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稚空的身體在迎合她,在索取她,需要她。
她的每一片肌膚都被他給霸道的佔據,強勢的佔有。完全沒听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和楊蕊娜驚呼聲之後的哭聲。直到廖罕狠狠的一拳打到他臉上,嘴角溢出血跡的時候,他混亂的大腦才開始逐漸清醒。怔怔的看著來人不知所以然的罵廖罕為什麼要打他?
廖罕同名巒雅听說言稚空他們回來了,就趕緊趕過來看看,沒想到進門听到的便是樓上臥室里一陣東西摔碎的聲音,緊接著四人慌亂的踏進房間,卻看到床上赤、果著享受的畫面,那一聲聲婬穢的申吟聲重重的打在名巒雅心上,也生生的敲擊著楊蕊娜的心髒。
名巒雅無論如何以前自己在新婚之夜上演的一幕,這次竟然再次上演在眼前。只不過主角換了,可疼痛依舊是在的。
「言稚空,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了?新婚之夜竟然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上床,你他媽的良心被狗吃了?還是被狼咬了?」廖罕憤怒的聲音敲擊著正在模著唇角血跡的言稚空,他皺著眉頭愣愣的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直到身後嬌媚的聲音傳進他耳中,他才看向自己的身體,才發現自己現在正是赤、果著身子坐在地上。而身後則是由愛妮一臉淚水很委屈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睜著大眼楮問他︰「他們是誰啊?稚空,你不是說今晚上會給我永生難忘的銷魂新婚之夜嗎?怎麼、、」
「你給我住口。蕊娜,蕊娜你听我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听我解釋,蕊娜,蕊娜、、」言稚空胡亂抓起穿上的一件衣服遮住身體開始求助的目光看著楊蕊娜,而楊蕊娜早已像是沒了魂魄只會流淚的木偶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盯著言稚空,直到自己看不下去的時候轉身捂著嘴巴哽咽的離開,名巒雅也瞪了一眼言稚空便追了上去。就連橋也是一臉痛恨和鄙視的離去了,廖罕擋住了言稚空的去路,狠狠的又給了言稚空一拳,再次把他打倒在地。
「言稚空,從今天開始就當做我廖罕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恩斷義絕,一刀兩斷。」廖罕狠狠的說完便轉身離去。
恩斷義絕,一刀兩斷。這八個字狠狠的敲在言稚空已經破裂的胸膛,他憤怒的皺著眉頭,眼淚啪啪的從眼眶溢出往下掉著,直到身上再次多出那張骨骼分明縴細的雙手。
「稚空,你還有我呢。你看,他們都走了,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里了。你說我好不好啊?我在這里一直陪著你,不離不棄的、、」
「你這個瘋子,給我滾開。」言稚空直接拉著她的手往前一甩,只听悶哼一聲,由愛妮的身體便被摔下床,赤、果著身子疼痛的卷縮在地上。
「稚空,我是愛著你的,他們都不是,只有我才是對你最真心的那個人啊。」由愛妮疼痛之余還不忘宣告自己的愛情,呵呵、或許這也是一種難能可貴吧?
「混蛋,給我滾。」言稚空冷冷說完,房間便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直到由愛妮的雙手再次爬上他的身體,他才反應過來的丟開她迅速穿著已是凌亂的衣服朝著門口狂奔,身後卻傳來由愛妮撕心裂肺的吼聲她道︰「言稚空,只要你踏出這個門半步,我就一定讓你的余生,生不如死,讓和你有關的人痛不欲生。」可是言稚空腦海里發瘋了想要找到楊蕊娜的念頭促使他完全沒有半刻停留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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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嗎?」廖罕與名巒雅問著橋,橋則是焦急無奈的搖搖頭,從言稚空的房子里出來追尋楊蕊娜卻找不到她的身影,盡管名巒雅是尾隨其後的,還是跟丟了楊蕊娜。
「怎麼辦?萬一、、萬一蕊娜想不開該怎麼辦啊?」名巒雅萬分焦急的扯著廖罕的衣襟,眼楮里的淚水已經開始不停地在打轉了。
「別急,別急,我想蕊娜一定是想一個人冷靜一下,別急我們再找找,蕊娜一定不會有事的。」廖罕趕緊安撫著名巒雅的情緒,一邊又問名巒雅要了姚小白的號碼,結果姚小白也是焦急驚訝的說不知道,也朝著他們趕來。就在幾人商量著該怎樣尋找著楊蕊娜的時候,一輛加長林肯里便坐著那個身影從他們面前上過,而且沒有一人注意到這輛黑色又奇怪的車子。
這是在一間破屋里,听著屋外只有鳥鳴的聲音,應該是在某個山上的角落里。而由愛妮一身端莊優雅的坐在擺置好的桌椅前,目光掃過面前還在扭動不安的麻袋,擺了擺手示意手下解開麻袋,目光便朝著四方掃過去。
「唔唔、、、唔唔、、、」楊蕊娜頭發已是很亂,身上還穿著結婚時的禮服,只是多加了一件紅色的羽絨服。她雙手雙腳被綁的不得動彈,口中也塞了一塊抹布,眼楮驚恐地看著面前的由愛妮。
「解開。」由愛妮擺了擺手,便有一個男人把她雙手雙腳給解開,然後扣住她的雙臂讓她不得還手。
「放開我,你到底要做什麼?」楊蕊娜看著眼前這個妖嬈的女人,心里是說不出的痛。
「我要做什麼?我才要問你要做什麼才是?你知道嗎?你今天可是破壞了我和稚空的新婚之夜啊,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由愛妮不以為然的站起身扭動著身子在她身體周圍繞了一圈停在她面前微笑著。
「你什麼意思?」楊蕊娜皺著很深的眉頭掙扎著逃月兌男人的束縛,邊不明白的看著由愛妮。
「呵呵、、、你一定想不到是稚空讓我把你給擄過來的吧?呵呵、、、你更想不到你一心一意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現在竟然想要你的命?」由愛妮說著右手緩緩抬起楊蕊娜的下巴,眼楮里帶著一絲悲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