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蔭權離開別墅許久,韓名勁仍舊陷入沉思。無意間發現不知何時天黑了起來,韓名勁搖頭苦笑。自己做人不知道是成功還是失敗。到哪都有看不慣自己的人。不過想想也是,就憑自己這彪悍的人生,其實是不需要解釋的。只是那些土財主的闊少夠看嗎?
自己的確囂張,背景也很強大。但是威懾力似乎還不夠啊。沒辦法,是一個圈子的不代表都了解你。有時候是龍是蟲得真刀真槍拼一下才知道。這也是在韓國為什麼韓名勁總是聲稱自己罩得住,卻還是讓少時眾女們屢屢受委屈的原因。
盡管最後都是把人平了才沒人敢再起刺,但是這也更說明了背景強大嚇唬一般人還行。想讓其他人俯首稱臣,還得真拿出點什麼來。(回應書友對主角霸道囂張卻總被別人攻擊的疑問。)
听到的叫聲,韓名勁索性不想了。韓國和香港是有區別的。再小人家也是個國家。可以讓小叔和美國溝通,可以讓老毛子牽制日本,可以讓天朝施加壓力,但是說到底畢竟也是國與國之間的對抗。你不可能真拿人家怎麼樣。但是香港可是天朝的一部分,一國兩制嗎?切。
邁步朝著陽台走來,正尖叫著招手叫韓名勁過去。韓名勁笑了笑走到身邊︰「什麼事這麼啊,看到飛碟了你?」
指著山下︰「名勁你看,這里能望到整個香港呢。好漂亮好美。還有那里……那里是維多利亞港嗎?」
韓名勁轉頭看下去,半響訕訕一笑︰「好像是吧。」一愣,表情疑惑地轉頭︰「好像?你沒來過嗎?」韓名勁看著撓撓頭︰「我應該來過嗎?」
哭笑不得︰「這里可是你們國家,你竟然沒來過?」韓名勁站起,指點江山般揮手拂過整個香江︰「你以為這里是韓國嗎?巴掌大的一塊地方。這里可是中國。服員遼闊,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我就是走死也走不完整個國家,哪像……」
嗔怪地推開韓名勁︰「呀!你是說韓國不好嗎?那你怎麼還賴在那不走?」韓名勁一愣,轉頭傻笑著摟著︰「這麼說就傷感情了。來,為了彌補一下我們心中的裂痕,趁允兒姐不在我們偷個情吧。」
說罷拱著豬嘴就朝著湊過去。眯著笑眼左躲右閃,奈何抵不過他的決心。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輕輕松開手,任由韓名勁怎樣。
韓名勁還在試圖突破的防御,突然中路大開給他閃了個夠嗆。韓名勁就是這麼個性格,打打鬧鬧佔便宜那是行家里手,動真格的他就縮了。
只是他這次沒有像以往那般成功退卻,因為已經固定住他的臉,隨後……韓名勁睜大眼楮,任他暴力強健,卻一時好像用不上力氣掙月兌般似的(是不想掙月兌?)
任由那溫熱的觸感摩挲著自己的唇瓣。半響唇分,一臉坦然,而韓名勁卻有些面紅耳熱,氣喘吁吁。撲哧一笑,眯起笑眼撫模著韓名勁的臉頰。
韓名勁下意識地一躲,奈何無辜的大眼楮瞬間電力全開。韓名勁只能嘆息著讓她繼續佔便宜︰「姐,最近很放得開嘛。要不是我定力強的話,就憑你這攻勢我怕童子身還真沒法保留給允兒姐了。」
嗔怪地揪著他的耳朵,半響輕笑︰「在韓國,你是允兒的,是秀妍的,甚至是忙內的,卻從來不是我的。這次來香港,我最開心的不是你帶我買戒指,而是能單獨和你在一起,只有我和你。」
韓名勁一愣,轉頭看著港島的全景。那里燈火通明,繁華異常。但是此時他的心境卻無法熱鬧起來︰「我心里只有允兒姐……」「別提她。」韓名勁轉頭看著,雖然笑著,但是眼神中的異樣連黑夜都無法掩藏。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我來的最晚卻和你最親密。但是我想你一定知道。因為我們都是一類人,可以為了誰付出自己的所有,哪怕犧牲自己。」
攔住韓名勁的話語,摩挲著他的唇喃喃開口︰「從你流亡美國的那一刻,我知道你的心只會鎖在她的身上。每次吵架我都幫你教訓她,不是因為她傷害了你,而是生氣她不能接受你。」
笑著看著韓名勁的雙眼︰「但是……我已經給了她無數次的機會。我不想再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你。如果此時此刻我不和你說,那也許我真的只會當你的影子……一輩子。」
韓名勁無奈一笑,伸手將擁進懷里︰「這還真是你的性格啊姐。多少年沒表露出來了?」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愜意地閉上眼楮︰「我沒什麼性格,我只知道我應該做什麼。」
韓名勁卷起一束發繞在指間︰「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行嗎?我又不是貨物,好像你現在就要接管了似的?」驀然坐起,無意間掙斷了幾根頭發︰「我從認識你那天就一直在乎你的感受,到現在快7年了。」
打開韓名勁的手︰「你比允兒自己還在乎她,我也一樣。你可以任性的任由她一次次的傷害你,可我不能。」
韓名勁皺眉強攬過讓她面對自己︰「我以為前幾天和你講通了的。你非要陷進來豈不是也傷害你自己?這個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你完全可以找個愛你的人嫁了然後過著幸福的生活。」
低頭沉默半響,眯著笑眼抬頭︰「確實,你說的對。我最近情緒不太好,思緒也有些亂。」一臉憧憬地看著香港的夜色︰「看來我真到了該找男朋友的年齡了。」
韓名勁一愣︰「答應的有些略快啊。」半響臉色怪異地將身子扳過︰「你不會已經有人了吧?給我戴綠帽子了?」忿忿地將韓名勁推倒,轉身跑向門口。
突然轉過身,眯著笑眼看著韓名勁︰「听說香港蘭桂坊可是個好地方。好不容易來一次,我得去逛一下。說不定會有艷遇呢,呵呵。」
韓名勁站起身追向,半響的尖叫聲傳來。「蘭桂坊?還艷遇?你敢去蘭桂坊我就去缽蘭街,看看咱倆……哎呀你怎麼也學會咬人了……」
鐵戰和鐵睿坐在不遠處听見屋內的笑鬧聲,嘴角也不禁彎起。半響鐵睿轉頭看著鐵戰︰「在那邊還好吧?」鐵戰點點頭,也沒說話。鐵睿無奈嘆氣,雖然叫二哥,不過年紀相差不多。
從小兩人算是一起長大的,不過一個從文一個從武。雖然發展方向不同,但是感情是沒的說。鐵睿也了解鐵戰性格,所以並不是太在意。
看情形晚飯是不可能在家吃了。鐵睿站起收拾一下,打算一會陪韓名勁出去。鐵戰卻突然開口叫住鐵睿︰「是不是又有人要對付他?」
鐵睿一愣︰「為什麼要說又?」鐵戰站起身︰「我做事從來不找借口。在韓國讓他差點被燒死是我的錯。哪怕爺爺沒責怪我,我也從來沒忘。但是這里是中國,盡管只是香港。所以我先和你說一聲,如果在這里還有人敢招惹他的話,你別說我給你惹麻煩。」
鐵睿皺眉看著鐵戰︰「干嗎說的這麼嚴重?別說香港了,就是在內地又有誰敢?你是不是太擔心了?」
鐵戰沉默半響,抬頭看著鐵睿︰「別人都以為他囂張,都覺得他霸道愛惹事。但是在我眼里,他是最不像家族中人的一個。真正家族的殘酷他從來都沒了解過,所以才讓他一次次陷入被動和危險。」
鐵睿一愣,轉頭看向房間︰「你是怕有人不自量力來搞事是吧?」鐵睿突然回過神看著鐵戰,神色冰冷的輕笑︰「如果真的有誰敢的話,那已經不是少主一個人的事了。隨你搞得多大都行,這些年韓家一直隱藏在暗處。不是因為怕,而是沒必要。但是誰真的敢來擄虎須的話,那就讓他們知道韓家這兩個字到底意味著什麼。」鐵戰沒說話,點點頭越過鐵睿走向房間。鐵睿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喂?趙將軍嗎……」
蘭桂坊好不好先不說,至少敢擄虎須的這里卻有幾個。畢竟馬會大多是年紀稍長的人才會去的。而蘭桂坊的酒吧才是年輕人玩樂的最佳場所。
自從前幾天酒吧打人事件曝光後,林孝賢就很少再來這里玩了。不是說他不再逛夜店,而是他剛剛入股了,將那里變成了他的新浦點。
如果今天不是好友約他到這里談事,他是不打算來這里的。來到經常出入的酒吧,就見一個人招手讓他過去。林孝賢走過去坐下,接過他遞來的酒︰「龍少找我來有何貴干啊?」
被叫做龍少的人一楞,玩味地看著林孝賢︰「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賢少斯斯文文的樣子讓我差點忘了誰前幾天砸爆人家頭來著。」
林孝賢無所謂地喝口酒︰「衰運了,沒辦法。幸好黎叔沒搞事。要不現在我還不敢出來呢。」龍少笑著搖頭︰「黎生厲害啊。自從我爸賣了《東周刊》後,香港八卦周刊就是他一手遮天。不過听說他好像得罪人了,還是個內地紅三代……呵呵。」
龍少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拿著酒杯喝著酒。林孝賢不屑撇撇嘴,沒有說什麼。但是這卻沒有逃過龍少的眼光。正當他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站起對著門口招手。
林孝賢一愣,轉頭看去。只見一個戴眼鏡的斯文帥哥走過來,看起來有些靦腆,見了兩人先打招呼︰「其龍哥,孝賢。」林孝賢表情疑惑︰「珈鋮來了?少見少見啊。不在家做伯母的乖寶寶,怎麼……」
林孝賢玩味地看著龍少︰「楊大少,你就這麼把湯臣少主領到這來,不怕給伯父惹麻煩啊?」叫珈鋮的年輕人赫然就是湯臣新一代接班人湯珈鋮。而那位龍少則是英皇娛樂老板楊受成之子楊其龍。
湯珈鋮是出了名的乖仔,所以只是笑笑,也不說話。聊了會後,林孝賢轉頭看著楊其龍︰「不是說纘嘉也來嗎?怎麼沒看見?」楊其龍皺眉看看表︰「約好他的,也該來了。」
林孝賢搖搖頭︰「別是又和誰飆車呢吧?」楊其龍還沒等回話,突然電話響起。隨手接了起來,結果沒講幾句臉色就變了。半響放下電話看著林孝賢苦笑︰「你還真猜對了。不過……」林孝賢皺眉看著楊其龍︰「不過什麼?」楊其龍臉色怪異︰「不過還真是巧,剛剛才說到的,結果他就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