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沈月影那邊——
又是熟悉的山路,沈月影把車停在一旁,按著上次的悉音走的那條幽密的小路走去。(.請記住我)︰。沒多久,樹木開始稀疏。
依舊是黑白混搭的建築物,櫻花樹,藤曼。還是那種陰森淒寂的冷寒感圍繞著整個別墅,把人都籠罩在其中,似乎連空氣中都充斥著主人的悲傷。
沈月影推開銀欄柵門,夜空和冷易倆靠在一棵樹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我都說媽咪帶他來過,上次我在他身上聞到了那種氣味。」夜空得意的挑眉。
「願賭服輸,你贏了。」冷易淡淡的說,好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沈月影走到他們面前,語氣不復以前的冷漠,「現在可以說了。」不知道為什麼,對于這兩個孩子,怎麼也無法冷漠起來。
夜空搖了搖頭,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我們也不知道。黑月把當時的秘密都用組織中某種特殊的手段記錄了下來,分批放在這里,一共有二十一塊碎片。而且找到一個,就會有下一個的線索。這也是為了防止其他人得到。因為……」
「因為里面有關于所有一切的秘密,包括亡月身體的去向,悉音黑月失憶的原因,葉冰和霜雪集團的關系,以及……血晶,血眸和古亞特蘭蒂斯帝國的秘密!」冷易緩緩的說道,語氣很嚴肅。
沈月影的眼楮更加深邃了,像個旋渦一樣,讓人看不清任何情緒,「所以,你們沒找到,要我幫你們找到那些碎片?」
夜空呵呵的笑了起來,眼楮帶著暖意,深處卻是嗜血的冰冷,暗紅的眼眸更加暗沉,儼然和悉音一個樣子「難道你不想知道發什麼了嗎?你要的答案就在那那里!」
沈月影挑眉,「你們為什麼不把每個地方都找一遍?」
「沒用。(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小說網)」冷易搖了搖頭,「如果沒有目的性的找,那碎片就會被移換位置。可能再也找不到了,我們目前只找到一個。」
「喔?那線索是什麼?」
「殘月空下依人碎,花落滿地淚無痕。」
「殘月空下依人碎,花落滿地淚無痕……」沈月影念著這句詩,低頭沉思,突然抬頭,「秋千!」
「秋千怎麼了?」夜空疑惑的看著他。
「第二塊碎片就在秋千那里!」
冷易習慣性抱胸,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沈月影的腦海里閃現月下那個悲傷的身影,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沒有回答,徑直走到秋千下,看來看去。
終于,他發現藤蔓中有一段有點怪,就算仔細看也不一定看得出來。因為其他的藤蔓上都有些少許的坑窪,當這段藤蔓上的雖然很仿真,但還是看得出一些不同。
「有沒有激光切割刀?」沈月影回頭看向夜空那邊。
「有。」夜空從身上掏出一個短黑的東西,丟給沈月影。注意這個動作,是丟,非常體現夜空小朋友的不滿。
沈月影伸手接過,按下一個按鈕,立刻有紅色的東西出現,形成一個刀刃。沈月影拿著激光切割刀,小心翼翼的對著那段藤蔓劃去。一層翠綠的皮被剝下,一個銀質的東西一下子掉了出來。
沈月影撿了起來,對著不遠處樹下的兩人說︰「是不是這個?」
冷易看了看,點了點頭,臉色平淡,當眼中閃過敬佩之意,「你怎麼找到的?」
「你們說的那個線索應該是和亡月連在一起的。而悉音既然有亡月的習性,只要了解她在這里經常在哪里待、一些特殊的日子會在這做些什麼知道了。」
夜空和冷易兩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快點看看里面寫的是什麼。」
沈月影打開,把一個卷筒倒了出來。展開一看,上面寫著︰
葉冰,霜雪集團葉霜落的女兒,出生時即失蹤,在20歲時再次出現。遇害,但躲過一劫。在每個月圓時,就會癲狂,腰間有一個……
後面就沒有了,但也讓沈月影很興奮卻又很疑惑。他們說葉冰是真的存在,那原來我在一個月前發現的那個是誰?葉晴,她是什麼身份?
夜空看到沈月影想的出神,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紙條,背面也有句詩,寫著︰漫血紛飛無蹤影,銀鐵欄柵一朵藍。
冷易淡笑了一下,朝花海深處的那片‘藍色妖姬’走去。把一根根睫帶著微微紅色的藍色妖姬拔下,果不其然,下面露出一個銀色的角稜。冷易把它挖了出來,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東西,笑道︰「媽咪以前經常帶我來這看花,那片藍色妖姬都是我種的。」
夜空不服氣的冷哼一聲,「廢話那麼多,快看看里面寫了些什麼!」
冷易白了他一眼,正要打開。突然,眼中露出冷聲,急忙閃開,一顆子彈打在了他剛剛站的位置。冷易迅速拔槍,對著黑暗的某處開了一槍,冷聲道︰「別躲了,出來!」
一個人影緩緩出來,銀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散發著落寞的氣息。邪修苦笑一聲,「不愧為亡月的兒子,真的是個可造之材。」
冷易一聲冷哼,「你不配提那個名字!不是你親手將媽咪送往地獄的嗎?現在還來這里干什麼!?你不知道媽咪最討厭陌生人到花海來嗎?」冷易把‘陌生人’三字咬的很重。
一听到這三個字,邪修隱藏在面具下的臉帶著濃濃的悲傷。不過,他很快就恢復,對著冷易冷聲道︰「把碎片給我!」
「你想都別想!」夜空朝著邪修連開了幾槍,槍槍都往要害去,形成一個詭異的圖形。
邪修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開始很完美的躲了過去。這個他認識,是亡月獨創的‘亡月天下’,有不計其數的人死在這招下,連自己都不可以全躲過。不過夜空用的是槍,速度、攻擊力都不及亡月扇。加上夜空無法領會其中的要領,所有並不可以發揮到最大。
沈月影也听說過這招,眼中閃現莫名的光芒,眼神也更加深邃。詭異至極的身體,加上原來的記憶,悉音現在,可謂是可怕到恐怖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