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兩人等得焦急,听到開門的聲音,楊蕊娜立馬精神緊繃的抓著廖罕的手臂。讀看看請使用訪問本站。
「他怎麼樣了?他沒事吧?」楊蕊娜緊張的瞪著眼楮看廖罕,名巒雅也緊張的望著他。廖罕看了眼楊蕊娜,對著名巒雅微微一笑。
「已經沒事了,不過蕊娜你現在不要進去,還是先讓他自己安靜一會好了。」廖罕看著楊蕊娜說道,語氣很放松,眼神也很柔和。
「恩。」楊蕊娜听了只是點點頭,沒事了?暫時沒事了?還是以後都沒事了?
「他喜歡的是女人。」廖罕讀出了楊蕊娜的顧慮,頷首淡淡說道,右手便搭在名巒雅腰上肆意妄為的作威作福著。
「什、、什麼?你說什麼?是稚空自己告訴你的?」楊蕊娜又被驚到,再次睜著大眼楮問他。
「他沒說、、」想著廖罕頓了頓看了眼兩人的表情,很明顯楊蕊娜很失落,然後他又道︰「但是他的身體告訴我了,他接受不了我。既然連喜歡的我都接受不了,那他還接受得了別的男人嗎?」
「你是說、、你是說、、、」楊蕊娜听了廖罕的話,睜開人激動地語無倫次,眼楮酸澀的再次下起雨來。
「好了,你就先讓他安靜一會。請記住讀看看址我們今天下午離開別墅,以後有機會再見。」廖罕說完便攬著名巒雅的腰很是瀟灑的走了,解決了這件事情心情大好啊。至于言稚空以後能不能接受楊蕊娜,那就要看楊蕊娜的表現了,事實和他們無關不是嗎?
「你剛才听到言總說喜歡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剛入電梯,名巒雅就忍不住問道。既然廖罕說言稚空沒事了,就一定沒事了,所以她更好奇之前的問題。
「不可思議。」廖罕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電梯的按鈕,是不可思議的,他當時只覺得太震撼了。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一直當成弟弟保護的言稚空竟然喜歡他,不震撼才是奇怪了。
「就這麼簡單?」名巒雅疑惑。
「不然呢?難道你想听到我對他說‘真的嗎?我也喜歡你耶’?」廖罕學著嬌滴滴的聲音問著名巒雅,看著名巒雅慢慢黑著的臉硬是憋著笑容。
「憋死了。」名巒雅沒好氣的拍了下腰上的大手,廖罕也隨著電梯開了,走出電梯便開始捧月復哈哈大笑。
「你不知道你剛才的表情有多搞笑,哈哈、、、好像吃癟了一樣,哈哈、、、」廖罕夸張的笑著,剛才名巒雅的表情卻是很好笑。先是黑掉,又氣的泛白,一會紅,一會黑的,能不笑嗎?
「、、、、」名巒雅一頭黑線掐了下他的手背道︰「你哪來的自信?」
「我沒有。」廖罕止住笑如實照說,他確實是沒有那個自信。不過是再賭一把而已,贏了,便一舉兩得。輸了,那他也沒轍,只能是讓言稚空听天由命了。
「那你還、、、你在里面對他做了什麼?」名巒雅想了想便換了個話題問,他在里面到底對言稚空說了什麼?因為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她和楊蕊娜在門外根本就沒听到。
「其實也沒什麼、、」廖罕頓了頓看著眼前快要看到的陽光,他看到名巒雅憤怒的給他一記白眼。他嘴角微微上揚,在踏出大門的一瞬間他握緊名巒雅的腰立在原地不動。
「你真的想知道?」廖罕挑著眉問道,名巒雅看著他妖孽的笑容,咽了口唾液別過臉朝前走去。
「喂,你不想知道嗎?」廖罕也沒有拉著她不讓她走,而是順著她走到樓下不遠處的一個小花園邊上停住了問她。她應該是很想知道的,只是被剛才那妖媚的笑給弄得不好意思罷了。
「好了,說吧?」名巒雅站在一棵樹後邊對著他道,眼楮直勾勾的看著他。剛才廖罕的笑容真是太妖孽了,她真想撲上去在他臉上咬一口。若不是理智讓她看了一眼四周,不然的話她可真的要上新聞了,標題是‘女子大庭廣眾之下狂啃美男,成何體統?’想了想還是拉他到稍微隱蔽的地方問吧,免得自己一時把持不住啃上去真上了新聞,那還不丟臉死?
「很簡單,就是這樣。」說著,廖罕還不忘學著剛才對言稚空做的動作,一只手按著名巒雅的手,一只手扣著她的下巴。名巒雅微微皺眉,他這是在做什麼?她在問對言稚空做了什麼?又沒有讓他這樣靠近自己,天吶,看著陽光的照射下廖罕俊美而放大N倍的臉,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有想要暈眩,或者流鼻血的感覺。不行,如果現在自己被他給看暈了,那多丟人啊。之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都沒暈,反而現在關系那麼‘老夫老妻’,卻暈了,還不丟臉丟到老家?
「放開我啊,我是在問你對言總做了什麼?又沒讓你、、吻我。」名巒雅理直氣壯地駁他,可到後來語氣卻變得極小、極輕。
廖罕看著名巒雅這幅模樣在,嘴角微微上揚。都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就臉紅。可他就是喜歡她這幅模樣,就是喜歡。
「可我確實是這樣做的啊。」廖罕語氣中帶著調侃的委屈,他再次扣住名巒雅的下巴讓她只是自己。名巒雅皺眉,該死,這個男人又開始對她放電了,她就快把持不住想要啃他了。等等、、他剛才說什麼?他確實是這樣做的?是這句話嗎?也就是說,他廖罕吻了言稚空?!!!
「唔唔、、、唔唔、、、」名巒雅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看著廖罕的瞳孔也跟著放大。實際上是想推廖罕的,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廖罕已經吻到她的唇了。
廖罕還是吻得很輕,不過這個吻里面粘帶了一點點的情愫,他的大手在放肆的揉著名巒雅的腰,一只手按緊她的手不讓她動彈。廖罕的舌鉤索這名巒雅的唇,很柔情,很純棉的感覺。而廖罕的大手揉捏過腰又攀上她前身不算高的高峰肆意的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