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徹底的失眠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閉上眼楮就是那陰森森的古墓和透著詭異的棺槨,爺爺的事真的對我震撼很大,讓我真正明白了生命是那樣的脆弱。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枕頭邊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卻是老牛的,我立刻接听了電話︰「喂,你這家伙深更半夜的還擾人清夢,什麼意思?」
本來我原想著會被老牛一通的調侃,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老牛那邊卻是老半天沒有說話,我還當是手機出了什麼毛病,又喂了老半天,這才听到那邊一陣嘶啞的聲音傳來︰「小魏啊,你告訴我,你給我的這本工作筆記上寫的事情是千真萬確的嗎?」
我听到此話,頓時感到有些惱怒道︰「你什麼意思,這是我爺爺拼了性命換來的珍貴遺產,你竟然不相信,早知道不給你看了。」
我這一番話說完,電話那邊又是好半晌沒了動靜,過了片刻間只听到老牛一聲嘆息道︰「沒想到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老爺子竟然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這倒真是把我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老牛在看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心里一定也是和我一樣久久不能平靜,因為這里面不可思議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簡直已經超出了人類所知的範疇,但是這卻是千真萬確的事。
「小魏告訴你一件事,你可千萬別生氣!」老牛說道。
「你說!」
「你先答應我別生氣我就說!」老牛的語氣有點怪怪的。
我很信任老牛,因為除了他之外,我再也沒有這樣推心置月復的朋友了,當下我深吸一口氣道︰「你,我不生氣!」
老牛在電話里清咳了一聲,道︰「是這樣的,我老爸的一個朋友是搞地質勘探的,他今天來我家做客,從我穿的時候他和我老爸就是好朋友了,就和咱們倆的關系一樣,他的女兒小卉看到了我正在讀你的筆記,硬是纏的我不行,本來我不打算說給她听,但是……」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從小我就認識她了,她是個正兒八經的賴子!實在拗不過去就給她講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十分的平靜,其實我在把爺爺的筆記交給老牛的那一刻起,我就打算不拿這件事當成什麼十分隱秘的事件了,听了之後只是語氣間有些調侃道︰「你這家伙,放在過去被敵人抓了第一個就是叛徒!」
老牛听出我話里沒有一絲的怒意,當即「嘿嘿」一笑道︰「這樣,今天太晚了,小卉說想見見你,想要欣賞一下你這位身上流著探險家血液的品種到底生的什麼樣子!」
我「呸」了一聲,罵道︰「你去吃屎你!竟會給我找麻煩,連問我一聲都不問!」
老牛理虧,忙打著哈哈道︰「行了不打擾你的春夢了,記住嘍,明天早上十點整,你來我這兒!」說完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我沒好氣的扔下了手機,思緒萬千,我並不是真的反感又多一個人知道這件對我們老魏家老說不算什麼偉大的事情,但是我隱約知道今後將會不太平了。
一大早匆匆喝了碗豆漿,泡了兩根油條就趕到了老牛家里,他老爸和老媽都是吃皇糧的,是一對光榮的鐵路工人,整天和鐵軌打著交道,經常不在家。
我乘坐電梯上了十五,按響了門鈴,順便一看表差三分鐘十點整。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了,門內站著一位十分陌生的女孩兒,正用一雙充滿驚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
我也愣住了,一時之間還以為找錯了門,正想說聲對不起,哪知道老牛就忽然出現在那女孩兒的身後,他哈哈一笑,用手指著手表道︰「我說你也太不守時了,讓人家一位大小姐在這等你了老半天害不害臊!」
女孩根本沒有轉身,仍然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望著我,卻暗自一胳膊肘頂在後邊老牛的胸口上,直頂得他哎呦一聲,倒退了幾步,女孩兒根本不去理睬他,只微微一笑道︰「你好!我叫陳玲卉,叫我阿卉就可以了,你是魏明同學?」
我傻了眼,看到阿卉那甜甜的兩個小酒窩,和一頭柔順宛如瀑布一片的長發,只是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
「不用客氣!快請進!」阿卉甜甜的笑著,讓過了苗條的身形,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也報以一笑,隨即大踏步的走了進來,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沙發上。
一邊的老牛看的瞠目結舌,半晌才回過神來道︰「哎哎!這是我家還是你家啊大小姐!」
阿卉白了他一眼仍然不去理他,在我對面坐了下來,我見她穿著一件十分合身的T恤,一條淺色的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她那苗條的曲線和修長的兩腿。
老牛看我眼楮都看得直了,實在忍不住了,道︰「喂喂,小魏小心把眼珠子掉出來!」
阿卉隨即板起了俏臉,向老牛罵道︰「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別把人家都說的跟你一樣猥瑣!」
老牛似乎從小已經習慣了阿卉的罵,當即一臉委屈道︰「得!咱倒成了日本的猥瑣男了!那你們聊!我出去買點吃的回來,咱們邊吃邊聊!」說著換了鞋,框里 啷的走出了門。
阿卉一雙秀目盯著我看了一陣,直把我看的莫名其妙,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避開了她那火辣辣的視線,這女孩我可算是看明白了,一定是那種外表文靜,骨子里卻匪氣十足敢于冒險的那種女孩子。
果然她的性格也非常的直率,開門見山道︰「魏同學,我看了你爺爺在陝北的走馬梁那件事了,說真的我就佩服像他那樣的老人家!」
我听到他贊賞我祖父魏國華,心中一陣忐忑,爺爺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听了她一番話,我頓時覺得眼前的女孩十分的討人喜歡,但是我卻並不是一個把心中所想善于表達在表面的人,當即只是淡淡的回應道︰「是啊,我也一直以我爺爺而自豪的!」
阿卉莞爾一笑,隨即說到了她的父親是搞地質勘探的,前一陣子在西藏的扎里縣的羅當陣的附近查看地質,提取藏地地質標本準備帶回來研究,卻不料挖出了一具死尸。
其實搞地質勘探的挖出死人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卻並知道阿卉忽然說起這件事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卻並不像打斷她只靜靜的听著。
阿卉一理秀發道︰「這件事原本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可是我看了你爺爺的筆記之後,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天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個死人好像是個喇嘛?能看出來他死的時間在二三十年左右的樣子,雖然只剩下一具骸骨,但是有一件紅色的袈裟還在,我爸爸也是個攝影愛好者,我看過他拍回來的照片,卻看到那件紅色的袈裟一角似乎有一個金色的小蛇!」
「什麼!」我陡然一听此話驚得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充滿驚奇的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