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做什麼啊?」竹子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車窗外燈火閃耀,像是隨時準備著一場盛大的舞會,只是在她眼里卻像是一團團的鬼火,燒的心里的煩躁越發升騰,她郁悶的拍拍頭,「我現在應該什麼都不管,就陪在以寧身邊才是!還有舒舒,你到底死到哪里去啦,怎麼一下子會發生這麼多事!」
她無力的伏在方向盤上,眼里沒有任何神采,上個禮拜被派到香港跟一個頒獎禮,回來就听說以寧家發生的事,都沒來得及回家就立刻趕去了,好在以寧似乎已經有點適應了,除了一開始見到她有點激動之外並無特別。
只是,心里卻開始莫名的有些難過,這樣的懂事明理不應該是那個明媚的永遠像個公主的以寧的,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只是,以寧好像哪里不同……
還有舒舒,她騰的直起身子,眼鏡都被晃的差點掉下來,以寧都發生這麼大的事了還在關心她,她握緊雙手,悶悶的說︰「死丫頭,你最好真的是有不能見面的苦衷,否則,否則我非拍死你不可!」
她恨恨的一把抄起車上擺了許久的面包,泄憤的撕咬了兩口。她也覺著顧煙有點奇怪,只是,要是以寧不說,她有八個腦袋也想不到會跟舒舒有關系,不過,舒舒又怎麼會認識她的呢?這死丫頭,到底是瞞了多少事情!
慢慢的咀嚼速度放慢了,總覺著現在大家好像慢慢的疏遠了一樣,好像隔著玻璃,明明看起來什麼都一樣,但卻偏偏四處踫壁,找不到出路!
把余下的面包一下子全塞進嘴里,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舒舒找出來,這樣三個人都在一起了,應該很快就能恢復到以前那樣了吧?應該會吧!
又喝了口水,今兒也幸虧以寧的消息,原來夏均柏和顧煙真的秘密交往了。
右前方是C市最大的私人會所壹公館,原本她也想偷偷混進去的,奈何安保實在太嚴密,又是會員制,于是,她也只能在外頭蹲點埋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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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桌子邊拉小提琴的男人正在閉著眼仰著頭沉醉的左晃右晃,舒舒忽然鼻子一癢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小提琴陡然變了個調,又很快恢復正常。
揉揉鼻子,舒舒尷尬的笑了,肯定是有人在罵她!
又嗅了一下鼻子,低頭假裝不經意的看桌上的盤子,說是神馬最近興起的有機餐,五顏六色的糊成米糊狀,上面還有兩生蛋黃,這跟老家的豬食有什麼區別!不會夏均柏平日里都是吃這種東西吧,怪不得都長不胖!
「冷嗎?先披著吧!」夏均柏月兌下外套遞過來,微笑道,「我去調下空調!」
他的衣服!他的微笑!
舒舒有些花痴又帶了點小心翼翼的踫了踫這件深藍色的休閑西裝,柔柔的暖暖的,還有,她喜歡的那種森林的味道……
「你不是想把衣服啃了吧,至于看的這麼如狼似虎嗎?」拉小提琴的男人姿勢都沒變,依然像電視里表演一樣搖頭晃腦,讓人幾乎不敢相信這話是出自他之口。
舒舒沖著調好溫度正走過來的夏均柏甜甜一笑,又撐起手假裝不經意擋住臉,對著小提琴男瞪了一眼,小聲恨恨的說︰「你最好別搗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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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自己真的無語了,寫了這麼多連小高?潮還沒到,果然是沒經驗啊5555,有人建議我前世的就放番外里寫,不然這戰線就會太長了,乃們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