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給我滾開。」渡邊川一腳踹在藤原香子身上,痛罵道︰「照顧?你這個賤女人拿什麼照顧我?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嗎?不是看你稍微有點美色,我渡邊川正眼都不會瞧你一眼,你被一個支那搞了,還生了個雜種在這禍害我,你個賤女人,不得好死的。」渡邊川越罵越起勁,到最後他似乎覺得罵還不解恨,對著藤原香子拳打腳踢起來。
藤原香子一聲不吭,默默承受著他的毆打,只是喃喃的重復著一句︰「請你,拜托,放過我兒子……」
「哼——」渡邊川一把抓住藤原香子的頭發,望著他猙獰的笑道︰「好,我放過他,我不找人殺他。但是還剩兩條路,隨你選,一條是我立刻報警,他擦干屁*股給我等著蹲大獄。」
「不,不,我求求你,他不能坐牢,坐牢這輩子就全毀了,我求求你。」藤原香子听渡邊川說要報警,顧不得擦下嘴角的血跡,慌忙請求道。
「哈哈,不報警,可以,你馬上叫那個小雜種回來,讓我也踹他一腳,狠狠的踹他一腳,讓他這輩子別想再踫女人。」渡邊川恨得咬牙切齒的,如果不把那個小雜種給廢了,他怕是死都不會瞑目的。
藤原香子一愣,她看著渡邊川沒吭聲。
「還不快打電話喊那個雜種回來!」渡邊川咆哮道。
藤原香子微眯了下眼,募的平靜了下來︰「渡邊,你真的不肯放過我兒子嗎?」
「哼,就算你叫那個當年搞大你肚子的支那人一起來求我,我都不可能會放過那個小雜種。」
「是嗎?那就別怪我下殺手了。」藤原香子拍拍身上的泥土,從地上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
渡邊川怔住了,他什麼時候見過這個賤女人如此冷漠的神情,他惱羞成怒,抬手又想給藤原香子一巴掌。
藤原香子笑笑,輕松的閃過,反手捏住渡邊川的手腕用力一擰,只听見骨頭碎裂咯吱咯吱的脆響。
「啊——」一聲殺豬似的嚎叫響起,渡邊川跌倒在地上,瞪大眼楮不可置信的望著藤原香子。
「哼哼——」藤原香子獰笑著,一步一步,慢慢的,慢慢的,走近渡邊川……
「你……你要干什麼……」渡邊川捧著斷手,一下一下在地上爬滾著,他看著藤原香子如同煞神般的走過來,驚恐的不知怎麼辦才好。
「哼,干什麼?你不是總叫我兒子雜種嗎?你不是總說我男人是支*那嗎?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支那的一種叫凌遲的酷刑,哼哼,我包你一定會回味無窮的。」
藤原香子說完便用塊破布堵上了渡邊川的嘴,**了他的衣服,把他拖到院中的柱子上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