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隼人被襲擊了,襲擊他的人是一個很奇怪的少年,蒼白的皮膚,戴著奇怪的眼鏡,臉上還有著仿佛條形碼一樣的紋身,甩著兩個可以從中吐出大量飛針的悠悠球作為武器。
獄寺隼人用著自己的炸彈勉強地應對著對方的攻擊,但是因為各種原因,獄寺隼人被壓制的很慘。場上完全就是一面倒的架勢,那個奇怪的男人身上穿著墨綠色的衣服,看樣式,是黑曜中學的。
「十代目!」獄寺看到了阿綱的出現,頓時一下子全身都涌出了力氣,「可惡,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到十代目的,雙倍炸彈!」
一大片的炸彈猛地飛了過去,將猝不及防的對手一下子炸飛了出去。
但是對方很快就爬了起來,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是顯然那個人更加地擅長戰斗,拼著受傷朝著獄寺沖了過去。雙方再次開始交手,炸彈跟飛針四處亂飛,但是顯然獄寺更吃虧,他扔出去的炸彈沒有幾個砸到對方,自己卻被他的飛針連續射中。
阿綱冷冷地看著場上的戰斗,一言不發。
「哥哥,獄寺獄寺同學他……」追了上來的知世看到這樣的一幕,忍不住地驚叫了起來,因為她看到,自己的哥哥正站在一邊,面色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如果只有這樣的話……」阿綱的神色有點奇怪,臉上浮現出來的是知世看不懂的神色,冰冷而淡漠。
「哥哥……獄寺君他……」知世有點畏懼,不敢走上前去。
「……我已經報警了,警察會在5分鐘之內到達這里。」阿綱微微將眼簾垂了下來,隨手合起自己的手機。
「這是你的鍛煉手段麼?」一邊的Reborn忽然問道。
「是的,他還太弱了,弱到真正的強者甚至都不屑去踩死他的地步……」阿綱嘆了口氣,看到場上也已經不多出現結果了,便走上前去。
這個時候,不遠處山本武跑了過來,「獄寺,阿綱!」
「嘖,出現了攪局的家伙啊。」那個奇怪的男人拼著被獄寺炸傷,飛快地甩出兩枚悠悠球,將獄寺擊倒在地,然後推了下眼鏡,躲開山本揮過來的棒球棍,「你可是犬那家伙的獵物,要是被我搶了的話,那個家伙又會在那里叫了。」
「喂,那邊的,在做什麼!」不遠處,警察也跟著跑了過來,這樣的襲擊事件讓他們也都提高了警惕,一有人報警,就無比迅速地跑了過來。
那個黑曜中學的男生迅速地站了起來跑了開去,山本擔心地看著阿綱他們,「你們兩個沒事?」
「沒事,不過,獄寺的樣子看起來就不太好了。」阿綱嘆了口氣,直接走上前,將獄寺隼人打橫抱了起來。
「十代目……」獄寺艱難地抬頭,還想說什麼,直接被阿綱拍暈了過去,「真是的,所以才說太過弱小的人很麻煩啊……」
「阿綱,你在說什麼?」山本武剛剛收起那根用力揮舞就會變成日本刀的棒球棍,就感到整個人一輕,仿佛被什麼東西用力拉扯了一下似的,等到他反應過來,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並盛中學的醫務室門口,而他的身前,阿綱抱著獄寺直接地踹開了醫務室的大門。
「夏馬魯在麼?」
「哎?我們怎麼忽然就到這里來了?」山本武驚訝地抬頭。
「我上一次也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果然是有穿越那種事?我們一定是經歷了空間重疊!不然就是傳說中的瞬間移動!」驚異的體驗讓知世忍不住有點無視了一邊受傷的獄寺隼人。
大街上,被留下了的那一群警察驚訝地看著剛剛還有人現在卻一點兒影子都沒有的街道,一頭的霧水。
這個時候,阿綱已經走進了醫務室里,原本正在睡覺的醫生醒了過來。
「啊?怎麼是個男人?我不醫男人的,送走送走。」醫療室里,那個邋遢的醫生隨意地揮著手,「這種傷勢……」
他才說了一半,就看到眼前這個的少年二話不說地將獄寺放到了醫務室的床上,「哎哎,我說,我不治療男人的!」
「那就當他是女人好了。」阿綱白了他一眼,「我真的很懷疑,以你的能力,真的能把到那麼多女人麼?你那被通緝的理由,絕對是騙人的?」
「胡說,你懷疑我什麼都可以,就是絕對不可以懷疑我泡妞的本事!」夏馬魯猛地站了起來,「我再說一遍,我不醫治男人的!」
隨即,他就看到阿綱扯開獄寺的衣服,故意地將那衣服扯得很是凌亂,仿佛要被人那啥啥一樣。然後不等醫生反應過來就迅速地拉開大門,微笑著對門外的三人說道,「啊拉,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沒想到夏馬魯醫生居然用腳踏那麼多條船的理由來掩飾自己其實是個同性戀的事實,真是太糟糕了!」
「喂混蛋,你在說什麼啊!」夏馬魯慘叫起來,他也看到了阿綱剛剛做的事情,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不管怎麼看都像是被他OOXX未遂的樣子,看起來無比的淒慘。
「夏馬魯,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愛好……」Reborn拉了拉帽檐,眼神古怪地看著那邊的男人,「怪不得……你會收他當弟子。」
「什麼?獄寺還是你的弟子……這算是老牛吃女敕草麼?」阿綱一副世風日下的惋惜樣,「知世,我們要離這樣的男人遠一點啊。」
「哥哥說的不錯,夏馬魯老師,同性戀不可恥,可恥的是你居然用亂交女朋友來掩飾這一點,太過分了!」知世躲到阿綱的背後,相當不滿地看著他。
「我……」夏馬魯要抓狂了,「混蛋,我救他就是了!」
「恩,這麼緊張的樣子,果然是愛上了自己的弟子。」山本武貌似天然地說道。
「踫!」夏馬魯直接甩上了房門,將幾人趕了出去。
——黑曜樂園——
「千種,感覺怎麼樣?」六道骸坐在黑暗的陰影中輕輕地問道。
「放心,骸大人,我沒事的。」柿本千種堅持著爬了起來,他的身上有多處炸傷跟燒傷,白色繃帶將他的身體纏了起來。
「骸大人就放心,這個笨蛋才不會有事!」城島犬齜著牙說道,「要我立刻出去將那幾個家伙解決掉麼?」
「不用,而且,我覺得很有趣的事情是,並盛的最強,即使是以排名風太的能力也找不出來,彭格列的BOSS真實不簡單……」六道骸輕輕地說著,發出了一陣古怪的笑聲,「kufufu……」
既然發生了獄寺隼人的事情,阿綱決定,速戰速決,直接地去搞定那些事情算了。他是很想鍛煉一下他們幾個,但是他也不想看到他們受到這樣重的傷……
真是的,只是這種程度的傷勢而已……阿綱想起自己看到獄寺倒在地上的樣子,忍不住地自嘲起來,「啊,對了,Reborn,你不會出手的?」
「那是當然的啊蠢綱,我只是你的家庭教師而已。」Reborn隨意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槍,而且,我也還想看看你的實力呢。
「我們也要一起去呢!」打開門,兩張臉孔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山本武哈哈地笑著撓頭說道,「阿綱,甩下我一個人去可是不行的!而且,你看,我還帶了便當!」
「十代目,請一定要讓我跟您一起前去。」抱著傷口直哼哼的獄寺卻異常地堅持,緊緊地跟了過來,「十代目,身為十代目的左右手的我怎麼可以不在您的身邊!請一定要帶上我!」
「好啊,我可沒有拒絕你的意思呢!」阿綱答應的異常爽快,「所以,這一次要記得要自己跟上哦,如果跟不上,可是會很麻煩的。」
「十代目!」
「Reborn要去,我怎麼可以不跟著?山本,你帶的便當是在侮辱我的料理能力麼?」碧洋琪一出來,場上原本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獄寺直接抱著肚子倒了下去,山本也只能啊哈哈地笑著避開碧洋琪那仿佛隨時都會扔過來的有毒料理。
看著倒地不起的獄寺,阿綱只能讓碧洋琪戴上個護目鏡遮一下臉孔,心里卻決定,一定要好好地整治一下他的這個毛病了!
黑曜樂園離並盛很近,因為是以前的老建築,設施都有點兒老舊了,破舊的樂園大門被牢牢地鎖了起來。
「有毒料理,溶解櫻花餅!」碧洋琪二話不說就是一個顏色詭異的櫻花餅扔了上去,直接地融化了鎖頭。
阿綱真的很好奇,她的料理都是放在哪里的,碧洋琪明明只是穿著一身單薄而貼身的背心跟一條牛仔褲而已,身上也沒有存放物品的道具,為什麼可以那麼輕易地拿出那些詭異的一塌糊涂的玩意兒來?
「哦哦,好舊的樂園啊,我都快不記得這里了。」山本武哈哈地笑著說道。
「恩。」阿綱嘆了口氣,果然,他們還是太弱了……
弱小的人沒有生存的資格……曾經的某人說的話再一次在自己的腦袋里響了起來……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