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名巒雅昏昏沉沉的從夢中醒來已記不清夢中是什麼景象?只是醒來的時候額頭手心全是冷汗,她隨便洗漱一下走出臥室。
「你怎麼又起來那麼早啊?」安介又在廚房鼓弄著她引以為傲的早餐,看了一眼頭發還是凌亂的名巒雅低聲道。
「喔~~~不知道就醒了。」名巒雅打了個哈欠道,抬頭看了一下桌子上的時鐘,才六點二十啊?就是啊,怎麼醒那麼早呢?思索了一下,昨晚上吃了幾片安眠藥來著?
「混蛋,要吃自己做去。」安介猛地從廚房的一邊沖到名巒雅這邊,拍掉她伸出去的魔爪。
「喔喔~~~~~我不會啊。」名巒雅又打了一個哈欠道,然後突然清醒的看著安介。
「干嗎?」安介被她這樣突然一瞪,確實是自然反射的縮了縮身子疑惑她。
「我想說,今天怎麼沒听到丘林的聲音啊?」
「你有病吧?」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有病啊?安介,你太聰明了,我太佩服你了。」名巒雅一臉媚笑的看著她。
「神經。」安介白她一眼又繼續自己偉大的早餐任務,名巒雅覺得很沒趣,聳聳肩拿過安介剛烤好的面包往陽台走去。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有一口沒一口的嚼著面包,目光突然隱隱愣住,她看到了一樓門外階梯上坐著的丘林。看他狼狽的模樣,名巒雅想他不會是在這坐了一個晚上吧?難怪他晚上在,早上那麼早又在了?原來是晚上怕吵著安介睡覺才不再喚她,名巒雅怔怔的看著丘林,等了一個早上只為了這一句話?
「安介,早安。」丘林的聲音有些沙啞滄桑的感覺,而丘林說完這句話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名巒雅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覺得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現在竟然可以把自己弄得如此疲憊只因為一聲‘晚安’和‘早安’?
可她卻不知道在某個角落里,也有一個人早早的看著這間房子呢喃了一句︰「廖太太,早安。」
名巒雅在陽台站了一會就去上班了,今天還是同昨天一樣她是步行去的,不過比昨天快了十幾分鐘。
走進設計所她就覺得怪怪的,里面所有人都看著,她一下慌亂的不知所措。
「大家早上好。」顧一清朗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他朝著名巒雅揮揮手點頭道︰「早上好啊。」
「恩恩、、早上好。」名巒雅被顧一的笑容整的有些怪異的點點頭,在她點頭的那一瞬間,顧一的表情是要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他憋著笑指著名巒雅卻說不出話。
「怎、、怎麼了?」名巒雅驚訝,這剛才有一絲怔住的表情和她剛才進門時他們看她的眼神一樣,好像看猩猩一樣。
「啊~~~~」她低下頭莫名其妙的看自己的身體,才發現今天自己外套沒拉,而且里面的打底衫、、穿反了。o(╯□╰)o這真是說不出汗顏的丟人,尖叫一聲趕緊跑進更衣室去換回來。她在想什麼?怎麼會衣服都穿反了呢?她、、、她在想昨晚那個夢?對了,那是個什麼夢來著?
「咚咚、、」門外的敲門聲嚇得她回過神來,換好衣股趕緊過去開門。
「顧、、顧一。」名巒雅嘴角抽了抽極為尷尬的點點頭,顧一到覺得新鮮的看著她的發頂好一會。
「喂,我說你啊,再想些什麼?衣服都能穿反?」不會是在想昨晚上那個男人把?
「啊?沒想什麼啊。」
「這樣啊,出去工作吧。」顧一嗤之以鼻卻只是掃她一眼便轉身離開,他在思索昨夜廖罕給他的那一記微笑,他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微笑代表著什麼?
就這樣,名巒雅的一天有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了。腦袋里還是會時不時浮現出廖罕溫柔的為她拭發的容顏,只是她突然間學會了克制,不會那麼的想要掉淚,而是會抑制住眼淚在眼眶打轉卻堅決不讓它掉下來。
「好了,我先走了,大家晚安,明天見。」名巒雅對著大家微笑揮手離去,走在空曠的大路上,她仰頭看向天空,心里想著,今夜又將是一個不好眠的夜。
還是那樣,名巒雅緩緩走著一聲一聲數著一步一步,每次到了九十九再折回來,每次如此。當然,今夜還如昨晚一樣,廖罕跟隨著名巒雅的腳步,而顧一跟隨著兩人的腳步。他很詫異這兩人是什麼關系?而廖罕又為什麼會對他有敵意?敵意之後又為什麼露出那樣的微笑?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之所以會跟著名巒雅可能只是覺得名巒雅有一種想讓人憐惜的感覺?亦或者是這個男人的目光?就像是現在。
廖罕不時的會扭過頭去看車中的顧一,而顧一確實瞪大眼楮皺眉的看著他。最後在廖罕的好幾次注視下,他干脆調轉方向盤,揚長而去。
名巒雅就這樣每天如一日的生活著,每天看著丘林站在門口道聲‘早安’,每夜強制壓住自己的思念猛灌安眠藥才能瞌睡幾個小時。每日她會從街上走過回想曾經和廖罕一起走過的路,每夜她會抬頭望著天空中廖罕溫柔俊美的容顏,然後微笑的輕輕撫模然後任由眼眶里的淚水自由月兌落。
這樣的生活,她就平淡的過了半個月,整個人也消瘦了大半。顧一經常會坐著飛機飛來飛去,這半個月也才見過兩面,而她也一直不知道廖罕每夜都會跟著她親眼見她平安回到住處才肯依依不舍的離開。
廖罕的生活依舊是煩躁擾亂了平淡,黃韻並沒有和他一起住,而猶娜也知道了他與名巒雅分手的事情,是當場氣的暈眩。廖罕還沒有對原善說同意娶原懿灰,公司嘛,自然也已經是寥寥無幾的財產了。
小遷一日萬更,給點獎勵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