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住內心深處對那個‘櫻’的厭惡,我遞了閻卿一張面紙,又遞了熾焰一杯水。我現在能為他們做的只有這麼多,我不是‘櫻’,無法撫平他們心中的殤,解鈴還須系鈴人,是她造的孽,那麼理應也由她來償還。
那塊玉佩……我想我明白了,因為隗櫻兒可以讓那塊該死的玉佩亮起來,所以熾焰才會對她誓死效忠並甘願付出真心。根本就是古人心中的迂論在作祟,什麼指月復為婚、什麼信物為證、什麼天賜良緣,說白了這里不是由長輩操控就是迷信,真正兩情相悅的成分很少。
呵呵,其實想要讓那塊玉亮起來很簡單,只要在暗處往手上抹點熒光粉,再握住那塊玉不讓人發現手上的熒光跡那不就是‘天賜良緣’了嗎?!喜感,如果那塊玉真能對有緣人做出感應,那麼就該在那個有緣人根本沒踫玉只是接近玉的情況下就可以發光。何況這個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我才不信會這麼玄乎……(小魔反駁︰「你忘了你連穿越這玄乎事兒都經歷了,那那個‘天賜良緣’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再說了,要是真沒有的話我還怎麼往下編啊?!」)
看他們情緒都比較激動,但是我的肚子比他們更激動。我餓啊……「那個,請問……什麼時候開飯撒?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已經盯了桌子上的燒雞很久了,就是礙于閻卿是主我是客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是吃免費的,人家不要你錢就算了,再不客氣點就說不過去了……
閻卿似乎又復活了,很是不屑道︰「沐小姐好像很餓啊。」……我的宗旨一向是︰你可以很囂張但,你不可以陰陽怪氣地囂張!
于是,我們之間又彌漫出了硝煙戰火……「是啊,不過還是四爺開的酒肆飯菜誘人啊,四爺頭腦真是好,想出開酒樓這種進銀子進的快的好方法。俗話說無商不奸,四爺也是值得讓人佩服的。」多麼露骨地挑釁啊……
閻卿沒有動怒,細細把玩著大拇指上的扳指,又笑開了。他是故意的吧!他是不是早就看出來我最討厭他這副死德性,所以故意來氣我的?!真是可惜,古代沒攝像機,沒能把他剛才哭得熊樣錄下來,要真有了那個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我剛想擄開袖子、站起來好好罵罵他,一旁靜靜盯著松子、平復下激動心情的熾焰一把將我扯了下去。
「四爺似乎不想招待我們呢!」即便是暫時咽下了這口氣,我也決計不會讓他好過!這個世界上,我最討厭兩種東西,第一種︰宇宙中的垃圾;第二種︰宇宙中的殘次品。我在考慮他屬于這兩者中的哪一種……
我可以因為自尊與那個教主為敵,可以把他和左護法當成對手、假想敵。但是閻卿確實是個狠角色,我百分百斗不過他,光腦子就轉的沒他快,所以想把他當對手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在語言上過過癮,量他也不敢將我如何,最起碼是在沐家還強盛的這段時間內他不敢……
「呵呵,是閻某招待不周了,來,為了賠罪,由閻某親自為兩位布菜。」看他笑盈盈地說著布菜,可是身子卻未動絲毫,依舊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沒有一點想站起來的跡象,好像料定了今兒沒人敢使喚他一般。此等不要臉的人,雖然和我的厚臉皮比起來是清涼了些,可是不要臉到一定水平也有分量的,不得不贊嘆一句︰功夫了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