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奇怪的一點就是,弒剎門的幫主好像不怎麼靠譜,而他們幫派唯一一個指的上的卻是護法,如果他真那麼有實力為什麼不當教主呢?閑散慣了?
「主子,咱們回幫……」他看起來好像有點急,難道幫里還有亂子沒解決?于是我點了點頭,然後道︰「你的名字。」他的眼楮閃爍了一下,猶豫了會兒,開口道︰「也難怪主子,都閉關這麼長時間了肯定忘了,咱們幫里的人都沒有名字,用的全是代號。我的代號是‘絕殺’」
我走在他後面,用盡量听起來像是話家常而不是試探的語氣問︰「你說說我都閉關多長時間了?」這回他也被問住了,為難地想了想,道︰「這個,屬下是在您閉關之後很久才進幫里的,不是特別清楚,不過好像听別人提過,您怎麼說也閉關有兩年了。」兩年?這個女人真能熬,耐力夠好的。
「主子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看著他一臉的茫然,我挑眉道︰「在閉關這段期間外面有很多事都不是太明白了,尤其是時間的流逝。」而且這個小子膽子也不小,竟然敢過問主子的想法,不過也幸虧他問出口了,要是把問題憋在心里積攢著早晚得讓我露餡兒,還不如就現想出些理由搪塞過去,這樣也不至于讓他起疑心。(請記住的網址
他很同意我說法地點著頭,要想混入組織內部就要先熟悉那個女人多少歲,我好辦多少歲的事兒,回想了一下那個女人的容貌,也就十六歲左右的樣子,自己的發育比較早熟,前凸後翹地和她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我也不是什麼女圭女圭臉,和那個女的看起來年齡應該差不多。
我們就這麼一路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往魑魅幫走,半路還時不時的得飛一下才能跨過障礙物(草屋、瓦房什麼的),本來看著前面的絕殺輕松用輕功起飛的樣子自己心里很是沒底,從來沒試過那種奇怪的武功,不過當自己試著氣沉丹田往上使力的時候還真的就這麼上去了,都說練輕功最重要的就是內力,看來自己的內力確實是夠練很多種功夫了。
沒多久我們就找到了魑魅幫的所在地,我一路上暗暗記下了所經過的地方,要不有一天自己在外面迷路了就算瞎貓踫著死耗子找回來了也會被人懷疑的,畢竟自己是幫主,不熟悉幫派的位置豈不是太奇怪了,這種東西就算是兩年沒走的路好歹也會多少有些印象的,怎麼說也是走了很多年的路,不可能說忘就忘。
這里是一個古墓,進了里面還有密道,密道里面亮著兩排火把,看起來十分滲人。我跟著絕殺往里走著,走到了盡頭一轉彎就來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廳堂,完全不似剛才的陰暗。一進廳我就看見最前方坐著的一個老人,胡子已經花白,頭發也沒剩多少了。不過正前方的那個坐位不應該是幫主的嗎?壓下心中的疑惑,我繼續觀察著,左側坐著三個人,而右側只坐了兩個人,而且右側挨著主坐的第一個坐位是空著的,其中左邊靠主座的老人最近的人正和那個老人商量著什麼,剩下的四個人也在進行著看起來很激烈的爭辯。
看見我們的到來他們很是驚詫,立馬停止了討論,不過其中就一個人的表情沒有絲毫異樣,仿佛早就料到我會在此時出現似的,他就是左邊離那個老人比較近的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人,長得很陰柔,一看就是狠毒的主兒,他嘴唇很薄,說起話來應該比較刻薄,更為奇怪的是他的頭發是銀色的,並非白而是透亮的銀色!長發銀絲就這麼隨意地散在雙肩之上,妖媚惑人異常。
「大長老,您就這麼坐在主子的位置上恐怕不大合適?」第一個發話的人是絕殺,那個大長老听到此話極為不屑,似乎是倚老賣老所以並不把絕殺放在眼里,輕蔑道︰「幫主年紀尚淺,我這個長輩怎麼就坐不得主坐了?而且幫主閉關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在處理幫內事務,也算是半個主子了,你一個剛入幫的毛頭小子哪有說話的余地?!」
「那我呢?我有說話的余地嗎?」在一旁被無視的我冷冷發話了,最看不起這種老油條了,仗著年齡大欺壓後輩,其實一點實際作用都沒有,要不然這個幫派怎麼會被他管成這副德行?!這里面唯一的一個值得自己當成強勁對手的反而是最年輕的滿頭銀絲的那個陰柔男人。如果是按坐位順序來看的話,主坐上的人是大長老,那麼他就一定是第二個長老了,如此年輕就身居高位,肯定很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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