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名不虛傳!」我不由贊嘆,我們所有的人都為這座聖山的氣勢所折服,那彷佛不是應該出現在人間的一座山,看到這樣一座山的同時,你會聯想到許多神奇的故事,讓你不由自主的暢想其中。(.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老牛瞪著眼楮望著白皚的山峰嘆道︰「我的乖乖!這座山太美了,不知道有沒有鳥人住在上邊。」
我們誰都沒有覺得老牛這句玩笑話很好笑,因為我們此刻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自己的遐想,誰也不會去笑話別人。
俗話說望山跑死牛,這句話可真是一點不假,眼看神山就在眼皮下邊,我們幾個人鼓足了勁頭邁開雙腿拼命的向山腳下趕去,可是無論我們速度再快,那神山仍然還是那麼遙遠,彷佛遠在天邊似地使得我們根本觸手不及。
我們只好停了下來,找到了一棵挺拔繁茂的雲松歇腳,吃了點東西,我不住的揉捏著雙腿,只覺得關節似乎都已經不會打彎了,活動了一陣,便覺得乏的不行。
扎格多吉一邊吃著青稞餅子,一邊說道︰「听說岡仁波齊山里有一間已經荒廢了很久的濕婆神廟,听說那里很邪門,是必經之路。咱們休息的時間不能耽擱的太久了,否則等趕到岡仁波齊腳下的時候就已經是傍晚了,那就糟糕了,要是在晚上和那條狼斗,咱們會吃大虧的!」
老牛把最後一口壓縮餅干放進了嘴里,嘟噥道︰「這種東西真他媽難吃,跟啃石頭差不了多少,咱們不是帶的有干肉嗎?待會想辦法烤點出來吃!」
我一拍老牛腦門道︰「你他爹的就知道吃,個子大了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這山還不知道要走多遠,一會要是晚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了!」
老牛眼楮一翻,想了想也是這麼個情況,只好不再說什麼背起背包招呼一行人再次出發。(更新最快.讀看看小說網)
這一走又是一個多小時,岡仁波齊已經高高的矗立在眾人的面前,並不像剛才看的那麼點大小了,估模著再走半個多小時左右就能到達岡仁波齊的腳下。
此刻海拔已經十分不低了,岡仁波齊周圍圍繞著不少的次峰,時高時低的地勢走的人眼楮發暈,再加上總是一個單調的白色,每個人都好似患上了雪盲似地,都感到有些睜不開眼楮,我眼楮實在有些難受,只好抬起頭望向已經不是很遠的岡仁波齊山峰上,感覺倒是舒服了些,忽然,我看到了山峰以北的山腳處不遠,一座落滿了積雪的建築矗立在那里,由于距離實在不近,所以只能看個大概的輪廓,實在看不清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建築。
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趕上了扎格多吉,一指那建築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扎格多吉抬眼一看說道︰「哦,那個啊,那個就是神廟啊!」
我听他說話的語氣有些奇怪,似乎在忌憚著什麼,但是又不好發問,只好「噢!」了一聲不再說什麼,只繼續埋頭趕路,心中卻對那濕婆神廟燃起了強烈的好奇心。
隨著眼前岡仁波齊主峰越來越變得巨大,我們距離它也越來越近了,來到了神山的腳下我們這才知道什麼叫做渺小,站在山峰腳下,你無論從哪個角度仰起脖子向上九十度的觀看,都不可能望到岡仁波齊的頂峰,終于到了!
每個人心中除了興奮之外就是一種強烈的成就感,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看到圍繞著岡仁波齊腳下只有向北的方向是一個緩坡,可以繞過山峰繼續向前,而以南則是岡仁波齊的次峰,根本沒有任何的路可以供人行走。
阿卉拿出了隨身吸氧器,給大家吸足了氧氣,扎格多吉領著大家再次向北邊破路走去,一路向上,極為的難行,這坡路陡峭倒是沒有,只不過三十多度的坡度此刻卻十分的難走,積雪已經很厚,並且人踩上去一經踩實就是十分的滑,一不小心就要摔一個大跟頭。
老劉讓大家手中都拿上勘探鏟,這樣不但可以保持走路的平穩性還能探一下下一步的情況。我們沿著坡道繞向岡仁波齊的側面,我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這地方肯定會路過那個濕婆神廟,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有什麼古怪。
阿卉看了下懷表,我們這一路跋涉了八個多小時,眼前還沒有那狼王的任何蹤跡,都不禁有些焦躁起來,起先出發前的那種豪情壯志已經完全蕩然無存,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焦躁不安的情緒。
坡道拐了個彎,徑直開始沿著山峰向前而去,並且坡度開始加大,我們行走的也更加的緩慢和艱難起來。
漸漸地,隨著坡度的拔高,先前的那座神廟已經映入了我們的眼簾之內,起先我們都沒有注意這個毫不起眼的建築物,肯能是它了;離得太遠了,被岡仁波齊的氣勢所壓了過去,可是現在這座神廟幾乎就在眼前了,使得我們不得不仔細的觀察起來。
這座神廟只不過距離我們只有二三十米的距離,看樣子它飽經了風雪的摧殘,已經變得殘破不堪,四面的圍牆已經多處坍塌,千瘡百孔沒有一點完整的地方。
老牛瞪著眼楮看著神廟一點一點靠近,也不由的顯得緊張起來,靠近了我輕聲說道︰「唉,我說小魏,你說那什麼濕婆干婆的是什麼來頭,咱們借他的地方烤點肉吃他不會介意!」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去問多吉大哥可以不,你問我我也不太清楚!」說著我看到扎格多吉一臉嚴肅,似乎根本沒有去看那神廟一眼,只是埋頭趕路,心中也是十分的奇怪,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忌諱這間濕婆神廟。
走著走著,這神廟已經就在身邊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經走進這間神廟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我看每個人的面上都是一臉的篤定,看來他們也是覺察出來了什麼。
我看到四面的圍牆已經塌的差不多了,圍牆之內是一片空地,空地當中也被積雪深深的埋在了其中,空地里邊就是一間黑洞洞的房屋,大門敞開看不見里邊到底有什麼東西,只能隱隱約約看個大概。
一經有風吹過門窗就會發出「嘎吱嘎吱」的響動,十分的滲人。
忽然老牛卻是在神廟前站住了腳步,一臉的戒備神色,把手中的勘探鏟緊緊的我在胸前,大喝一聲︰「什麼人在那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