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監獄被人入侵,入侵者是逃月兌出來的「聖錘」拉米爾,使得整個納亞斯的兵力戒備都震動起來,大量士兵不斷涌入塔內,希望能阻止這名「聖錘」的入侵,當然,能活捉這名嫌疑犯更好。
果然那名少女與拉米爾有勾結嗎?很多知情的人得知拉米爾入侵高塔監獄,都第一時間有這個想法。[]
少女被關在五樓,那拉米爾應該是前往五樓吧?負責戒備的軍官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不能放走少女,哪怕當場格殺也無所謂。
士兵蜂擁著沖上了五樓,發現這里除了橫七豎八倒地的守衛士兵外,居然一切正常,女孩還好好地在監牢里睡覺。
「喂,你給我醒醒!」士兵覺得奇怪,于是打開牢房,粗魯地推醒了正在熟睡的女孩。
「嗯……怎麼了?」小女孩很顯然睡得熟了,一副剛醒來時『迷』『迷』糊糊的樣子。
上來的士兵們叫醒了那些被擊昏的士兵,讓他們確認一下犯人。
「沒錯,就是這個女孩!你們什麼時候把她抓住了?那個銀發的少年呢?」那些剛剛被叫醒的士兵也比小女孩好不了多少,回答得完全沒有頭緒。
「拉米爾去哪里了?」士兵一臉的難看,詢問剛剛睡醒的小女孩,想了解一些情況。
「拉米爾……他來過這里嗎?」小女孩被士兵們那種壓抑的氣氛嚇得完全失去鎮定,惶恐不安地疑問道。
看著小女孩那明亮的眼楮,士兵們覺得她似乎並不是會撒謊的人,她應該沒見過拉米爾。可是拉米爾到過這里,還將士兵們全部擊倒,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你們……拉米爾到這里的時候,你們有什麼發現?」士兵長問那些被擊暈後叫醒的士兵,希望能得到拉米爾的線索。
「那個,那個……其實我們也看得不太清楚,我們一下子就被他打暈了……」那些被詢問的士兵相互對視一會兒以後,才由一名士兵吞吞吐吐地回答。
原來如此,不愧是「聖錘」,出手干淨利落,並沒弄出太大的動靜,所以小女孩沒被吵醒。
「對了……」那些被叫醒的士兵中,有一名士兵欲言又止。
「有什麼快說!」拉米爾到這里失去了蹤跡,這讓士兵長沒了耐『性』。
「我好像看到拉米爾背著個大包,不知道里邊是什麼……」
這條線索說了等于沒說,但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士兵長思考著這個「聖錘」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我也不太清楚……」另外一名被叫醒的士兵突然『插』嘴道,「拉米爾擊倒我們後,我最後一個印象是他往樓上跑了……」
「你怎麼不早說!」士兵長听了以後,本來焦急的他有些生氣了。
「我也是模模糊糊感覺像是這樣,不敢肯定……」
「你們好好看住這名嫌疑犯,其他人隨我來!」給那些被叫醒的士兵下達命令後,士兵長便帶領著其他人手上了六樓。
拉米爾並沒有來救這名小女孩,小女孩很可能不是他的同伙,可是他往樓上走做什麼呢?還有,背著個大包,到底有什麼陰謀?士兵長帶著一堆疑問,一路追上去。
背著大包做什麼?當然是用來飛了!大包里可是楚守和皮皮爾交易後獲得的滑翔器材,從這個高塔按距離暫時無法使用「神跡」的拉米爾可以用滑翔機飛到比卡里的賓館,再利用比卡里的魔法,將自己傳送到楚守指定的傳送卡上。
至于那張傳送卡,是杰奎琳送于楚守的,她偽裝成尸體後,便一直藏在嘴巴里,直到見到妖人,才將那張卡丟在妖人處。
如果平常人的話,使用這個滑翔機應該會很困難。但是拉米爾本來就是一名飛行師,身體的平衡『性』極佳,這個計劃就是楚守為拉米爾量身定做的——當然,拉米爾也不負期望地飛到了比卡里的旅館。
那些被軟禁的人消息比較密閉,還不知道拉米爾也是嫌疑犯的事情。所以比卡里見到拉米爾將自己的禁魔項圈破壞掉,便以為是要自己協助調查,沒有懷疑就將拉米爾傳送了過去——當然,拉米爾在臨走時候,按照楚守的交代,要求比卡里暫時不要和其他人見面,防止被別人知道他的禁魔項圈已經破壞的事情。
如果在地下室造成的聲響太大,這樣會驚動黑魔法師,讓他動用結界保護妖人,萬一搞不定這只妖人,那就不太好了。畢竟楚守覺得那些傀儡人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留著只是個麻煩,銷毀是最好的辦法。
這樣的潛入法一來可以避免了黑魔法師使用結界將自己等人攔在妖人之外,二來可以保證沒人打擾拉米爾除掉妖人,雖然冒險了點,但是還是值得一試的。
至于那名黑魔法師,他應該也懂得不少事情,可以參加自己的故事會。希庫拉嘛……因為各種計劃,再加上無節『操』地羞辱自己,已經沒機會了。
當得知拉米爾逃走後,士兵們急沖沖地趕去底下監牢查看。
士兵們由于惱怒著急,很用力地踢開了那間牢房的大門。但是,等待他們的是希庫拉參謀官飛在半空的頭顱,還有綁在十字架上那個正在噴血抽搐的身體。
到底誰使用了那麼可怕的方法,將利須獸的長『毛』與監牢的門口做成機關呢?只要有人用力開門,利須獸的長『毛』將會毫不留情地切開希庫拉脆弱的脖子。
可憐的希庫拉,醒來之後本想大聲叫人救自己,當看到楚守那個機關以後,嚇得心驚膽寒,不敢大叫——畢竟監獄里的士兵很粗魯的,如果有什麼萬一,自己就完蛋了。
雖然希庫拉很努力地想辦法,但是後腦勺的痛楚讓他的大腦一直昏昏沉沉,什麼東西都想不到。
結果該來的東西還是來了,但也許對希庫拉來說,這是個不錯的結局也說不定。因為按照楚守的設想,那根利須獸的長『毛』應該只切斷希庫拉脖子上的大動脈,讓他在失血中痛苦死去,沒想到來查看的士兵那麼粗魯,一下子用力踢門,爽快飛了這名參謀官的腦袋。
「少年啊,快點出來哦,不然一下子會被壞叔叔關起來哦!」地下室里,吃客女『性』楚守看著在不知道該干什麼的拉米爾,笑著說道。
黑魔法師這時候才想到,這個少年就是那名魔殺的「聖錘」!他被楚守的點醒後,立刻念動咒語,企圖重新關上結界,將這名危險的敵人隔離開來。
當然,拉米爾也不是白痴,听到奧.特曼小姐的提醒,立刻飛身到了兩人的身邊。這時候,結界又重新合上了。如果拉米爾再晚一步,說不定將被永遠關在里邊。
黑魔法師臉『色』蒼白,明白這下子自己的處境多麼不利了。幸好自己提前關掉了痛覺,看來只能希望死個痛快了。
「這位大叔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剛才既充當天使又充當惡魔的少女此刻又悄悄將紅唇貼近黑魔法師的耳邊,輕聲細語地對他說話。
「我什麼不會說的!」黑魔法師已經打定主意,萬一他們對自己動用什麼手段的話,自己便咬舌自盡。
「請問你是復姓加藤嗎?」
「不是……」黑魔法師沒想到少女會問那麼古怪的問題,居然不知不覺中回答了。
「還好,不然真的對不起這個姓氏啊!」少女臉上『露』出一種讓人說不詭異的微笑。
「加藤?這是什麼姓?是東方人的嗎?」拉米爾在一旁小聲低語著,不知道少女問這個問題有什麼用。
「好孩子不要問那麼多為什麼哦。」少女對著拉米爾嫣然一笑,更讓拉米爾覺得她的『性』格更加難以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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