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今天有早班下嗎?」名巒雅含著筷子問他。
「不知道,可能會去應酬一下。」
「應酬啊?」名巒雅心里立馬落了一個節拍,應酬?他會不會像費之源一樣應酬的把自己給應酬丟了?
「怎麼了?」
「沒、、、這油炸蟹怎麼樣?好吃嗎?」名巒雅淡淡一笑夾了一塊蟹黃放進廖罕碗里。
「咦?今天這油炸蟹怎麼不油呢?廖太太,說說你讓它不油的秘訣?」廖罕含著油炸蟹調侃的挑了挑眉毛。
「、、、、」名巒雅頓時無語,這就話又在說她做的不地道的很油膩了。話說,油炸蟹,油炸蟹不油怎麼蟹?她狠狠的給他一記白眼,夾起來自己吃。
「恩?」,名巒雅剛把一塊蟹黃放進嘴里,眉頭一皺,整個人愣了起來。
「哈哈哈、、、、好吃嗎?哈哈、、、」廖罕看著名巒雅僵住的表情頓時紅光滿面的爆笑起來,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而名巒雅、、、
「這是什麼?怎麼那麼甜?好難吃、、、」名巒雅說完便跑進洗手間開始狂漱口,甜的膩死人了。
「敢問廖太太,您何時能分清糖跟鹽?哈哈、、、、唔、、、」廖罕張開嘴巴肆意的笑著,迎接他的卻是名巒雅手中一大口白米飯。廖罕微笑著看著名巒雅粉紅的臉頰,使勁的嚼著白飯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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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家。
「懿灰,好像你這幾個月都沒去找廖罕耶!怎麼?決心放棄了?」由愛妮語氣中帶著些戲謔問原懿灰。
「你願意告訴我他住哪嗎?還有,你不也是沒找名巒雅的麻煩了嗎?難道?、、、」
「放心好了,我暫時沒心思對付她。倒是老頭,他好像在策劃著怎樣收購廖罕的那間小公司呢。」由愛妮道。
「什麼?爸爸還在對付廖罕?他怎麼能這樣呢?」原懿灰听了臉色立馬一怔。
「他對你的父愛扭曲了,這樣下去,對你沒有百害而無一利。」由愛妮。
「我知道,可是,可是他畢竟是父親啊。我、、」
「難道你要看著廖罕再次受傷害你心痛的要死?」由愛妮有些諷刺的道,她並不是不想廖罕再次破產。
而是想廖罕扔了名巒雅和原懿灰在一起,既報復了名巒雅,又讓原懿灰圓了夢,一舉兩得呢。
「那、、那怎麼吧?」
「阻止老頭,把廖罕給搶回來。」由愛妮語氣中帶著一股狠勁。
「你、、、你又想利用我來達到你的目的?」
「怎麼能這麼說呢?既然你不願意用我的法子,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吃虧。」由愛妮說著不在意躺在沙發上看著吊燈道︰「你說你吧,老頭不讓你和我說話,你非黏著我死纏爛打,你什麼意思啊?」
「沒意思。」說著便心虛的拿上桌上的報紙擋住小臉︰「咦?‘古松名流設計’總裁將在本周五與未婚妻楊蕊娜舉行婚禮,地點渭海。」
「愛妮,這、、、」
「該死。」原懿灰話還沒說完便看到由愛妮風風火火的出了別墅大門,她就只好再斟酌斟酌報紙,看能不能無意間瞧見廖罕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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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請問您找哪位?喂、、小姐、、、」由愛妮完全不理會言稚空公司職員在那些員工莫名驚訝的注視下直奔他辦公室。
「言稚空,你個混球、、你、、、」
「給我閉嘴,誰讓你進來的?」言稚空直接堵上由愛妮的嘴巴,一把把她拉進辦公室狠狠的怒吼道。
「放開我。」
「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許你和她好,你怎麼就是沒記性呢?」由愛妮甩開他的手大吼道。而楊蕊娜也被由愛妮的吼聲和言稚空關門‘ ’的一聲嚇得站在自己辦公門外不知所措,只是睜大眼楮盯著言稚空辦公室的門。
「由愛妮,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打蕊娜的主意,否則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言稚空狠狠的把她按在牆上,額頭青筋暴跳,雙眼猩紅的怒吼她。
「吃不了兜著走?你有那個能耐嗎?你的勢力大的過我,還是大的過原善?」由愛妮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一臉嫵媚的戲謔道,舌頭是不是的舌忝舌忝唇角。
「由愛妮,你這個瘋女人。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到底想要什麼?」言稚空一把把她甩在地上大吼,憤怒已經侵蝕了他的心。
「我想要什麼?哈哈、、、我要你和她解除婚約,我要你只愛我一個人。」由愛妮坐在地上模了模臉頰道。
「由愛妮,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言稚空單膝跪在她身前,右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頸。
「咳、、殺了我?你以為殺了我你就能解月兌嗎?殺了我你也不過是楊蕊娜生生離別而已,你忍心嗎?哈哈、、、好不容易才確認自己的內心,你忍心嗎?」由愛妮的話就猶如一把利刃,生生的插在言稚空的心口,令他滿滿的血液瞬間流干。
「你、、、」
「你根本不用那麼緊張,其實你也不過是利用她對你的愛來挽回你即將失去的錢不是嗎?只不過你的良心受到了大腦的譴責,所以心不甘情不願的娶她不是嗎?什麼確認自己內心?什麼愛?那不過都是騙人的謊言罷了。你說、、、不是嗎?」由愛妮直接放開撐著身體的雙臂,干脆直直的躺在地上任由言稚空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
「你這個瘋子,胡說什麼?」言稚空憤怒的手上力道確實大了很多。
「咳、、、咳、、你、、、放開、、、」由愛妮被言稚空掐的窒息,雙手開始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用力抓扯他的強壯有力的雙臂。
「瘋子,瘋子,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我是愛她,不是利用她。」言稚空已憤怒到極點,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只是理智告訴他殺了眼前這個瘋女人他們就平安的解月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