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巒雅,為什麼?為什麼不肯讓我踫你?難道你根本就不愛我嗎?」費之源一直閉著雙眼吼著。
「之源,你不要這樣好嗎?你好重,壓得我好痛。」名巒雅用力去推他的胸膛,卻發現費之源胸膛越發有力的壓過來。
「難道他壓你就不痛嗎?」說完,奮力扯開名巒雅的上衣,吻著她的胸部。
「之源,之源你不要這樣,你先起來。」名巒雅無奈的吼著,她越發抗拒,費之源就越是想要佔有。憑什麼他費之源的老婆,要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自己卻不能踫她分毫?
費之源瘋狂地吻著她,吸允她。名巒雅只能奮力抵抗,費之源瘋狂的蹂躪著她的酥胸,只讓名巒雅感到一陣惡心。她用力去推開他,卻發現他已經醉的神志不清完全听不進她說的任何話,和費之源發生關系後。她徹底覺得自己很髒,前些天才被陌生的男人壓在身下,今天又被老公凶暴的瘋狂索取。她無助的流下那透澈的淚水。
事後,費之源躺在她身旁呼呼大睡。而她只好忍著疼痛慢慢走近浴室,把自己好好洗了一遍。這些天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倒霉的事情總發上在她的身上。
出來,拿著毛巾擦拭自己頭發上的水珠,走到床邊拿起費之源月兌下的襯衫。
「真是的,怎麼喝那麼多酒?」名巒雅厭惡的別過臉抖了抖他的衣服,別過臉不去聞上邊粘帶的酒氣。一把扔到洗衣機上,轉過身想離開。又回頭看了一眼,剛才那刺眼的紅是什麼?
皺著眉看著他白色衣領上的紅色印記,唇印?女人的唇印?
身體微微顫抖,襯衫從手中月兌落。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眼角慢慢被浸濕了。
費之源,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無力的捂住嘴巴,忍住抽泣的聲音。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默默地掉著眼淚。難道費之源背叛自己了嗎?才不到一個月,他就有新歡了嗎?自己是……是……被逼無奈嗎?她搖搖頭,這不是被逼無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被廖罕索取。她只知道,她現在很難受,很難受。誰能理解她現在無助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