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合作？談判？
深夜零點，一直等著政府方面反應的楊豪，卻遲遲不見動靜，反而讓他有些焦躁起來。
算算日子，離虛擬現實技術發布會已經了四天，按照他的設想，只要這邊保持態度，對方應該最先沉不住氣，主動找門才對啊。
可這都四天了，除了派幾個小角色，探探風，或者干脆打個邀請黃埔橋參加飯局之外，就是不見對方主動門。
當然了，期間還是有某些職能部門派了人，查查稅，查查相關證件的，總之鬧得公司不安寧。
好在這些事情，都有黃埔橋在處理，不斷的和對方周旋著。
「這些搞政治的，就真的這麼沉得住氣？」楊豪百思不得其解，玩政治的，楊豪沒接觸過，自然不了解這類人的心思。
楊豪的耐心，實際並不深厚，一天兩天的，他能夠等，可一長，心情焦躁是難免的。
正當他想著要不要出去透透風時，卻是忽然響了起來。
是顧老的。
看著的來電顯示，楊豪心中頓時一凝。
稍微整理了下心緒，他按下了接听鍵。
「師傅。」
「我在想，你這個時候肯定還沒有休息。」顧老那和煦的聲音，頓時在中響起。
「睡不著啊。」楊豪如實說道。
略微停頓了下，見顧老只是靜靜听著，沒有回答，楊豪只好繼續說道師傅您也，徒兒我不是有個游戲公司麼？我公司的游戲，這才剛剛走正規，正指望著游戲給公司賺錢呢，就冒出這麼一個勁敵出來……就是那個虛擬現實技術，那最大的商業價值，無非就是虛擬游戲了。那玩意兒，就是一大殺器啊。它一出來，再好玩的網絡游戲，都得靠邊站。所以我這幾天，一直讓公司的人接觸第二世界公司的人，希望能夠和進行虛擬游戲方面的合作……可對方一直不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復，所以弟子我這心里擔心……」
「擔心這個所謂的第二世界公司開發虛擬游戲，然後壟斷游戲業？影響你的游戲公司的收入？」顧老笑著說道原本為師還認為，這新冒出來的第二世界公司，和你應該有點關系，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啊？」楊豪聞言裝作驚訝的語氣，苦笑道我倒是真想和他們扯點關系，這樣一來，至少能夠喝點湯的……嗯……師傅會認為？還是……那幾位也都這麼想？」
「這家公司出現得太突兀了，沒有任何預兆，甚至查不到任何底細，這不得不引起我們的警惕和懷疑。畢竟有能力，以及正在做相關研究的實驗室，我們都是有備案的，而這些實驗室的研究進度……盡管有些私人實驗室進行了嚴格的保密，好歹也是多少一個大概的。而根據我們所知，他們都沒有這種科研實力，可以完成這幾乎是劃時代的發明創舉」顧老說著說著，語氣忽然變得激動起來。
似乎對顧老激動的緣由，深有同感，楊豪也是忍不住嘆道是啊，這是個劃時代的發明……就像幾百年前人類發明了蒸汽機一樣。」
「而徒弟你那身本事，和曾經拿出來的，也讓我們琢磨不透，雖然這是你的秘密，為師也不好尋根問底……將這件事情和你聯系起來，也不奇怪。」
「也就是說，還是懷疑我和這家第二世界公司有關系？」楊豪有些小郁悶。
虛擬現實技術的重要性，只要是個人都明白，在沒有絕對的保護力量之前，楊豪實在不想太早的暴露出和虛擬現實技術有直接的關聯。
「？覺得不滿了？」顧老似乎十分了解楊豪此刻的心情，笑道其實真要和徒兒有關，為師倒挺高興的，至少是人掌握了這麼重要的技術，而不是隱藏在黑暗的未知敵人。」
顧老的這番話，再次重申了他的態度。
對此，楊豪倒也能夠理解顧老的想法。正如顧老所說的那樣，如此重要的，掌握在人手中，肯定要比掌握在敵人手中更加讓人放心。
只是此刻的楊豪，早已經打定主意，堅決隱藏在幕後
因此，楊豪很是光棍的說師傅您我自然是信得過的，可這件事情，真和我沒關系。」
中，顧老再次沉默，片刻後，忽然問道你現在在地方？」
「市第二十世界公司附近的酒店。」楊豪深吸了口氣，道想必很多游戲公司的負責人都和現在的我一樣，想要盡快和第二世界公司達成合作，在虛擬游戲這塊，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老表示贊同的輕哼了聲，想了想，以一種提示的語氣說道你大可不必著急……還是先等等。」
「哦？」楊豪頓時訝異的問道師傅您難道這里面還有內幕？」
「也算不幕。只是目前政府對這家公司的態度，幾位首長還有些分歧，在態度沒有達成一致前，都還不好說。」
「分歧？這這種事情還會有分歧？難道……呃……師傅，政治的事情我不懂，但這種事情，就算是我這麼一個普通人，也看得明白啊虛擬現實技術這種，不管是軍事還是民用，都有著無比巨大的意義，甚至關乎著我們國家未來的發展。所以應該以最快的速度和他們達成合作才對啊，還會在這件事情有分歧呢？」
對于顧老的這番話，的確讓楊豪感到驚訝了。
顧老對此似乎也很是不滿，道還能是分歧？有些人覺得這家公司來歷不明，突然全世界大張旗鼓的發布他們的研究成果，可能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有的人認為，這種技術的價值實在太過巨大，它的軍事價值遠遠超過民用價值，應該掌握在政府手中，因此建議出大價錢買斷這種技術……甚至……」顧老話語微微一頓，隨即沉聲道甚至動用武裝力量進行搶奪。」
楊豪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猛然驚叫道開玩笑？提出這個想法的人腦子被門夾了？這種，擱誰手里，都會捂得緊緊的，這麼容易搶？要是失敗了，撕破了臉皮，還談合作？」
楊豪的這種激烈反應，顧老也不覺得有異，因為他和楊豪的相差大致相差不多。沉聲道為師也是這樣考慮的……當然了，有這種想法的，只是少數人。整體的商討趨勢，還是期望以政府的名義和對方進行合作，特別是技術層面的合作。」
楊豪搖了搖頭，道我覺得對方多半引起不會答應……要換做是我，肯定是不會把核心技術拿出來和別人共享的。」
「呵呵，你對方不會答應？」顧老好整以暇的問道。
似乎听出了顧老話語中的深意，楊豪篤定的說換位思考嘛」
「嗯……」顧老沉吟了片刻，問道那如果是你，你會選擇和政府進行樣的合作？」
這是考校？還是再一次的試探？還是采集意見？
楊豪琢磨不明白，但總歸還是如實的回答道虛擬世界我也進去看過了，也進行了一定的了解。按照我的想法，對方多半是在虛擬世界中，劃出一塊足夠的虛擬空間給政府使用，同時提供相應的模塊建設的技術指導？畢竟如果運用在軍事，虛擬現實技術的最大價值，也就體現在對士兵的實戰訓練和軍事知識的學習運用了，而如今想要培育出一個合格的士兵，並不單單只是體能，射擊這些基本技能，他們更需要掌握一些尖端的軍事裝備。而想要把這些軍事裝備完美的在虛擬世界中，以數據的方式虛擬化出來，可不是個簡單的工程。」
「是啊所以……你覺得政府會選擇這樣的合作方式？畢竟很多高尖端的軍事裝備，是嚴格保密的。而虛擬服務器是對方的，因此相關設備的數據，對方想要也簡單至極……」顧老話只說了一半，卻沒有再往下面細說，但顧老想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明確表達了出來。
楊豪聞言也只皺起了眉頭……他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無奈，他只好嘆道那我就沒辦法了，至少在我看來，這是個無法解決的矛盾……至少目前在沒有對這個第二世界公司有更深層次的了解之前，是這樣的。」
「事情正是這樣，正是由于對這家公司的底細了解不足，那些首長們，才一直無法在這件事情的態度達成一次。如果……」顧老說道如果小豪你那邊有進展，為師希望你能夠和政府共享你所的情報。」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楊豪拍著胸脯說道，隨即又碎碎念叨可是你們都查不出來，我還能查出來？」
「事在人為。」顧老語重心長的說這個世界也有很多政府辦不到的事情，而有些特別的人卻能夠做到。在為師眼中，你就是一個十分特別的人。」
「呵呵，師傅這算是在夸贊弟子麼？」
「這是事實……」
「只能說是人生際遇有些奇特罷了。」
和顧老寒暄了一陣，掛了，楊豪整個個人頓時松弛下來。
通過這次，楊豪心中算是有了些底兒。
至少，他明白了為政府方面，遲遲沒有實質性舉動的緣由。
「沒想到在這方面卻是疏忽了……」
站起身來，楊豪深吸口氣，微微皺起了眉頭。
政府想要通過虛擬現實技術，對士兵進行培訓和訓練，培訓的科目除了簡單的基本技能外，自然不能少了高科技裝備的使用培訓和相關知識的學習。而要想在虛擬世界中進行這相關方面的培訓，就必須要在虛擬世界中獎這些高科技的武器裝備，數據化出來，轉化成虛擬世界中的虛擬物品。同時，為了達到真實的效果，這些高科技的武器裝備自然得做得和現實中的武器裝備一直。
也就是說，政府和軍方至少得提供出完整的參數數據，才能夠在虛擬世界中將這些武器裝備在虛擬世界中完美轉化。可普通的武器，比如K47，RG火箭筒的，自然沒有問題，畢竟這些常規武器也不是秘密。
但那些尖端的，最新式的武器裝備，軍方顯然絕不會將它們的數據參數透露給任何人。因為一旦透露出去，就意味著可以從這些參數數據中，找出克制和破解這些武器裝備的方法。無異于將這些花了巨大精力和金錢研究出來的武器裝備的底細，暴露給他人。
而第二世界公司又保持著這麼神秘，政府，軍方根本不底細，自然更加不會放心將這些安然交到對方手中。
思索了良久，楊豪依舊沒有想出一個妥善解決的辦法。
同樣的，軍方不願意將這些尖端的武器裝備數據參數透露出來，楊豪同樣不會願意將虛擬現實技術的核心技術，也就是虛擬現實技術的服務器的技術，透露給他人。
如此一來，雙方合作的事情，還真是陷入到了一個兩難的尷尬境地。
或許唯一的辦法，就是雙方的某一方，退一步，才有合作的可能。
「把服務器交給政府，肯定是不可能的。」良久，楊豪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的，原本還想盡力的幫助下的國家和民族，讓她變得更為強大，哪還這麼麻煩果然啊牽扯國家和民族，就沒有小事，哪有這麼簡單的，是我最初想得容易些了。不過……初步的簡單合作，日常的訓練倒也可以，高科技的武器裝備訓練，只能暫時放下，除非政府對公司有足夠的信任……慢慢來，把這些事情，交給黃埔橋去頭痛好了。」
最終，想不出解決辦法的楊豪，干脆甩了甩有些發昏的腦袋，將所有問題都拋到一邊，戴虛擬頭盔，進入虛擬游戲中玩耍去了。
次日。
或許是顧老口中所說的那幾位首長，似乎初步的達成了一致，辦事效率也轉變成楊豪所熟知的那種級下達的命令，會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辦理的國情特點。
當天中午，十幾輛黑色國產轎車，在警車和荷槍實彈的武警部隊的開道下，停在了第二公司的辦公大樓前。
一位肩瓖嵌著一根金色橄欖枝和三顆將官星徽的老者，從車內走下。
第二十一章合作？談判？
第二十一章合作？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