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西嶺山脈有些顛簸的路面很容易使人感到疲乏,不過曲春江到沒有什麼倦意,自己重生後還是第一次在春天這個最美麗的季節穿越西嶺,正在欣賞著一片還沒有被認為破壞的風景,突然感到肩膀一沉,轉過頭一看原來是是昏昏欲睡的陸卉正把自己的肩膀當著枕頭睡的正香呢。
看到平日對自己冷若冰霜路卉現在像一只小貓咪一樣依偎在自己身邊,臉色紅紅的顯得很可愛,只是嘴角流出了一點點口水有些大煞風景。
曲春江不忍心叫醒她,這段時間她也累的夠嗆,于是就微微動了動身子讓她睡得更舒服些。路卉似乎確實累了,半個身體幾乎都俯在了曲春江的身上,隨著均勻的呼吸高聳的胸脯也跟著一起一伏,看的曲春江心里有些異樣。
和其他幾個曲春江熟悉的女孩比,除了已經身為少婦的白雪身材顯得豐滿,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外,下來就算路卉的身材最為惹火。現在第一次和路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使曲春江那如春天一般蠢蠢欲動的**再一次升騰起來,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唾沫不敢在多看路卉那傲人的胸脯,只好目光往下瞟去。
今天路卉穿的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曲春江頗為有點遺憾,沒有以前她穿薄薄的絲襪和高跟鞋子顯得那麼性感,上次握著路卉的腳讓曲春江感到很是舒服所以養成了一個壞習慣平時有意無意老是盯一下人家的腳,路卉似乎也發現了曲春江這個毛病,只好狠狠的瞪他一眼作為回擊。
「你,你在看什麼?」曲春江突然听到路卉低聲喊了一句,靠著自己的身體也猛然坐直了。
「你這雙鞋樣式很時尚,名牌吧。」曲春江很快給自己找到了掩飾。
「名牌不名牌管你什麼事情!」路卉嘟囔了一句沒在理他,閉著眼楮又靠在座椅上不過怎麼也睡不著。
「這家伙竟然又盯著我的腳!」路卉自然知道曲春江那一雙賊眼再看什麼,有時候在家里洗腳的時候她也偷偷看著自己一雙白白的腳丫,秀氣而又白膩,難怪那個色色的男人有事沒事的盯了。
不過每次他有意無意的盯著的時候,路卉心里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竟然不知不覺中也很注意自己腳的護理,某一天如果曲春江沒注意到心中反倒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這家伙變態,難道自己心里也有些變態?」路卉有時候有點恨自己干嘛成這樣,但是又不知不覺找理由為自己推月兌。「女人嘛,如果沒有男人欣賞,就說明沒有魅力。」每每想到這里路卉也是釋然了,腳也是女人身上很重要的部分嘛。
等長途大巴搖搖晃晃駛入安西市已經是中午,感到饑腸轆轆的曲春江下了車就想隨便找個飯館先解決肚子問題,但是路卉不同意說是汽車站附近環境差,太髒。坐了四個多小時的車身上也有灰塵,非要先找個住的地方涮洗下在找個干淨一點的地方吃飯。
曲春江無可奈何,雖然心里咒罵著怎麼比縣委書記葉明輝還難伺候,但是還是依著路卉坐上公交車一直快到省規劃院附近,找了一家比較干淨的名叫萬福旅店,要了兩個房間住下。耐著性子等待路卉涮洗完畢才找了一家干淨點的面館,一口氣吃了一大碗大面外帶一個肉夾饃才感覺肚子舒服了許多。
看到曲春江一副狼吞虎咽,仿佛餓死鬼投胎模樣,坐在對面吃著一小碗拉面的路卉心里就充滿了鄙夷的神色,哪像縣委書記的秘書,哪像開發辦主任?純粹就是個土包子!
曲春江已經看到了路卉那種鄙夷的眼神,不過他不在乎,這里不是會議室,不是應酬的飯局,用不著裝著一副斯文模樣,而且路卉越是鄙夷,曲春江反而更放肆仿佛故意要做給她看。
這種兩人之間微妙的情緒保持到這頓飯結束,曲春江抹抹嘴開始說起正題,問路卉你是單獨去找你的同學,還是兩人一路去?
路卉顯示沉默了一下,想了想說自己一個人去,等到見面的結果後在商量對策。
對于路卉這種決定曲春江感到非常滿意,一方面自己從來不認識路卉的這個同學,而且也搞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最好讓路卉先去探探路妥當。另一方面自己趁單獨有點時間去一趟西嶺師範把帶的禮物送給葉明輝家,順便也可以打听一下葉家姐妹的情況。
曲春江叮囑了路卉幾句,說是無論如何要讓她的同學幫這個忙,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只要自己能辦到。如果事情完成你路卉就是立了大功一件。路卉听著也沒答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兩人就此告別,曲春江又回到旅店帶上那包土特產坐上公交車向西嶺師範趕去。
規劃院在安西市西郊,而西嶺師範在南郊,彼此還有一段距離,曲春江中途還換乘了兩次車,晃晃悠悠過了一個多小時才趕到西嶺師範附近,已經看到西嶺師範那座如古代城門般的正門,突然兜里的傳呼響了,一看竟然是路卉的留言,「我在和平大酒店1204房間,快來救我!「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曲春江嚇了一大跳,顧不得想太多伸手擋了一輛的士向和平大酒店趕去。
一路上曲春江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路卉去見自己的同學會出什麼事情,雖然平時和她有些別扭,如果真的在安西出事,那麼無論是處于公還是私,自己都跑不月兌。于是催促著司機師傅快點,說是要去救人。
的士司機是個將近五十歲的男人,看到曲春江一臉焦急似乎不是作假,感覺事關重大,便加快了速度在車流中左拐右拐,甚至闖了一個紅燈,用了二十分鐘便趕到了和平大酒店。曲春江扔給的士師傅五十元錢說是不用找了,車剛挺穩便竄了出去任憑司機師傅在後面喊什麼也沒听清。跑到酒店里看到電梯速度太慢,一咬牙便從樓梯往上爬。
一口氣爬上十二樓,曲春江感到自己在學校時候考百米跑也沒這麼賣力,顧不得歇氣,喘著氣找到了1204房間,用手一推見門鎖著,心一橫飛起一腳門頓時開了。
「路卉你怎麼了!」曲春江邊叫著沖了進去,里面的情形讓他大吃一驚。只見她幾乎**躺在床上,女性的羞處一覽無余。雙手和腿分開成了一個大大八字,分別用布帶綁在了床腿上。嘴里還塞在一團布,正在床上掙扎著,身上沾滿了猩紅的液體。而一個**著上身的瘦瘦的帶著眼楮的男人正俯著身用舌頭添著路卉身上的那些液體,看到突然有人闖進來頓時滿臉驚慌。
「畜生!」曲春江怒吼一聲向前撲了過去,一個左勾拳狠狠的打在那個男人臉上,眼鏡掉在地上鏡片摔的粉碎。那個男人慘叫了一聲,伸手拿起了床邊的上衣捂著臉顧不得還手扭頭向外跑去。
曲春江本來想追,但是看到路卉這幅模樣只好放棄了。趕緊關上門,取掉她嘴里的布團,幫她解開雙腿和雙腳然後趕緊拉過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
「路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曲春江看著臉色蒼白的路卉著急的問道。
路卉兩眼無神,沒有回答曲春江的話,兩行眼淚從臉上滑落下來。
「別,別哭,沒事了,沒事了。」看到路卉這個樣子曲春江一下子慌了,趕緊坐在路卉身邊幫她掖了掖被子輕聲安慰到。
沒想到曲春江這麼一說路卉似乎被什麼激醒了,突然坐了起來,兩只拳頭如雨點般向曲春江打來︰「都是你,你這個大混蛋,大,是你非要讓我來安西,非要來找這個畜生,都怪你!」
「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怪我,怪我。」曲春江心里一團委屈,來安西找你同學是你出的主意,誰知道你同學是個變態狂,這哪管我的事?但是看到路卉情緒激動也不敢再刺激她,任憑她胡亂的發泄。
打了一會路卉似乎感到有些累了,蒙住了頭躲在被窩里嚶嚶的哭了起來。看到路卉這個模樣曲春江也不再說什麼,只好坐在路卉身邊靜靜看著她在被窩里哭泣。
直到路卉心情慢慢平靜下來,曲春江這才追問事情的原委。路卉期期艾艾的說出事情的經過。
原來路卉和曲春江分手後就打電話約了她的那個同學,她同學立即說到和平大酒店見面,有什麼話當面談。路卉到了和平大酒店,說了自己來安西主要目的,她的同學很是熱情說是這件事不成問題,規劃院的王院長是自己的親戚,沖著這層關系可以適當給予優惠。
看到同學答應的很痛快,路卉心里也高興準備告辭,這位同學又說這一年沒見面了,現在能聚在一起就再坐坐喝點東西,路卉也不好拒絕畢竟人家很熱情的幫忙而且還和以前和自己有更深一層的關系,所以就答應了。
剛喝了一點飲料,路卉就感到有有點沉,少女的敏感使她立即感到了危險性,趁著同學中途去了趟衛生間。路卉想要離開房間才發現門怎麼被反鎖拉不開。于是趕緊就給曲春江掛了一個電話,不久就沉沉睡去等醒來就是這幅模樣。
曲春江听了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幸虧自己趕的及時,那家伙的「前*戲」長了一點要不後果不堪設想。
「這家伙真他媽是個變態,畜生,路卉我去報警吧。」曲春江憤憤的說。
「別去。」沒想到路卉躺在被子里幽幽的說道︰「放過他吧,我也曾經欠過他,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