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巒雅,你怎麼在沙發上睡著了?怎麼沒睡床上呢?」清早,費之源叫醒還在熟睡的名巒雅。
「呃?啊?」名巒雅迷糊的揉了揉眼楮,嘴里恩恩的申吟(柔和的)。
「巒雅,你怎麼睡在沙發上呢?」費之源又耐心的喊了一聲,聲音非常有磁性,給人一種特別的安全感。
名巒雅睜開雙眼,手抵著還暈乎乎的腦袋坐起身。‘呼’的,身子向前晃了一下,剛好被費之源扶住。
「巒雅?巒雅你醒醒。」費之源手伸向名巒雅的臉,卻被她的體溫嚇得彈了回來。
「怎麼會這麼燙?」費之源焦急的抱起名巒雅朝醫院跑去。
名巒雅經皺著眉頭,滿腦子都是昨夜睡在自己身旁的那個男人面孔。她雙手抓著費之源的衣服,攥的緊緊的,冷汗出了一身。涔濕她薄薄的晚禮服,然而胸前的那個吻痕卻沒有被看到——
一縷強光射在男人身上,古銅色的肌膚上兩塊胸肌霎時刺眼。男人翻了個身,拉起被子蓋在頭上。
「咚咚咚……咚咚咚……」猛烈地敲門聲,(正確的說是砸門聲)把還在熟睡的男人吵醒。
男人坐起身揉了揉眼,恍然的看向身旁。女人?哪還有蹤影。他捏了捏眉宇,慵懶的問著︰「昨晚是夢嗎?」
余光撇過床頭的桌子,上面一打紅色人民幣,嘴角輕輕上揚。
「唉~~」雙手撐著後腦勺靠在床沿上看著天花板︰「初夜真的給了那女人。」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還在不停的響著。
「來了。」男人迅速把內褲穿在身上,拿起床頭地上的一塊浴巾裹在月復部,光著腳慵懶的撓著頭打開房門。
「人呢?人呢?人哪去了?」剛開門,一個卷發貌似小女孩的女孩沖了進來,東看看西瞅瞅的繞著整間房。
「喂,什麼人?」男人慵懶的問著,又走向軟床躺了下來。
「女人啊,昨晚上和你在……在……的女人。她去哪了?她去哪了?」小女孩顯然很憤怒,又有些害羞的卷起衣袖大聲吼著。
「什麼女人?我這怎麼會有女人呢?」男人完全無視她,躺在床上蓋好被子,繼續睡覺。
「大叔,你怎麼可以和別的女人開房?你只能和我……和我……」小女孩撒嬌委屈的搖晃著男人的身體。
「穌婭,你很吵,讓我安靜睡會覺好不好?」男人微微皺起眉頭在被子里輕問。
「好吧!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睡吧。」被叫做穌婭的小女孩嘟著小嘴不舍的走出房間輕輕關上門。
「女人,奪走我的初夜,竟敢不告而別。」微微勾起嘴角,閉上眼楮安心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