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她是我同學
名巒雅就這樣被廖罕抱回了別墅,一聲不吭的埋在他懷里,不哭,不鬧,不語。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老公和自己大學同學當街擁吻。然後向自己下跪請求原諒,自己則跟著情夫走了。這是什麼世道?怎樣的情況?她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了。
「沒事,洗個澡睡一覺就好了。」廖罕溫柔的的把她放在床上,揉了揉她的發頂,走到櫥櫃便拿出她的睡衣。再快速放好水溫,輕輕把她抱進浴室。名巒雅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抗一下,也從未覺得廖罕這樣做有什麼不好。好像是廖罕理所當然的做著一切,名巒雅理所當然的承受一切。而櫻穌婭從一開始就站在門邊看著房里的一切,雖然心里也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也是認為理所當然。
名巒雅緊緊揪著廖罕胸口的衣襟,怎麼都不肯放手。
「巒雅,再不放手,水要涼了。」廖罕笑著量了下水溫,用濕漉漉的著她的臉頰。
「我來幫你。」廖罕輕聲說完,雙手便緩緩解著名巒雅的扣子。名巒雅只是對著他苦澀一笑淡淡問︰「我是不是很沒用?見他一面就哭成這個樣子,臉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還得你把我給抱回來。」
廖罕沖她溫柔一笑沒有說話,慢慢把她浸泡在浴盆里。擠出洗發水在她頭上輕輕地揉,這些天名巒雅早已習慣了廖罕替她洗澡,不知道什麼原因。她不會覺得別扭,不會認為兩人是異性而拒絕他。
「我們是大學同學,兩年。」名巒雅突然開口道。廖罕沒有驚訝,手不停地揉著她的發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她還大我兩歲,一直對我都像親妹妹一樣好。什麼好的東西她都給我,晚上買到好吃的東西,趕了2個小時的路來送給我吃。後來她搬過來和我一起住,我們的關系更好了,好到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用一個杯子;吃一碗飯。再後來她畢業了,她跟我說她要出國了。我很不舍的哭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她回來了,我卻不知道。」名巒雅小聲的一句一句說來,臉上的眼淚早已落進浴缸了,她繼續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我多想問她和之源是什麼關系?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多想?可是,我害怕,我害怕他們早就在一起了,而我卻被蒙在鼓里。」
「巒雅、、」廖罕心疼的喚著她,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他一直派人盯著費之源,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呀。他不說,是不想看到名巒雅傷心而已。
「你知道嗎?我和他結婚的那天。我、、看到另外一個女人在他的床上。我、、」名巒雅實在說不出一句話,哽咽的流著眼淚。心痛的像是被利刃凌遲一般,心里格外堵得慌,堵得她快要無法呼吸了。
廖罕微微皺眉,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哭吧,哭的越傷心越好。這一次把所有的痛苦都釋放出來吧。看著名巒雅這兩天的默默無語,多想對她說‘巒雅,哭吧。’可他知道名巒雅的性子,不到無法忍受的時候,她就絕不會破涕。
現在,她的心已經承受不住了,快要崩潰了。所以她哭了,用眼淚來發泄自己強忍的痛苦。這些日子確實是苦了她了,剛忙完費之源公司的事情,又得與廖罕來往,又怕被費之源看到。經常見到他衣領上的吻痕卻因為愛他沒辦法質問他吻痕哪里來的?好不容易和他和好了,現在又鬧出這樣大的事情。結果又看到他當街與自己大學最好的同學擁吻,她怎麼承受的了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