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拍死我啊?咳咳、、」五月捂著胸口咳得臉紅脖子粗。
「不是故意的。」廖罕微微一笑坐給名巒雅遞去一雙筷子。
「那是有意的。」五月沒好氣的低吼一聲也坐來,拿著筷子繼續朝著里脊出發。
「對了五月,穌婭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啊?你怎麼還沒一點行動啊?」名巒雅開口問。
「她沒兩天就換一個,誰知道她現在的男朋友又是哪個?」五月低著頭蹙眉。
「那你有沒有告訴她你對她的感覺?」
「沒有,她這個樣子我去跟她說‘穌婭,我喜歡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怎麼能是自取其辱呢?或許穌婭就是因為等不到你的表態才去交了別的男朋友呢?」她咬著筷子反唇相譏,看著這兩人都跟初出茅廬似的,扭扭捏捏,婆婆媽媽。
「呵,她可是每天都跟我說‘五月,我最愛你了,我們結婚吧?’。唉~~你都不知道我听著那個心是有多難受?唉,算了算了,一個大男人家的提什麼情情愛愛?怪怪的。」
「那你們干嗎不結婚呢?」名巒雅好奇問,廖罕也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他。
「她要是真的想和我結婚的話還會去談那些亂七八糟的戀愛嗎?」五月沒好氣的又道︰「不是說了不要說這個了嗎?說的心煩。」
名巒雅無語,與廖罕面面相覷微微一笑繼續自己的吃飯。
「五月,生活的還好嗎?會不會錢不夠花?」許久之後廖罕才開口問。
「我一個人是足夠花了,剩下的全被穌婭給報廢了。」
「這樣啊?五月,你在哪工作呢?怎麼都沒听你提起過?」名巒雅好奇的疑問。
五月掃了一眼廖罕又看她,模了模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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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先生,廖太太買了東西給你。」名巒雅站在窗邊對著看書的廖罕說著,雙手卻在背後磨蹭。
「是嗎?什麼東西?」廖罕丟下書坐起身問她。
「剃須刀。」
「謝謝。」廖罕接過溫柔的刮了下她的鼻尖。
「還有這個,廖先生,我們現在的錢不多,所以要委屈你一下了。」她伸手拿出袋子里剛買的衣服攤在床上,拿著其中一件在他身上比劃。
「我感覺還不錯啊,至少比我自己買的好看多了。」廖罕拿過T恤就月兌下衣袍套在身上坐在床上一個勁的東瞅瞅,西瞧瞧。
「恩,還真是蠻好看的。真不愧是我家廖先生,穿什麼都好看。」名巒雅也坐在床頭正對著他身上的衣服東扯扯,西理理。
「貧嘴。」廖罕戳了一下她的腦袋溫柔的笑著。
數日之後。
「喂,我說名巒雅,你是豬嗎?」顧一真的被她的愚笨給弄得快氣得吐血了。
「不是,那個、、我、、、唉~~~」理發對我來說真的是沒有半點天分。
「多少天了?」他問。
「半個月,哦,不,十七天。」她答。
「十、、七、、天、、、」顧一眯著眼楮額頭青筋都要跳出來了,片刻又恢復了以往的慵懶態度往椅子上一坐揮揮手道︰「幫我買瓶水。」
「|||,哦。」額頭立馬蹦出三條黑線,這小子變臉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顧一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顧一,你看,是不是這樣?還是這樣?這樣?」她蹙眉問他。
「全錯,是這樣。」他嚴肅著臉像一個大哥哥一樣替她糾正。
「這樣?」她照著顧一的樣子見了一下然後高興地高高舉起剪刀,完全沒注意那剪刀差點劃破顧一的臉。那時的他只是稍稍驚愕一下,低了低下巴嘴角又露出那種詭異的笑呢喃一句︰「幼稚。」
名巒雅走出造型所就奔往對面的小賣部,卻忽然覺得右膝蓋疼了一下,有些發軟的讓她一下坐在地上。吃疼的揉了揉摔倒的手臂,皺著眉頭納悶。
「怎麼這幾天老是腿疼,而且還頭暈?」她詫異的揉著膝蓋,抬起頭看了眼頭頂的烈日,站起身拍打掉衣服上的灰塵走向小賣部。
「喂,這幾天好像沒看到你家亂吃飛醋的老公?」顧一接過名巒雅遞來的水打開蓋子問。
「恩,你這幾天晚上都不在怎麼見?」名巒雅一怔微笑解釋。
「收回你那小狗式的笑容。」顧一白她一眼,名巒雅也不氣不惱,因為這麼多天過去了,顧一對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別像個小狗對我笑’或者‘像個小狗一樣’。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老說我像小狗?可是總覺得‘小狗’也是一個褒義詞呢?
顧一沒好氣的白她一眼道︰「被罵了還笑的那麼開心?趕緊練習,努力在我走之前學會。」
「是。」名巒雅點點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如燦爛盛開的蓮花,如正直日上的暖陽,如此耀眼,如此、、、曖昧。
**「我先走了,大家明天見。」名巒雅順手挽著廖罕的手臂笑著道︰「走吧?」
「恩。」廖罕點點頭目光掃過站在屋內的顧一,對他微微勾起唇角。顧一回他的還是一記嘲諷,男人啊,男人,愛情啊,愛情,都不過是一些莫須有的東西。
「我不需要。」他低聲呢喃。
「離家的日子已有多少,思念在心中埋下信號,想起了家鄉楊柳的味道。秦淮河上美麗的小橋,爸爸媽媽你們好不好,我常夢見爺爺的微笑,想起小時候念過書的學校,老師聲聲把我教導~~~~~~~~~~」名巒雅坐在自行車後面抱著廖罕的腰輕輕哼唱,眼楮一直眯成一條縫。
「很好听。」廖罕別過臉輕聲說,然後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又把目光轉向了前方看路。
「秦淮河水流過歷歷往事,曾在我幼小的心靈閃耀。那是童年珍貴的記號,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秦淮河水有著美麗故事,教我長大以後堅強最重要,心中有著自己的目標,就一定能實現得了,啦啦啦啦啦啦、、、、、」她哼著哼著心情極度愉快。
「啦啦啦啦啦啦、、、」廖罕也順著她的歌聲哼唱。
「啦啦、、恩。」名巒雅哼著突然感到膝蓋傳來的刺痛而悶哼一聲。
「怎麼了?」廖罕忙停下車詢問。
「沒、、沒事,剛才不知道什麼東西進眼楮里了,現在好了。」名巒雅的右手從他月復部抽回假裝揉著眼楮,看著他微微一下後繼續踩車才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肉揉了下疼痛的膝蓋。
好痛,到底是什麼原因?她蹙眉,這幾天右腿的疼痛好厲害,一連幾天都痛,有時候一天都能痛上兩三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巒雅,我幫你放好了洗澡水,先去泡泡澡吧?」廖罕走過來揉了揉她的發頂把睡衣放到她手上。
「恩。」她站起身緩緩進入浴室,直到潺潺水流聲廖罕才微微一笑又坐回床上去看書。
許久之後,名巒雅從浴室里光著腳走出來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
「看什麼呢?快去洗吧。」她坐過去坐下繼續手上的動作,廖罕拿起她一縷濕漉漉的黑發在手心摩擦一下點頭道︰「恩。」
名巒雅很快就吹好了頭發窩在床頭拿出抽屜里的照片細細斟酌,不時地嘴角溢出一絲微笑。那是那個叫梁齊的男人給他們拍的照片,一直都被廖罕帶著,搬了新家以後又把它重新放回到了名巒雅的枕頭下。
「好像好幾天沒看了呢?」她自言自語。
「看什麼?」廖罕赤、果著上半身擦拭著發走出來。
「喏,是不是好幾天沒看到了?」她嬉笑著舉起照片面對著廖罕,廖罕跟著點點頭。傻瓜,我每天都有看。
「很帥呢。」她感嘆。
「真的很帥呢。」她再次眼冒紅心的感嘆。
「廖先生?」她喚他。
「恩?」他關掉吹風機回頭看她。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呵呵、、我家廖先生好**啊!!她直接坐起身從他後面摟著他的脖子,把臉伸向他面前狠狠的亂蹭。
「別鬧,都是水。」他好笑的一掌捂著她的臉給推了過去繼續自己的吹頭發。
「呵呵、、、就是因為有水才把我家廖罕洗的那麼白女敕啊。」她再次像蝙蝠一樣攀上他的身,實際上廖罕並不白,再經過這段時間的搬貨曝曬,他的皮膚已經是比古銅色好藥黑很多了。
「真拿你沒辦法。」廖罕放下吹風機轉過身邪魅的看她,這是忽然又覺得腿疼了一下,心里咯 跳了一下忙推著廖罕的胸膛。
「怎麼了?」他問。
「沒、、想睡覺了。」她假裝疲憊的揉了揉額頭扭了扭脖子。
「好吧,睡吧,晚安。」廖罕的大掌撫上她的額頭輕輕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替她把單子往身上拉了拉。
「恩,晚安。」名巒雅微笑著看著廖罕拿著吹風機走出臥室。
「今天痛了三次,怎麼回事?」她蹙眉,閉上眼很快便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