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巒雅整個人都晃晃悠悠的,還一個勁的把水杯往嘴邊送,卻不知道茶水已經被她喝完了。錯愕的雙手捧著杯子放在膝蓋上,低著頭看著水杯。
「我有一點點小潔癖。」廖罕不以為然繼續挑逗著,嘴角微微上揚。
「呃?……」名巒雅抬頭木訥的看了他一眼又慌忙低下頭去︰「哦。」
廖罕故意朝她挪了挪,右手故意在她肩上摩擦。名巒雅微微皺眉,下意識的閃了一下,也朝外移了一點。廖罕又朝她靠近了一點,她又往外挪了一點。就這樣,一個外移,一個緊跟著挪。最後,名巒雅被逼到沙發的盡頭,無奈只能坐在那一動不動。
「哈哈……哈哈……」廖罕實在忍不住了,抽回右手捧月復大笑。
名巒雅看著她臉黑到極點。不知道是已經知道廖罕在耍她玩?還是自己馬上就要被吃了?總之臉是黑到了極點,還掛著數條黑線。
名巒雅實在受不了他的大笑,猛的抬頭瞪了他一眼。她不瞪還好,一瞪廖罕馬上止住笑嚴肅的看著她。名巒雅心里‘咯 ’一下,心想︰完了,死定了。
然而她卻沒有看出來,廖罕眼里除了嚴肅還有溫柔與愛惜。看著廖罕伸出右手,她本能的縮了縮脖子,卻發現廖罕只是在揉著她的黑發罷了。心里微微放松一下,廖罕又一用力把她攬進懷里。
名巒雅錯愕的睜大眼楮眨巴眨巴︰什麼情況?
緩緩的,她感覺自己的頸間有個軟軟的東西,很軟,很女敕。廖罕的嘴唇貼在她脖子,呼吸灑在她頸間,吹得頭發微微飄動。而他今天並不想把名巒雅怎麼了?只是想——抱抱她而已!
名巒雅只感覺腦袋里的血液好像在回流一樣,她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的呼吸還可以這麼溫柔。就這樣傻傻的被他的呼吸挑逗著,也可以說是,她在享受著他的呼吸。然而緊緊抓著他手臂的雙手也微微放松了。
「想……要嗎?」這次,廖罕故意在她耳邊吹著風。
「呃?」名巒雅又是一陣錯愕,放松的雙手又緊了起來。她只是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抓著廖罕的力氣有多大。
「恩~~」廖罕眉頭微皺悶哼一聲,名巒雅這才反應過來忙松開他的手。這才看見廖罕的手臂上已多出了十指紅印,有兩三個指印已經涔出些許血點,嚇得名巒雅不知所措。
「沒事。」廖罕也注意到了她臉上的驚恐,淡淡說了聲便抽出茶幾上的紙巾擦掉那淡淡的血印朝她溫柔一笑。名巒雅愣了愣︰那是在對自己笑嗎?那麼……溫柔?
看著,廖罕再次把她擁入懷中。這次,名巒雅沒有緊張的攥緊他的手臂,而是靜靜地靠在他胸膛听著他的心跳。
「明天,我需要一個女伴,你來做我的女伴好不好?」廖罕沒有急迫,沒有擔心。他心里感覺的到,名巒雅一定會答應做他的女伴。
名巒雅眉頭皺的老高。︰你來做我的女伴好不好?這是在爭取她的意見嗎?她頭微微動了動,廖罕又輕輕按住她不讓她亂動,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名巒雅此刻靜靜地听著他的心跳聲,自己的心跳劇烈加速,仿佛即可就會跳出來一般。她想不通,這世上會有第二個‘費之源’,可以讓她心跳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