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下了馬車,旁邊牽著馬的小廝被嚇了一大跳,這自家爺的車上什麼時候多出個人來?!而且我的手里還拿著滴血的刀,三皇子的脖子上還有血痕,這明顯就是……「抓刺、」客……話還沒說完,我一個閃身到他的跟前,用手刀從後頸下手砍暈了他……速度快的讓他沒來得及看清怎麼回事兒呢就倒下去了。
「你的下人太沒膽識,該換。」瞥了那個男人一眼,我牽動嘴角輕聲留下這麼一句。閻傾懵了,他剛才觀察過了,這個絕對是沐璃醉沒錯,連痣都是在一個位置……耳垂。說到這顆痣還是那次看她的服裝設計圖時好奇順便打量了她偶然間看到的,沒想到如今還起到辨認作用了。不過……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厲害得讓自己產生了一種畏懼感,好像自己根本就惹不起她的——錯覺?!
這個位置還算比較偏的,剛才我也正好挑了一個路上沒有行人的時候砍暈了這個小廝,現在想要處理倒還是個問題,在走進酒館之前我冷聲提醒道正愣在某處的某人︰「把他處理了。(請記住的網址想了想讓這個男人殺自己的小廝好像不大仁道,他也不一定會干,補充說︰「扔到馬車里就行。」
然後頭也不回地進了酒館,進到酒館里听到的第一句話便是「這沐璃醉啊,就是個十成十的草包,失蹤了也好,不過唯一的損失就是咱們大家以後沒有笑料了。」不知為何,听到有人說這個「沐璃醉」的壞話自己就極為不爽,很想去掀了他們桌子。深呼了一口氣,和自己有什麼關系?自己什麼時候成打抱不平的俠女了?可能是因為我們同姓而且以那個男人的態度來看我們長得很像的緣故吧。
忍住莫名的火氣,我找了一個很角落的坐位坐了下去。隨之而來的閻傾向四下里瞟了瞟,直到看到了我才向我這邊的方向走了過來。他落座之後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出聲,我是性格使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自己傳染了,還是他本身就是個悶騷?看他衣著的華麗程度應該是後者。
「喵」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這暫時的寂靜,「喵喵!?」它跟著自己出來了?!這只小蠢貓,自己可沒有多余的銀子給它買魚吃,這里可不像深山,想吃魚河里一大堆而且都是免費的,它要是餓了就只能自己去逮耗子了,別怪我這半個主人狠心,是這只蠢貓實在太能吃了,要是吃食都進了它的肚子那就是絕對的浪費糧食啊!
「你的貓?」他挑了挑眉,似是在為自己終于找到了一個話題而感到欣慰。可是我可不這麼想,這問題問的,夠……蠢!很明顯是啊,有什麼好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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