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是我多麼多麼期待的事情。
巒雅,為什麼你就是那麼的忠貞不渝?明明已經很恨我是因為**情結才開始接近你,寵溺你的。為什麼你還是要愛的那麼死心塌地?我究竟有什麼魅力?還是說就像我說的那種‘感覺’與‘幻想’?巒雅,我現在都無法理解自己的心了,它是在為你而跳動,因你而活著的。
你問我,如果你離我而去我該怎麼辦?我想說我會找尋你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爛是真的。可你問我如果你死了我該怎麼辦?我回答你的是會連著你的份好好的活下去。那是騙你的,我做不到。如果你死了,我沒辦法活著,沒辦法原諒自己死在你後邊。更沒有勇氣活在沒有你的世界里,所以我騙了你,事實上,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和你一起去。黃泉路上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那麼孤單,更不會在下邊把你弄丟,我要好好的拉住你的手,要下輩子生生世世都要和你白首不相離。
「你想什麼呢?那麼入神?」名巒雅拿著鑰匙在他眼前晃著。
「白首不相離。」他答。
「那麼深的問題你也去思考?不怕浪費腦細胞?」名巒雅故意做著想不通的表情歪著腦袋看著他。
「就是因為這是太深的問題,所以我猜應該多浪費腦細胞去思考怎樣和你白首不相離啊。」他笑著道。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咱們啊,就這樣白首不相離。」她說著牽起廖罕的大手放在自己心口,而自己的小手則放在廖罕的心口深深的注視著他。
「好了,先打掃完再說。」名巒雅連忙用手捂住廖罕吻來的唇掃了一眼四周道。
「好吧,就勉為其難的打掃完以後再好好的享用吧。」廖罕慵懶的揉了一下前額的發無奈道。
「、、、、」她可還是臉紅的垂著腦袋是又氣又惱的不知道怎麼接話,便直接給了廖罕一記爆栗。
「傻瓜,痛啊。」廖罕捂著腦袋笑,然後兩人開始嘻嘻哈哈的打掃整個房間。她擦桌子;他抹椅子;她洗洗手間;他整理廚房;她整理床鋪;他收拾地板、、、、、兩人在打掃完以後已經是晚上近十點了,名巒雅躺在床上捂著自己的肚子喘著粗氣看著頭頂不不算好看,甚至是又難看又土的天花板微笑。
「名小姐?」
「呃?」
「廖太太?」
「恩?」
「老婆?」
「恩?干嗎?」名巒雅很是有氣無力的應聲。
「你說呢?」廖罕直接把她壓在身下一臉的媚笑。
「你不餓嗎?」名巒雅捂著他的唇問道,都快累死了,還做那種劇烈運動,誰受得了啊?
「餓?當然餓啊,所以才需要老婆來填補饑餓啊。」廖罕說著便拿開她的手,笑的極為妖孽。
「累死了,明天吧?」她問。
「不行啊,今天餓。」他回答。
「我下去給你買東西?」她問。
「不想吃那些五谷雜糧。」他答。
「不食人間煙火?」她問。
「對了。」他答,月光如水,清澈見底,兩具身軀在皎潔的月光下盡情的纏綿。
轉天一大早,廖罕六點多就去工作,名巒雅還渾身酸疼的躺在床上迷糊著神智。
「該死,把我弄成這樣還怎麼搬家?」她眯起眼楮罵道,本來打算早上早點回去把東西整理一下搬過來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沒辦法,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硬是起床簡單買點東西吃便去工作。
因為新家是在超市和理發店中央,所以她走路也不過十分鐘就可以到了。路上,她一直思索著身上的錢還能夠花多久,三千多,兩個人的身上就只剩下三千多了。這樣的日子必須得省吃儉用才行啊,她想,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廖罕呢?
「廖罕的建築設計路已經被原善給封死了,該怎麼做才不會讓他那麼辛苦呢?」名巒雅一路上都在自言自語,看著眼前的招牌,搖了搖腦袋,還是先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吧。
「大家早上好。」她一進門就笑著跟里面的其他員工打招呼。
「恩恩,早上好。」梁七馬上就跑過來摟著她的脖子笑。
「早上好。」小魚兒也朝她揮了揮手,其他人也沖她點了點頭表示。
「恩,阿龍呢?怎麼都沒見到他?」名巒雅進門就看到他人各司其職,唯有平時里都閑著的兩人在一旁悠哉的喝著茶,其中一人還不見蹤影。
「哦,和顧一一起去北京旅游去了。」梁七一提到阿龍就氣不打一處來,每次顧一有什麼比賽啊,演講啊,進修啊之類的都是帶阿龍去,從來都不提帶她去的事。
「這樣啊,那、、、」
「洗頭。」這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名巒雅接下來的話,而名巒雅听到洗頭這兩個字二話不說的舉起手然後再向眾人宣布︰「我來。」然後興沖沖的替客人扶好椅子,理好頭發,戴上手套,準備洗頭。這一整串的動作看的店里的其他數人是應接不暇,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熟練了?其他人都在不解的思索。
「看吧看吧,這陷入愛情的女人就是恐怖,咦~~~~」梁七有些鄙視的沖著名巒雅打了個哆嗦。
「這只是七姐不懂得什麼叫**情才會這麼說的,應該說愛情就是有這種人們想不到的魔力,它可以讓任何人都不由自主的去改變自己。七姐,包括你。」小魚兒有些調侃,又有些說教的說完便繼續自己的工作。
「切,那些對我來說都是無稽之談,在我心中最重要的就是皮膚了。唉~~昨天晚上竟然上火,臉上蹦出一個痘,真可惡。」梁七是一說到皮膚就發怒的人,這讓店里的其他人都不禁汗顏。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倘若你遇到那個人你就會覺得做著一切都是值得的,都是你這一生最想要的生活。」名巒雅有些不滿梁七的說法扁了扁嘴巴反駁。
「我這一生最想要的?就是和你現在一樣?」整天為錢而奮斗?梁七才是不禁汗顏的冷笑。
名巒雅听著她的鄙視,嘴角微微**︰「我現在不是為錢奮斗,而是為了幸福而努力,小屁孩,你懂什麼?」
「小屁孩?」梁七蹙眉疑惑,小屁孩?她都二十四了,還小屁孩?
「您好,請問洗頭還是理發?」小魚兒眼見的問著剛進門的客人,而這時剛剛從里面幫客人沖干淨頭發泡沫的名巒雅正巧的出來。
「洗頭。」
「我來。」她直接把手上的客人撂在一邊沖向剛進門的客人。
「喂,巒雅,你怎麼可以把客人丟下不管?」梁七憤怒的沖著她吼,名巒雅嬉笑的別過臉回答︰「因為那個客人要把頭發燙卷,我不會,所以才要麻煩七姐親自下手了。」
「你、、、您好,坐這邊吧?我來為您做頭發。」梁七憤怒卻無奈的柔下聲對著客人微笑道,名巒雅則刻意回避她憤怒的瞪一直別過臉不理她。
「洗頭、、」
「我來、、」
「理發、、」
「你先坐下,我先幫您洗個頭發、、」
「洗頭、、」
「來了、、」
這就是名巒雅今天一天說的最多次的話,因為洗頭的提成,因為她要為了幸福而賺錢,為了幸福而賺錢,所以她要努力奮發的賺錢讓廖罕減輕一點負擔。
「你好,我想理發。」這時候已經是臨下班不到半小時了,莫名奇妙的店里生意今天是出奇的好。
「好的,您先坐一下,我來幫您洗個頭。」名巒雅的聲音又出現在眾人耳中,梁七又開始按耐不住了。
「七姐,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她笑著問。
「我想說,巒雅,你的聲音就快成為置我于死地的魔咒了。一天都是你的聲音,到現在腦子里還嗡嗡作響的,你能不能少喊兩句?」
「可是七姐,我少喊兩句就沒錢了,我不能和您老比啊。您老是孤家寡人,我可是還得養家糊口呢。」名巒雅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笑道。
「孤家寡人?我說巒雅,你這都是學的什麼詞啊?我怎麼孤家寡人了?我覺得我這樣才好呢,一點負擔都沒有,才不像你,活著多累啊?」梁七回道。
「我才不累,如果沒有這個負擔牽扯我的思維的話,我想,那才是我生活最累的時候。」名巒雅想著廖罕就會開心,雖然現在很貧苦,但她真的很開心。
「咦~~~巒雅,有沒有人說過和你在一起就毛骨悚然的想要掉雞皮疙瘩?」梁七有些受不了她那麼露骨的話開始抱著雙臂咬牙顫抖起來。
「雞皮疙瘩?、、、有啊。」她笑,那人就是她自己。雖然話是她自己說的,但她也會覺得很直白的肉麻。
「真是的,和你在一起我會折壽的。」梁七說著抱著雙臂朝著洗手間的地方走去。
「、、、、」名巒雅不語,只是看著她的背影溫柔的笑了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接受自己那麼肉麻了,她只是感覺,好像從和廖罕在一起開始她的表達方式就開始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