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竟是我的初次 一百零六章 苦中作樂

作者 ︰ 時過境遷

名巒雅跟楊蕊娜就這樣度過了整個下午,直到六點左右的時候名巒雅肚子開始抗議的時候,她們才發現她們連午飯都沒吃。大就在她們準備吃飯的時候,廖罕踫巧推門進來了。

「廖罕,吃飯了嗎?我們正要去吃飯呢,要不要一起?言總呢?」名巒雅走上前看著他問道。

「我們可以不用走路了,有現成的。」楊蕊娜開口道。

廖罕看著名巒雅不明白的樣子,微笑著把手上的飯盒提起來。大袋大袋的飯和菜,名巒雅詫異的眼楮都快掉下了。

「稚空呢?還沒睡醒嗎?」三人圍在桌子邊上,廖罕開口問道。

「還沒有,最近太累了。」楊蕊娜低著頭雙手互捏著淡淡道。

「我來了,你們有沒有開動?」廖罕剛想問楊蕊娜言稚空到底發生什麼事時,五月便跑了進來。

「還沒呢,來,一起吃吧。」名巒雅指著對面的空位微笑道,一邊也替楊蕊娜解了當時的圍。

「怎麼樣了?解決了嗎?」五月才剛坐下,廖罕便開口問道。名巒雅兩人也嚴肅的盯著他。

「別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是神,不可能這麼快就解決,但是我可以保證它絕對不會再亂支出了。大」五月忙別扭的別開臉,這幾個人看他的眼神都跟看動物園中的猴子一般,他想舒服都難。

「好吧,最快什麼時候能弄好?」廖罕低下頭夾了一塊雞肉給名巒雅淡淡問道。

「以我的速度與技術程度,最慢不超過三天。」五月很自信的說,頓了頓又道︰「不過這次稚空損失的夠厲害,我不敢保證他還有沒有夠賠的錢。」

「很嚴重?」廖罕問。

「很嚴重。」五月嚴肅的回答,他是學電腦畢業的。病毒對他來說是小兒科,可這次這個黑客軟件真的讓他頭痛了,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完全解除。

「嗯。」廖罕點了點頭夾了點菜給名巒雅道︰「巒雅,快吃,吃完再補補覺。」

「嗯。」名巒雅點點頭開始吃飯,中午沒吃飯已經很餓了。又一直坐飛機沒睡,回來就開始忙活,也累得夠嗆了。

飯後,名巒雅便被廖罕小心翼翼的安放在言稚空公司的休息室(單人間的)床上,細心地為她掖好被角。

「睡吧,好好地睡一覺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大」廖罕輕聲道,溫柔的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嗯,你也別太累了,早點睡吧。」名巒雅只是眯著眼楮看著廖罕,意識開始迷糊了,她真的好困好困了。迷糊中他听到了廖罕的應允,然後又听到他遠去的腳步,最後陷入一片昏迷,不知世事。

當名巒雅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多了,她揉著眼楮習慣性的往身旁模去。

「廖罕?」名巒雅驚恐萬分的扭頭看向身旁,人呢?廖罕不在?她又慌張的看著四周,這不是她們住的地方。腦海里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們昨天才從日本回來,這間房子應該是言稚空公司的休息室才對。她無奈的揉了揉腦袋,瞧自己傻的。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明白,廖罕對于她來說究竟有多重要。一個醒來就想要看到甚至觸踫到的人在她的心底,位置能不重嗎?

「醒了?餓了嗎?蕊娜買了你最喜歡的豆漿油條,要不要起床吃點?」廖罕推開門坐在她床邊問道。

「不,我不要再吃豆漿油條了,你要吃什麼我就吃什麼。」豆漿油條是名巒雅和廖費之源戀愛以來最喜歡吃的東西,因為她說他們倆就是豆漿油條,永遠的誰離不開誰。可是費之源已經離開了,她還留著這個喜好做什麼?

「好,隨便你吃什麼。」廖罕還是寵溺的揉著她的發頂,無論何時他都是謙讓她,寵溺她,保護她的。

「嗯。廖罕,我剛才醒來的時候以為你不見了。」名巒雅想著剛才沒模到廖罕身影的時候,還心有余悸的害怕著。

「傻瓜,我昨晚可是一直和你呆在一起,今早不過比你早起幾個小時而已,怎麼會離開你呢?」廖罕握著她的手在手心樂此不彼的解說道。

「是嗎?難怪我覺得昨晚上好像有什麼東西硌我,硌的我背疼。」說著,名巒雅還不忘吃痛的擰著眉伸出手去撫模背部。

「真的嗎?硌到哪了?要不要我幫你揉揉?」廖罕緊張的開始扯她的衣服看。

「要,就這,痛、、痛、、」名巒雅捏著背部的一塊皮膚開始喊道。

「真的嗎?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女的。」廖罕的一雙大手揉著她的整個背關心的伸長脖子在她耳邊問道,語氣是格外的曖昧。

「你早就看出來了。」名巒雅一听,正個人有想要暴跳如雷的感覺。這個男人明明知道她在騙他還故意拿她尋開心,真是該死。

「當然了,不過為了能讓你獲得女主角金馬獎,所以我也就屈就一下了。」廖罕馬上調侃的說道。

「、、、」名巒雅一臉黑線的看著廖罕慢慢靠近的臉,她忙捂住一手捂著自己的唇,一手捂著他的唇厚道︰「還沒刷牙呢,不可以。」該死的男人,腦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沒關系的,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廖罕舌尖舌忝著名巒雅的手心言語不清的說,在日本的時候,不能歡愛,只好用親吻來解決廖罕的需要。現在,昨晚名巒雅睡得早,他沒親到。難道都早上了還不給親嗎?

「不可以的,等一下被他們看到多不好意思?」名巒雅還是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拒絕道。

「好吧,你放開我。」廖罕真摯的說。

「真的?」名巒雅不信的看著他誠懇的點頭才放開兩只手,她才剛收回手,廖罕便霸道的吻了上來。名巒雅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半推半就的與他纏綿。

「巒雅,我愛你。」一陣吻之後,廖罕伏在名巒雅耳邊道。

「廖少,您還真會苦中作樂。」名巒雅雙手環著他的脖頸樂此不彼的說道。

「那是當然。」簡單明了的四個字,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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