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的時間大部分都在阿綱不斷地補習上過去了,Reborn的精英教育的確很好很強大,明明只是對著那些試卷而已,阿綱居然有了種在以前的空間里面對那些BOSS的感覺……
我該說Reborn你進化了麼?醒來的時候看到床的周圍全是各種各樣陷阱道具的阿綱無力地扶額,「Reborn,好不容易要放假了,就不能讓消停點麼!」
「就是因為是新年的關系,所以更加不能松懈!」Reborn從吊床上跳下來,「暑假期間你的妹妹都沒回來,過兩天就要放寒假了,我很好奇,你的妹妹什麼時候會回家。」
「暑假的時候,知弦好像是跟他們學校的網球社一起去參加全國大賽了,全國大賽結束之後差不多就要回去上課了,所以暑假的時候沒時間回來。」阿綱打了個哈欠,隨即在看到對方扔過來的成績單的時候慘叫出聲,「為什麼這種東西會在你手里!明明還要過幾天才會發布!」
雖然從很大程度上已經不再是一個純粹的廢柴了,但是經過這大半年的「恢復」,一提到成績上的問題,他就重新變成了原來的那種廢柴氣質。
本來還有點兒擔心的阿綱在听到妹妹,家庭教師,身邊的朋友以及手下(獄寺要哭的,真的會哭的)甚至是追求者乃至路人甲的評價之後,都說他這樣的表情比之前那種要好的多。
當然,似乎因為他的廢柴本性回歸的關系,喜歡咬殺強者的雲雀對他的興趣越來越少,只是Reborn一直沒有放棄將對方拉到阿綱的家族里來。
「國文還是只有40分麼?不過還好及格了。」Reborn看著成績單上的分數,「比暑假那次要好,恭喜你啊。少補考一門。」
「不要再說了……」阿綱自暴自棄地一拉被子將自己包了起來,他還記得,自己的國文考卷做到後來的時候,他居然寫了大半張試卷紙的意大利文……
「真是的,這樣會越來越廢柴的。」Reborn一腳踹了過去,「給我起來!」
「可惡!」阿綱現在好不容易習慣了對方的氣息,不會因為對方在自己的身邊休息就跳起來砍人了。
「哥哥,哥哥,我們一起去學校。」門外的聲音傳了過來,阿綱猛地掀開被子,「知世,等我一下!」
「好!」門外,女孩子清脆的嗓音傳來,讓阿綱連忙跳了起來,「等我一下!」
「恩,哥哥要快哦。」知世的腳步聲迅速地下樓去,阿綱快速地搞定床邊的所有陷阱,換好衣服之後沖了下去,「今天我比哥哥早呢!」
「是啊。」阿綱笑著模模她的頭,「知世真了不起。」
寒假要到了啊,看著大家都穿上了厚實的冬裝,阿綱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點兒惆悵,時間過的真快,回來了都快大半年了。
一邊的山本武笑著跑了過來,「阿綱,早上好。」
「十代目!」獄寺也跑了過來,「十代目,早!」
「恩。」阿綱笑著跟他們點頭,然後有點郁悶地垂下頭去,「好不容易要放假過新年了,為什麼要考試……」
「啊哈哈,考試什麼的,過去就好了。」山本武哈哈哈地笑著。
「肩胛骨,不要說喪氣的話!」獄寺隼人開心地說道,「放心,十代目,考試一定可以通過的!」
阿綱在內心默默流淚,通過什麼啊,Reborn都已經將試卷提前拿回來了,比起暑假的時候,根本只是好了沒多少嘛!
說起來,他們似乎也需要鍛煉鍛煉呢,怎麼說都是我的家族成員,太弱了可不好。問題是,要怎麼訓練呢?關于這個問題他考慮了很長時間,畢竟一直以來他的訓練方式都異常的簡單,只要能活下來自然就會變強。可是對他們可不能使用這種方式,尤其是這里還沒有那個倒霉的發光雞蛋主神給你修復身體。在那邊從某個角度上說敢那樣有恃無恐的亂來的他們,正是因為他們回到空間之後,可以有主神修復那破破爛爛的身體,但是這里可沒有任何的修復機構!
至于那個夏馬爾,雖然他的醫療技術的確不錯,但是人力怎麼可能跟主神那種東西相比?
沒有主神,就沒有辦法恢復身體,也沒有辦法兌換血統職業啥的……而且,日常的生活里哪里來的那麼多危險?
難道要人為地制造一些麻煩出來嗎?看來……只有去找雲雀幫忙了呢!
阿綱無奈地模著腦袋,心不在焉地听著老師在講台上講課。說是講課,老師也知道,這些孩子們的心思早就不在課程上了,因此說的也都是一些廢話。
「哥哥,說起來,知弦馬上要回來了呢,暑假的時候都沒有回家的說。」中午吃飯的時候,知世提到了這個事情,「不知道知弦在東京過的怎麼樣。」
「啊哈哈,知弦說的是阿綱的妹妹?」山本武湊過來說道,「我還沒有怎麼見過她呢。」
「恩,因為知弦一直都在東京嘛。」阿綱咬著筷子說道,「不過看她的通信,應該過的挺好的。」
「十代目的妹妹?之前你們也有提到過,但是一直都沒有見過呢!」獄寺也很有興趣地問道,「為什麼知弦小姐會去東京上學啊?」
「我也不清楚啊。」知世一直都很奇怪這個事情,為什麼知弦在看到電視之後,就非要到東京去上學,「她現在是冰帝網球隊的經理,听她說冰帝都是一些美男子的樣子。」
「美男子啊,啊哈哈。」山本武撓了撓頭,完全沒有自己也是美男子的一份子的自覺,「對了,那就是像雲雀學長那樣的?」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是顯然這話一出來,周圍的人都覺得一陣的惡寒。再一想到知弦去的學校都是雲雀這樣的人,頓時就從惡寒變成了瀑布汗了。
「雲雀學長長得是很不錯啦,但是我覺得你要是當著他的面說這樣的話會被他咬殺的。」阿綱隨口說道,然後腦袋上亮了個燈泡,「要去試試麼?」
「听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我去試試看好了!」山本武說著,真的跑去天台找雲雀去了。
「獄寺君要去試試麼?」阿綱異常純潔地轉過頭來看著他。
「那種家伙,算什麼美男子!」獄寺隼人惡狠狠地說道,「不過既然是十代目的願望,我一定會完成他的!」
獄寺說完,也沖了上去。
「吶,哥哥,讓他們去對雲雀學長說那樣的話,真的沒關系嗎?」知世有點兒擔心。
「應該沒。」阿綱無所謂地說道,「而且,我一直都覺得他們需要好好鍛煉一體了。」
「哥哥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這句格言謹記在心的知世迅速地將對兩人的擔憂扔到天外,「京子,一起吃飯嗎?」
「好的。」京子帶著她的好友黑川花一起走了過來,「澤田君(說阿綱)也在呀,哥哥一直在找你呢。」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教室的門就刷拉一聲打開了,「極限!澤田!」
「京子的大哥,能不要說那麼讓人費解的話成麼?」就算認識也有好半年了,但是阿綱還是不太習慣對方那種極限的說話方式。
「澤田,你應該叫上獄寺跟山本一起來參加拳擊社!」了平從來不放棄拉人,一邊說話一邊用力地揮拳,「體育運動就是要這樣熱血沸騰!」
「算了。」阿綱翻翻白眼。「我有點事,先走開下。」
「哥哥?」
跑到樓上將兩個被咬殺的很慘的人接回來,阿綱再一次覺得,果然選擇雲雀當他們的練習對象,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過了兩天之後就放假了,家里一下子變得比原來熱鬧多了,平靜了一段時間的碧洋琪似乎因為新年的到來,打算好好地做上一些料理來慰勞諸位,但是在阿綱看來,她其實就是像毒死他們?
迪諾大大咧咧地帶著羅馬里奧過來串門,阿綱就想不通了,從意大利到日本,也能被叫成串門麼?打發走了羅馬里奧之後,迪諾的屬性就嗖嗖地全面下降,走路都會摔跤,看的阿綱扶額。
「對了阿綱,你的妹妹要回來了呢。」實在沒有別的事情可做的迪諾被阿綱勒令坐在被爐邊上,一邊剝著橘子一邊說道。
「怎麼你們一下子都知道了?」趴在桌上的阿綱懶洋洋地回道,順手打劫了迪諾的橘子,「師兄,多謝了!」
「啊,阿綱你太狡猾了!」沒有手下在身邊就是個廢柴的迪諾怎麼搶得過阿綱,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一邊跟一平打鬧的藍波啪嗒地摔了個四腳朝天,腦袋上的十年火箭炮飛了出來,正中他自己。
「踫」的一下,大人藍波被碧洋琪追殺的戲碼再次上演,雙目流著兩行面條淚的藍波狂奔著沖出家門,差點撞翻門口的少女。
「哎,那,那是誰啊?」正要開門的澤田知弦愣住了,那樣一個帥氣又有點兒邪氣的男孩子……自己之前都沒有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