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妹夫啊,」一笑聲從不遠處傳來,一灰衣俊雅的男子走了過來。(鳳舞文學網)
笑,又是笑,漣月嘴角微扯,這些人都喜歡笑嗎?她一點都不相信,這有什麼好笑的,哼,什麼哥哥完全都不知道自己的妹妹過著什麼生活的哥哥。
清雲倒是很從容的站起身來,朝著玉無痕行了一個禮,「二哥。」
二哥…,漣月听得直想吐,幸好自己是坐在一邊的草地上的,不然漣月還真擔心自己會從椅子上摔下來,這可惡的惡魔男竟然能夠一直用著這麼柔和的表情和聲音。
「六妹,何時你學會破壞那些花了?」看著那一地被弄蔫了的花,玉無痕不禁皺眉,再看看那罪魁禍首手中的動作還沒有停下,玉無痕笑是笑卻有一絲警告的意味,「也只有妹夫受得了你這樣。」
想叫她不要摧殘這些花了?白痴,漣月心中還是很悶,這些大男人管她這個小女人在做什麼啊,那哥哥怕她被休啊,她和惡魔男根本沒有成親好不好。
站起身,很沒有形象的拍了拍自己的裙角,把胸前的發絲撥到了背後,漣月壓根就不管清雲的臉色是如何的,反正是惡魔男要說自己是花清是她夫君的。
「六妹,」見漣月站起身來卻沒有要走過來的樣子,玉無痕嘆息,轉向花清和花尹,「還請妹夫和親家多多見諒,從小六妹就流落他方,所以難免…」
「只要是她就可以了,」清雲深情無比的道,可他的心中卻知道,那個她指的不是漣月,他的她永遠只會是冰若。
「四弟他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是一輩子,所以玉兄不必在意,」容尹恰到時候站出來,明知道清雲的意思,忍著心中的笑,他還是說了一句非常非常誠實的話。
真的是看不過去了,揉著額頭,漣月發現這惡魔男果然很有表演天賦。
冰若啊冰若,虧得我們都是同鄉,你竟然看上了這樣的人,漣月憤怒著。
這三人要站在院中聊多久啊,一邊的花瓣都要枯了,漣月撐著下巴盯著花朵看,眼角不時瞥向那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