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請享用 第七十一章 游湖泛舟遇故人

作者 ︰ 彩虹喬

秋天是絢麗多彩的,也是變化無窮的。它使翠綠的葉子,慢慢地變的金黃而稀疏。秋天更是收獲的季節,大地產下了它豐碩的果實。五顏六色的野菊花也在秋風的吹拂更是千姿百態了。

一艘官船緩慢地使向美麗的延城湖,該船高大如樓,底尖面闊,首尾高昂,首尖尾方,兩側有護板,船艙為水密隔艙結構。護板邊上站著七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即使他們著便裝,但那威風凜凜的模樣,早已吸引了忙碌的人們。懶

這美麗的湖泊是延城人休閑的好去處。湖面的游人見官船的使來,都紛紛地散開,惟有那一條小小的竹排還在湖面上飄蕩著。

溫立見游人沒有散去的意思,又不想公子受到外人的打擾,于是,出聲驅逐︰「湖面上是何人?還不速速離開。」

常叔見游人逐漸散去,官船是越靠越近了。「公子,真不走嗎?」

喬岩像是沒听見似的,低著頭「專心」的作畫。悲哀呀悲哀呀!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和那個人朝夕相處,他卻不能把她搶過來。交待她想法子退婚的事,也不知她處理的如何了?

多日不見,他想她都快要想瘋了,不知她想自己了沒有?唉!無奈啊無奈啊!他何時才能等到那個人離開,他何時才能和她再次享受月半彎的浪漫?

何正祺見溫立的驅逐,並沒有給游人起到威懾的作用,于是他的長鞭重重地打在湖面上,長鞭的力度以及官船行使經起的波瀾,使得竹排出現了晃動。「是不想活命了嗎?還不速速離開。」蟲

這一鞭下去,驚擾了沉醉于湖畔風景的林牡丹。她探出頭,想看個究竟。

常叔見來者不善,賠著笑臉。「官爺,各位官爺,真是抱歉,我家公子正在作畫,等我家公子作好畫,咱們馬上就離開。」

金鐘擔心身後的人會對公子不利,可公子交待過她,不許回頭,不許四處張望,她只好站著干著急了。

何正祺又是一鞭下去,湖面上的波瀾更是難以平靜了。「你家公子在作畫與我等有何關,還不快快離去,免得打擾我家公子的雅興。」

「干嗎?何正祺,你這是在干嗎?不許你為難老百姓。」林牡丹才注意到游人反方向行使,原來他們在回避著官船。「鄭灝楓,你就是這樣縱容你的手下仗勢欺人的嗎?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公共場所,不是你們將軍府的地盤,容不得你們在這里大呼小叫。」

她的裊裊余音在喬岩的耳邊環繞不散,她的一顰一笑也早就烙印在喬岩的心里。她這個倔驢子就不是費油的燈,惹毛了她,那個人別想有好日子過。

「公子,是她嗎?」常叔在公子的點頭之下,掛起了笑容。他抬眼,想要一睹官船內那位姑娘真實的芳容,只可惜沒有她的芳蹤。

見她動怒,鄭灝楓趕忙出聲訓斥。「誰讓你們逐人啦?誰讓你們為難老百姓啦?若是誰再膽敢仗勢欺人,休怪公子我不客氣。」

前五天,他對她做出越池行為,她不僅在菜里放瀉藥報復自己。在他回將軍府住了三日後返回林府,她還是將自己拒在門外,他是先寫下保證書,後譴走杜鵑,她才允許自己出現在她的身邊。「這不是表哥的意思,表哥沒有讓他們這樣做,表妹就不要和他們生氣了。」

「哼,只能說是你教的好。」林牡丹走出船艙。

鄭灝楓的銳目瞪在正祺和溫立的臉上。要不是看在他們剛剛幫自己辦完大事的份上,他真想好好收拾他們。他低聲下氣地追出船艙。「不會了,不會了,永遠都不會了。」

「還不快向人家道歉,看傷著人沒有?」她望向幾米之外的竹排,該竹排約3米長,由六根大竹子捆綁而成,撐竹排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竹排上搭起了畫架,作畫的是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白衣男子的身邊是一位婦人打扮的女子。那白衣背影似曾相識。

「沒傷著人,表小姐。」溫立和正祺向竹排上的人,躬了躬身子。「給兩位道歉了。」

常叔本以為公子在筆畫上夸大其詞,沒料到她比畫中人還要美艷。只可惜這位姑娘像一具冰雕,冷的讓人無法靠近。

她在公子的筆下是笑靨如花,可她的眼眸真的會笑嗎?

這小小的人兒,也有氣吞山河的陣勢。

常叔望向她,躬了躬身子。「謝過姑娘。」

那位低聲下氣的公子是誰?他和林姑娘是什麼關系?僅僅是林姑娘的表兄嗎?他們乘坐的是官船,難道那位公子是朝廷的官員?

喬岩轉過身來,當他的眼眸與她的視線交融在一起的時候,他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簡單的發髻下是兩條小辮子,她那淺粉色的衣裙在金色邊兒點綴下,加上她淡淡的脂粉,使得她看起來更加艷麗迷人。

「該我說抱歉才是。」林牡丹微微地揚起嘴角,露出了淺淺的笑意,當她迎上喬岩的雙眸,她飛快地轉開眸子。完了,他怎麼找來了?他該不會想逼自己找鄭灝楓退婚吧?

前四天,她在午睡醒來的時候,發現桌上多了一支荷花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有事求見。她當然知道是喬岩送來的,但是她自身難保,她那里還有心思去問他找自己什麼事。後來,她被鄭灝楓纏的忘記這件事了。

六月二十七日的早上,鄭灝楓一早就回了將軍府,她嚇的要死,帶著薔薇在房間一躲就是三天,她也做好被他逼婚的心里準備,反正他要不到薔薇的人頭,她才不管鄭灝楓要誰的命。

直到二十九日的傍晚,鄭灝楓一直都沒有露面,更別說來逼婚了。她見成親,日子過了,她才敢從房里走出來,昨天下午鄭灝楓才露面。

記得在郊外的那個晚上,喬岩強吻了她之後就叫她找鄭灝楓退婚,他在會議室的時候還再次交待這件事。她本想跟他說,她不喜歡他,也不會為他找鄭灝楓退婚的,可她還沒來得說,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都怪那幅圖和《月半彎》的歌詞惹的禍,早知道就不寫也不畫那些字畫了。完了,完了,完了!

喬岩見她轉開眸子,他也收斂起目光,他與鄭灝楓交換著禮貌性的笑容。他二十出頭,一表人材,身軀凜凜。

她和那個人原本定下的婚期已經過去了,她不用再提心吊膽了。若是被她知道她躲在房里的這幾日,那個人出去干的好事,那個人的好日子就過到盡頭了。

鄭灝楓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身上。他相貌堂堂,三十左右,身高不在自己之下。

「這湖面的風景不錯,咱們下次來的時候,也帶上畫架,好讓表妹過過癮。」鄭灝楓見她望著湖水發愣,又不回應自己,他以為她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喬岩低下頭,繼續在作畫。他的眸子中閃過嗤之以鼻的神色。那個人一點男兒氣概也沒有,難怪玉兒會對自己一見傾心。這樣乳臭未干的小男子豈會入的了玉兒的眼。

「再說吧!」喬岩身邊的那兩個人是誰?是喬岩的父親?不像,不管是相貌還有身材都不像,他那躬身是什麼的意思,是感謝自己在‘榕樹屋’救了喬岩?還是有事情要拜托自己?還有,那個女的是誰?她听到身後的聲音就不好奇,她為什麼不轉身過來。她是喬岩的老婆?這個該死的「老」男人,他都有老婆了還來招惹自己,他還想自己退婚和他過,這男人怎麼這麼惡心啊?

常叔再次把目光落在林姑娘的臉上。她明明和公子相識,卻裝作陌路人一樣,她身邊的公子並不認識公子,似乎也不知道她和公子是相識的,難道他是林姑娘的未婚夫?

不難看出那位公子很在乎林姑娘,可在林姑娘對他沒有好感。是因為這樣,林姑娘才把訂情信物交到公子的手上?公子自認為勝數不大,所以說是一廂情願?

「那咱們明日再來。」鄭灝楓摟緊她的細腰,輕撫著她的發梢,他的目光瞥向竹排的男子身上。有些男人就是年紀不小,妻妾成群,也改變不了的本性。

湖水蒸發醋酸的味道,籠罩在喬岩心頭的每一個角落里。

常叔把這一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官船上的那位公子是故意做給公子看,他是以示佔有?還是提醒旁人莫想打她的主意?

林牡丹的冷眸望向鄭灝楓。他並不知道她和喬岩認識,他就是因為喬岩看了她一眼,他就要炫耀給人家看嗎?那個死男人怎麼還不走呀?

鄭灝楓松了手,臉上賠著笑。「要打把紙傘嗎?這太陽挺曬人的。」

林牡丹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湖面。

喬岩見那個人收斂了,他心里的酸楚也淡然了。他扇了扇畫紙,讓宣紙上的墨痕風干,等宣紙的墨痕全部風干以後,他收起畫架和畫筆。「叔,咱們走吧!」

她生性貪玩,若是今日沒能讓她盡興而歸,那她明日還有可能會和那個人再來。如今自己的出現,想必她也知道自己的用意。至于她何時辦成事,至于她何時抽空出來見一面,他只能靜候佳音了。

PS︰喬喬好想說一句︰那個人真不要臉,誰對你一見傾心?文中的三位帥哥,親喜歡哪一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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