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張進一見丹夢如此那種在怡心閣門口時的興奮表情,不由頭皮一緊,「丹……秋揚!那……我們出來很久,該回去了!」
丹夢可不想現在就走,當下對他說道︰「不急,張兄稍安勿躁!」
邊上的男人沒有露過那個「丹」字,本就覺的這個「杜公子」說話語句時有蹊蹺,眼中精光一閃,不露聲色,「張公子,可是怪我等打擾,如若如此,仲某……」
「不是,不是,與仲公子無關,是我和,和秋揚出來的……來了很久,該回去了!」這孩子緊張的結巴了。
這張進怎生是仲夏夜的對手,三言兩語就被請到了,樓上他們的雅間內。
只見這屋內裝飾綺麗,精致軟塌上的棋盤,棋子錯落有致。呃,難道他們剛才是在下棋?丹夢狐疑著。她也不想想,要是真有別的,你一彈琴就能把人家招你門口了?!
看著丹夢對著棋盤發呆,仲夏夜走到她身後問︰「在想什麼?」
這人什麼時候到她身後,還貼的這麼近,丹夢只覺半邊身子酥麻,立時朝著棋盤走了兩步,並問了一個讓她後悔的想咬掉舌頭的問題︰「你們剛剛是在下棋?!」
其實這句問話很正常,可是在仲夏夜玩味的眼神下,丹夢就是覺得自己問了一個蠢笨無比的問題。那眼神好似在說,你以為我在干什麼,嗯?
倒是玲瓏解了尷尬︰「適才我與仲公子正是在下棋,忽聞得杜公子琴聲悠美,尋到樓下,唐突公子之處還請杜公子原諒。」說罷,淺淺地一福身子。
丹夢拉起她的手,「沒有,沒有,不唐突。」花魁,就是花魁,氣質、禮貌皆屬一流。
玲瓏嫌隙地正要甩開她的手,卻看到仲夏夜的眼神,當下不在動作,只淡淡的一笑︰「杜公子,請坐,張公子請。」
丹夢暗暗可惜了,那弱若無骨的小手,只模到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