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鄭灝楓在衙門喝酒到天亮,他睡了四個時辰,沐浴更衣之後,才來到林牡丹的寢室。
林牡丹見鄭灝楓出入自己的房間,就像走大街小巷一樣自由,她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去。
也許是傾訴的作用,他的心里不那麼的煩悶了。若是她執意要三年之後成親,他辦成那事之後,他就遵從她的意思。「見到表哥就這樣不高興呀?」懶
他把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她的月信已經走兩日,臉色也恢復了少許的紅潤,
她瞥了他一眼。從天亮到現在,至少有五個小時,看來他昨晚不知道伺候誰,伺候的筋疲力盡,累的補眠了幾個小時才爬的起來。「我以為你醉死在青樓了,沒想你還活著回來?」
難怪她見到自己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原來是知道自己昨晚出去喝酒了。「怎麼?生氣了?听說表哥上青樓,表妹吃味了?」他難掩得意之色,走上前,摟著她的身子。
杜鵑听到表小姐追究大公子喝花酒的事,她喜在心頭,可見大公子示意自己退下,她只好不甘願地退下了。
「滾開,一身的酒氣,離我遠點。」她扭著身子,從他的懷里走開。她好友來的那晚,她還沒和他計較佔用她半個床位的事情呢,他還敢對自己動手動腳?要是他再敢佔她便宜,她會讓他好看的。對,還有他凶薔薇的帳,她也會和他算算的。蟲
見她真生氣,他不敢油腔滑調了。她會生氣,她會吃味,那就說明她還是有那一點在意自己的。「表哥昨晚是喝酒去了,可表哥是到衙門找同窗喝酒去了,陪表哥喝酒的人是青禾縣縣官翟仁桐,並不是到青樓喝花酒。」
「誰?青禾縣縣官翟仁桐?」這名字好熟悉,像是在哪里听過。哦!是在‘榕樹屋’外面那人,他該不會把自己「迷路」在郊外的事情告訴鄭灝楓吧?
「是的,就是表哥的同窗,表哥有表妹這樣如花似玉的嬌妻怎麼會到外面喝花酒呢!」他死皮賴臉地又上前,他將她摟入懷中,他的嘴唇襲向她的玉頸。
「鄭灝楓,放開我,不然我生氣了。」林牡丹側著身,想要躲開他的侵犯。那位大人是鄭灝楓的同窗,又在青禾縣,那鄭灝楓應該常常會見到他才對,那他有沒有把自己的事情講出去?
「娘說了,女人生氣容易長皺紋。」他是帶著目的來的,他可不管她生氣不生氣,只要圓了房,再強捍的女子都會成變成溫順的小綿羊。
「你干嗎?鄭灝楓你想干嗎?」這寢室只有他們兩人,他又知道自己的月信剛剛走,他該不會又想那個吧?
既然被她察覺到,他干脆就直接下手,他抱起她,快步地走到床榻上。「我想成親,我想圓房。」
「鄭灝楓,你混蛋,薔薇,薔薇,薔薇。」林牡丹絕望地蹬著腳,想要再次從他的身下逃走,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是,誰來救自己?薔薇,薔薇,你在哪?你快來呀!
「別叫,表妹別叫,表妹不同意成親,那咱們就先圓房,後成親。」他說完就堵上她誘人的紅唇,他的半個身子也壓到她的身上。這院子的人都被他遣散了,只要杜鵑不壞自己的事,那他就可以治愈她的痛經了。
林牡丹嗚嗚地發出反抗聲,可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來勁了。
他撬開她的齒貝,他舌尖很快就俘獲她的丁香舌,他又霸道地汲取她口中的密汁。他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她四肢不能動彈,她又感覺到來自他的威脅。昨晚拒絕了他的婚事,看來他是鐵了心,先要自己的身子,然後再強逼自己的成親了。
「別怕表妹,表哥會很小心的,只要咱們圓了房,表妹願意三年以後成親,咱們就三年以後成親,表哥都听表妹的。」他離開她的唇瓣,好讓她順暢的呼吸,他的大掌不斷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著,他又輕車熟路地解決了她和自己身上的阻礙。
「不要,不要,不要,放開我,求你了,求你了,求你放開我。」她低聲下氣求著他,希望他改變主意,放了自己。
他的手落在她的峰巒上,別看她嬌小玲瓏,可她的軟玉溫香一次又一次地讓他失控。這塊疆土是屬于他的,降服她,收復疆土,從此他就可以隨心所欲的馳騁了。「何時成親表哥依你,可咱們一定得先圓房,圓了房,表妹就不會痛了,再也不會每月痛一次了。」
「不要,不要,薔薇救我,薔薇救我。」眼看城牆就要失守,她絕望地發出求救。薔薇,薔薇,你在哪?你在哪?你為什麼不來救我,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表妹別叫,別叫。」他無視她的眼淚,他用嘴唇阻止了她的求救,他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不僅僅為了治好她的痛經,他還想在三天日後把婚事辦了。
林牡丹淚如雨下。怎麼辦?怎麼辦?薔薇,你到底在哪里?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他是鐵了心要她的身子了,如果被他得逞,那三天後,她就會被他逼著上花轎的。不可以,不可以,她不嫁,她死也不嫁。可是,薔薇你在哪?你在哪?喬岩,來救我,來救我,我跟你走,我跟你。
鄭灝楓見她放棄掙扎,他以為她同意了。親吻和更加激烈了,她氣喘吁吁,他亦是上氣不接下,他不敢強功,在她的身體外誘導著,他希望疆域的城門願意為為自己敞開,而不是在他的強勢之下。
在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時候,林牡丹只能用智取了。為了讓他放松警惕,她不做任何的發抗,等他的嘴唇移位的時候,機會終于來了。「灝楓,我難受,我呼吸不過來,痛,痛,胸口好痛。」
听見她說身子不適,他又顧不上自己就要垮壩的**。他從她身上爬起來,只見她滿臉羞紅,她的衣裙衣兜已被他完全撕裂,她的峰巒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怎麼了?表妹那兒不舒服?好好的怎麼就呼吸不過來呢?」
在她的身體恢復自由之後,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一腳踢向他的。媽的,這個王八蛋是吃了豹子膽了,他敢一次又一次地對自己下手,她不廢了他,他還以為她是好欺負的。「王八蛋,又向本姑娘下手,本姑娘廢了你。」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鄭灝楓迅速地抓住了她的腳。要不然,這一腳下去,他就......這丫頭夠狠的,也不想想真踢傷自己,那活守寡的日子怎麼過。「表妹,不同意就說不同意,何必這樣。」
「我沒說嗎?你听的進去嗎?我不是說不要嗎?」她沖著他怒吼,又羞又惱的眼淚一竄竄的落下來了。沒有他的體溫,她感覺到身上一陣陣的發涼,她低頭一看,她的雙峰毫無遮擋的暴露在外,她趕快拿起被單遮蓋住了前胸。
他對她的緊張遠遠的超出他的**,他這麼做肯實是為了她著想。「表哥是為了表妹好,表妹不想想前幾日的痛經,這要是一月痛一次,一年就是十二次,三年就是三十六次,表妹是要嚇死表哥嗎?」
她緊抓被單生怕春光再外泄。「滾,給我滾,我痛死也甘願,我痛死也不讓你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