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秦牧歌伸出手在舒舒面前晃了兩下,舒舒依舊是一副呆滯的模樣。
「不願意?」他挑眉,似乎頗有些為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能強人所難,不過,均柏這兩天因為你,工作都越來越急躁了,這回再受一打擊,雖然我是極不願意的,但看來也只能雪CANG他一段時間了……」
「先生!」舒舒回過神,急切的說,「怎麼能雪CANG呢,不可以的,他……他……」
她說不出話來,眼楮眉毛都皺成一團,手還不自主的揮舞起來,後發現秦牧歌滿眼的笑意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先生何必這樣?這種話怎麼能隨便開玩笑呢?」她憤憤不平。
「那你呢?」夏均柏忽然開口,「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為什麼你對我的事情總是那麼關心?我們以前認識嗎?」
他近前一步,最後的話說的很輕很輕,眼中似乎一閃而逝有某種東西。
舒舒一怔,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對所所有人都可以說謊,可是獨獨對他,獨獨對他
「不管以前認不認識,現在總算是認識了!」秦牧歌幾不可查的緊了緊手,想伸手撫平那人皺著的眉頭,但終是沒有抬起,臉上的表情還是一貫的雲淡風輕,「我看你們彼此都有好感,不如,今天我就做個主,你們在一起吧!」
後又略帶深意的看向朔遙,嘴角輕鉤,「你說呢?」
「我自然是贊成了!」似乎只是一秒都不到的時間,朔遙立刻回答,他一只手插在褲袋里,一只手輕推開站在前面的舒舒,有點悠閑的走到秦牧歌面前。
舒舒看著眼前如鐫刻般稜角分明的兩個人奇怪的對峙著,是的,對峙,明明兩人都在笑著的,明明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不同,可為什麼她卻覺得這場景美好的有些奇怪呢?
「喂!你說什麼啊?」舒舒心里像吃了一斤的跳跳糖,就這麼沒章法的跳著,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心情。什麼在一起,什麼贊成?朔遙他明明都知道自己的情況的,這樣又怎麼能在一起呢?
朔遙眼楮一動,不再理會秦牧歌,轉身,湊到舒舒耳邊輕聲說︰「沒關系,答應他,我會幫你的!」
後又把舒舒推到夏均柏面前,「我就把她交給你了,希望你是個值得托付的人!」之後點了點頭,便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
啪啪啪!—
秦牧歌拍了拍手,嘆了一口氣,似乎完成來了一個重大使命,連陽光在他臉上都明媚的猶如春天。他沒有說話,只伸手示意了一下後便向門口走去,東行則始終保持著兩三步的距離小心翼翼的跟著。
「那我,我也出去了!」臨江本來看戲看的正津津有味,就差沒拿把瓜子出來磕了。忽然的看大家都走了,尷尬的笑了笑,鬼速的跑了出去,又輕輕的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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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娃感冒掛水中,本來今兒也想偷懶的,不過越想越覺著對不起那麼些個長評,便哼唧唧的寫了一章,不過怎麼看怎麼覺著不是那麼個味兒啊,5555感冒的腦子不好使,輕拍啊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