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體暖暖的,名巒雅本能的睜開眼推開‘暖物’。一睜眼,眼前映入廖罕帥氣放大N倍的俊臉。然,她縴細的小手正按著他麥色健壯的胸膛。瞪大眼楮看著他,余光撇著自己的身體。床上,柔軟的被褥下。
廖罕只圍著一條浴巾,上半身半壓在她的身上,而她則全身**的躺在他身下。
「我……撐不住了。」廖罕雙手撐在名巒雅頭頂,紅著臉別過去不看名巒雅。
「呃?」名巒雅反應特慢的看著他微微泛紅的側臉,再看向他的身體。立馬反應過來松開雙手,而廖罕也如釋負重的趴下來,剛好胸膛壓著名巒雅兩個凸起的**。
廖罕半天不見名巒雅從浴室出來,敲門好幾次她都不回應。推門進去卻看到她一臉疲憊的睡著了,才把她抱到床上。名巒雅剛躺下就踢了被子,他只是想要幫她把被子蓋好而已。她便醒了,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他敏感的壓著她的敏感部位。
「恩~~」名巒雅被壓痛,低聲申吟。正是這一聲曖昧的申吟聲,弄得雙方的身體都發出炙熱。
廖罕看著她的臉,右手撩開她麻煩的黑發。吻上她的額頭,很輕很輕。名巒雅感覺到了他的硬撐,他是怎麼想的?那麼需要了也不踫她?真的把她當寶貝了?
「雅,我想要。」廖罕曖昧挑逗**的聲音在名巒雅耳邊響起。說完他便輕輕吮著她的耳垂,輕輕地;柔柔的;怕似要把她吻化了一般。
「恩~~」名巒雅忍不住這樣的騷擾,悶哼一聲。
廖罕更是放肆的揉著她的**,吻著她的香唇。慢慢撬開她的貝齒,貪戀的索取名巒雅的回應。名巒雅照做回應他的炙熱,她知道,他需要他。自己也需要他,即使心里會感覺自己很賤。她也還是回應了他的每一個吻,每一個纏綿。
「恩~~啊~~恩恩~~~」廖罕的身體穿進她的身體,引得她一聲聲的低吟——
「對不起。」廖罕輕輕撫著她的臉。他很自責,明明之前說好的。不會強迫她做她不願的事情,不會做出之前生氣越軌的事情。現在還是依舊,看著她的臉,他眼中滿是心疼。
「對不起?」名巒雅輕笑,真的很好笑。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告訴我為什麼?」名巒雅趴在他胸膛听著他的心跳問道。
他不是這樣的?他不溫柔,一點都不。可是他現在的行為說明什麼呢?和之前判若兩人。名巒雅以為廖罕將她買來會夜夜**她,索取她,佔有她。沒想到,她萬萬沒想到廖罕竟是這樣的溫柔,這樣的令人不得不去依賴。就像是對費之源也只是深深地愛,卻沒有對廖罕的依賴來的重。
「沒有。」廖罕溫柔的揉著她的發輕聲道。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又很清楚,那是愛。但是不明白那是哪一種愛?看到你就想對你溫柔;寵溺你;愛護你;甚至守護著你。
他不明白他的心怎會停落在她的身上,不過是一**而已,不過是那夜她看起來比較淒涼而已。世界上淒涼悲傷的女人到處都是,為什麼他會單單吊在她這可看似淒涼的樹上?他還真是不知道,慢慢的也不想知道。事情會怎樣發展,就隨它去吧。
「睡吧。」就這樣,廖罕輕柔的三個字就可以平緩名巒雅的情緒,安心的閉眼一覺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