︰「白雪同志,我希望你自尊和自愛,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我不希望有下次!」
「白雪,走。」曲春江趕緊走到白雪面前。
白雪臉上露出一絲淒苦的神色,剛準備站起來身子一晃又倒在了沙發上,看來喝的確實不少。
看著白雪這個樣子曲春江皺皺眉頭,總不能自己扶著她回家,讓別人看到也不好說。
「葉書記,要不我去叫個的士把她送回去。」曲春江建議。
葉明輝沉默了一下,突然對曲春江說︰「你會開車嗎?」
「會,去年寒假我和一個朋友學過,但是沒駕照。」曲春江愣了一下回答。
其實曲春江是在重生前學的。那時候流行考駕照,曲春江雖然沒有車業報名湊了個熱鬧,才剛剛從駕校畢業。
「那,我這有我車上的備用鑰匙,你拿去把白雪送回去,要注意安全。」葉明輝從邊上的抽屜里拿出一把鑰匙交給了曲春江。
曲春江接過鑰匙,扶起了白雪慢慢向外走去。下的時候白雪軟綿綿的身體趴在了曲春江的身上,曲春江右手摟著她的縴腰,任憑她的的左胸那團軟軟的肉在自己身上摩擦,不由得產生一種快感,身體的某個地方又開始了變化。
「小男孩,你沖動了。」曲春江的耳邊突然響起了白雪幽幽的聲音。
「你沒醉?!」曲春江猛然一驚,趕緊把白雪往外推了推。不料白雪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梯上,曲春江只好又扶住她。
「我身體醉了,但是心沒醉。」白雪對曲春江嫵媚一笑。
曲春江不知道這個現在看起來有些風騷的少婦到底想做什麼,也不願和她再多說,扶著她出了辦公來到停靠著車位上的紅色桑塔納,開門後把白雪放在副駕位置上。自己發動好車慢慢向外開去。
「你家住在哪里?」出了縣委大院門上了解放路曲春江對旁邊的白雪說。
「泰康路上計劃局家屬。」坐在旁邊的白雪慵懶的說了一句。
曲春江開著車慢慢向東開去,晚上街上行人很少,吹來的涼風使曲春江感覺身體里的那股火頓時減弱了許多。
「小曲,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旁邊的白雪突然幽幽的說道。
曲春江看了一眼旁邊的白雪,路邊的燈光劃過她潔白的臉頰,神色安靜猶如一朵幽靜的百合花,和剛才那個風騷勁判若兩人。
不過曲春江沒有答話白雪的話,兩世為人是他看到了見識多了許多。好多事情和人不能用好和壞簡單評定,而他更不喜歡作為衛道士站在道德高地上評判某人某事情,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看著曲春江臉色平靜並沒有表現多少厭惡之情,白雪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小曲,你是個聰明人也估計到了今天我找葉書記的原因,我這麼做就是為了我家那口。本來是準備找劉寶成的,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倒台。
曲春江知道白雪找劉寶成是為了什麼,看來民間傳說是真的,但是由于自己的出現,蝴蝶翅膀的閃動,劉寶成換成了葉明輝,但是葉明輝不吃她這一套。不知道這對于白雪來說是該高興還是悲哀?按照原來的發展,白雪最後是被他老公一腳踢開的!
想到這里曲春江問到︰「是你自己來的還是你老公要你來的?」
「當然是他!是他跪在地上鼻涕眼淚的求我去找葉明輝。他說官場就這樣,讓我去被潛規則,什麼「提錢進步,日後提拔。」我家沒有錢只好靠我的身體,說為了他為了這個家就讓我委屈一回。我你知道嗎?今天晚上我喝了好多酒,想麻醉自己,只要醉了什麼到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我身體有些醉了,心里卻更清楚!白雪的聲音提高了許多充滿了痛苦。
曲春江的心里突然感到一種憤怒,世上竟然真的這樣的男人!想起昨天還看到起黃杰那副文質彬彬,一副帥氣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卑鄙和無恥,頓時有些同情這個少婦來。
「白雪,為這樣的男人真不值得,沒人那個男人喜歡自己頭上戴綠帽,沒準將來他得勢會一腳踢開你。」曲春江想起前世白雪的遭遇忍不住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雪沒有再說話,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思。
車里氣氛變得沉默,曲春江專心的開著車拐個彎就到了康泰路上。
「小曲,就在這里放下我,家屬前乘涼的人多。」白雪突然說道。
「你沒事?」曲春江忍不住關心的問。
「就這點酒…」白雪展顏一笑,不在說什麼。
曲春江把車停到邊上,白雪下了車突然又轉身對曲春江一笑︰「小男孩,我看得出你心中,不過還好你能控制住自己,你是個好男人。」說完轉身向前走去,高跟涼鞋踩著地面發出了清脆的格格聲音。
曲春江並沒有著急返回,而是點了一支煙靜靜地看著白雪的身影,想起了她說的話。
「我真的有她說的那麼不濟嗎?」曲春江心里一陣苦笑,不過內心也不得不承認,但從性的角度看現在雖然是二十歲的身體,卻具有將近四十歲的經驗,這種風韻的少婦是他最為喜歡的。
特別是白雪,這個風騷和文靜混為一體的女人,連她那內心中的痛苦猶如一朵鮮紅的罌粟花深深吸引住了曲春江。
「這種女人還是遠觀為好,搞不好給惹火燒身。」曲春江搖了搖頭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看著白雪身影消失在了家屬院子里,曲春江這才驅車返回縣委大院。葉明輝的辦公室里燈還亮著,曲春江停好車上了敲門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房門。
「人送回去了?」葉明輝抬頭問道。
「嗯。」
「今晚辛苦你了。」葉明輝喝了一口水,有些氣憤的說道︰「這個白雪還是堂堂的國家干部,怎麼會這樣不知廉恥!我晚上本來閑著沒事就想過來看點文件,沒想到她竟然找上門來。我當她是想反映什麼情況,結果竟然…….」葉明輝說著帶點解釋的意思。
曲春江靜靜听著沒有說話。他心里已經明白葉明輝把自己找來送白雪回家,實際是為了避嫌甚至帶點證明的作用。夜晚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就是沒做什麼讓別人知道了也會穿的風言風語,況且他還是縣委書記。
說了一會葉明輝隨口又問道︰「路上沒出什麼事?。」
「沒有,也沒踫到什麼熟人。」曲春江很是機靈,補充道。
「哦…….」葉明輝臉色明顯放緩。
「葉書記,現在已經十點多了,您還是休息。」曲春江建議到。
「哎…睡不著啊。」葉明輝長嘆了一聲,「現在工作千頭萬緒,特別是劉寶成一案使大批干部失足被撤,有的單位缺少負責人,特別是計劃、財政、交通、城建、衛生這幾個重要的部局,工作運轉不正常嚴重影響了縣上的整體工作。人事工作迫在眉睫啊,不瞞你說小曲,最近這段時間來有人送禮的上面領導打招呼批條子的,包括剛才你看到的。我,包括縣委幾位主要領導對東新縣干部並不是熟悉,所以壓力感到很大啊。」
曲春江心里一陣感動,沖著這番話曲春江已經知道葉明輝把他當做了自己人,但是他無法回答。
雖在家里曾經做過組織工作十年的老爸對東新縣的鄉鎮部局領導做個點評,甚至還帶點推薦的意味。但是曲春江從那篇稿子已經領悟出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主動說出某某人可以某某職絕對會犯大錯。沒有一個領導會喜歡自己下屬越俎代庖,特別是現在葉明輝並不熟悉東新縣干部的時候,過多的推薦會讓他感到懷疑自己是不是里面帶著某種交易。
曲春江沒說,葉明輝反倒找上門︰「小曲,你爸在組織部工作了好多年為人也正派,是不是對當前干部任命有些自己的看法?
看著葉明輝詢問的眼神,曲春江抑制住了自己的沖動,搖搖頭說︰「我爸一心撲在他的新的工作上,回來很少議論別的。」
曲春江這句話半真半假,真的是劉寶成倒台後,曲長河被調回了縣城,不過並沒有再回組織部,而是到了城關鎮下設的北關辦事處任主任,職級算是提了一級工作積極性很高。假的是曲長河經常在家議論東新的干部,大有一番指點江山的味道。
看著曲春江葉明輝有些失望,又嘆了一口氣。
「葉書記,我倒想了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曲春江突然說道。
「哦,你說說。」葉明輝頓時來了興趣,這個曲春江的想法大膽新穎而且還具有很高的可行性很合自己的胃口,不知道他今天又出了什麼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