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邵妃那個不中用的女人,見著那樣的事情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瞧憐妹妹這麼賢惠的人都如此說了,看來這個人沒規矩的賤婢是該好好教訓,皇上既然把她交給本宮審問,本宮就得替皇上好好管教一番。」香妃附上自己手上的金甲,看著那個絲毫不減驚慌的女人憤然的笑了笑。
奉皇上的旨意?難怪今天這麼底氣十足,得意洋洋的。原來是有風漠離做了後台。
方憐嬌好的面容慢慢的劃開一絲笑意,眸子微微的閃爍,「香妃姐姐說的是呢,看來今兒個妹妹也得好好受教一番。」
方憐是安鄉縣官的長女,十四歲入宮已有三年,當日風漠離冊封她為憐嬪之後就再也沒有冊升過了,她一直安守本分,不與爭寵,她害怕皇帝的那一雙血瞳,初次侍寢便心生畏懼。如今隨著年齡一大,也為形勢所逼,她不得不走出這一步。
看眼前的形式,血染便覺得自己沒有好果子吃,為了自己少受一點懲罰,唯有順從。
倒是香妃一听憐嬪如此是說,越發笑得明媚,這宮中的人就是要識時務者為俊杰,順者昌,逆者亡。
「來人,把血染帶走。」香妃甩手便離開,那一步一搖的模樣像極了母鴨子,血染有些想笑,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畢竟接下來要應對的事情實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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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宮
邵妃清閑的坐在軟椅上,左手扶著陶瓷杯子,右手捏著茶蓋來回的摩擦,似乎很是好玩。
「娘娘,你說這香妃未免也太霸道了一點,居然仗著皇上對她的寵愛,不把人放到眼里。」坐在邵妃對面的白衣女子很是不平,微微有些憤懣的抱怨。
邵妃但笑不語,倒是讓對面的女子一頭霧水。
「娘娘,你還能笑得出?那香妃都騎到你的身上來了。」林月有些焦急,實在不知為何這邵妃娘娘如此沉的住氣。
邵妃一听這話,神色有些冷清,她放下手中的茶蓋,淡淡的掃了月美人一眼,「月兒妹妹不知這自以為是的人宮里可多得去了。你以為香妃還能囂張多久?」
「娘娘,此話怎講?」林月把臉向前拉近了一點距離,神情的疑惑讓她的眉凝微微蹙起,她不明白這與自以為是有什麼關系。
「她以為她有多受寵?皇上不刻意的與她撕破臉不過是為了她們左家的顏面。若是她在這麼不知好歹的囂張下去,本宮到是想看看她將來淒慘的下場。」邵妃抿了抿一口茶,在緩緩的把茶杯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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