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受傷的總是頭3
天空布滿了烏雲,可遲遲就是下不下一滴雨來,在這春天還真是很難見得到,院中盆摘的綠葉上的朝露都還沒干,不時飛過幾只七彩的小蝴蝶,也許是受這天氣的感染吧,這些蝶兒沒在花兒停多久便又飛走了。(鳳舞文學網)
站在窗子面前,漣月看著窗外竹枝被風吹得彎下了腰,伸手便可觸踫到竹葉。
「夫人,天氣涼了,」潔兒這段時間一直都跟著漣月,同時她也在觀察漣月,只是她卻還不懂漣月,時而憂傷時而歡樂的容顏,就好像其中飽含著一種無奈的愁苦又好似甜蜜一般讓人無法探求。
難道人死過一次便會有所頓悟嗎?潔兒打听到先前漣月上過一次吊,心中想著是不是因為這樣所有漣月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即使受再大的苦也能夠昂首挺胸的活著。
沒有鳥兒的鳴叫,只有風吹動著樹葉的莎莎聲,院中偶爾走過一兩個人人影便空寂了,這世界仿佛在這一刻沉寂了一般。
眼楮微眯著,看著竹葉,隨手摘下一片竹葉放在了嘴邊,卻沒有吹動,腦中想起了惡魔男的話,漣月笑了笑,說了要改變習慣的,少做的話也許就能夠少一分像冰若吧。
惡魔男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如果他來的話可以連續幾天在折磨著她,如果不來的話就好像現在一樣,周圍都靜寂了,只有潔兒,讓她不禁感覺這根本就不在紅塵之中一般,漣月談不上喜歡這樣的生活,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希望能夠自由。
不知何時每一次看到窗前的那一個略帶孤寂的身影,清雲就會感覺到心底傳來的一絲絲的疼痛,好似已經根深蒂固一般,讓他無法改變。
「主上,」一嬌艷的紅衣女子恭敬的站在清雲的身後,隨著清雲的視線看到了窗前的那一抹身影,眼底閃過一絲冷色,風鈴緊緊的握緊了雙手,「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清雲並沒有察覺到風鈴的神色,他的心底有一絲痛苦有一絲愛戀有一絲矛盾,有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對漣月,不過隨即他肯定他之所以會對漣月有這樣的感覺,那是因為自己在漣月的身上看到了冰若的影子。
「主上,」風鈴咬了咬唇,「冰若姑娘已經不在了。」
冰若,那個高雅冷艷的女子,她現在在哪里呢?風鈴知道,冰若一定沒死一定就在某一個地方,她一定會找到她的,那樣的一個人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死了的。
她還沒有問她,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只因為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嗎?風鈴嘴角掛有一絲冷色,她會在所有人之前找到她的。
「一切才真正開始…」清雲低語,眼楮卻還看著漣月的方向,他會讓他們知道什麼他們所犯的錯誤是多麼的大。
柔情的惡魔男1
漣月從來沒有想過惡魔男還會有這樣的舉動,這一晚正當漣月要準備睡覺的時候,清雲來了。
惡魔男要做什麼?抓著被子,雖然已經發生過肌膚之親了,但是那都不是自己願意的,漣月一點都不希望和清雲再發生什麼關系。
「穿好衣服,」清雲皺著眉頭,他早就察覺到漣月不想讓他踫了,不過他有的是時間。
一個個問號在腦中閃過,惡魔男這是要做什麼,不過漣月還是乖乖的把外衣給穿好了。
清雲再一次做出了讓漣月訝異的動作,他拉著輕柔的拉著漣月的手,把漣月帶到了屋頂。
「今晚的月色很好,」看著天空之中的星星,清雲難得有一絲好心情,「星星也很美。」
月色是很好,可前兩天還下雨來著,星星是很美,可這關她什麼事情啊?漣月嘴角微扯,她壓根就沒有想過惡魔男會帶她到屋頂看星星。
屋頂?為毛要帶她來這麼高的地方啊,摔下去會殘廢的,漣月開始擔心是不是惡魔男想把她給扔下去。
不過那個白衣男子不是說自己會武功的嗎?漣月就感覺不到自己有絲毫的武功,還是靈魂變了那武功也沒有了。
「坐好,」轉頭看著漣月難得露出一絲笑容,把自己的外衣月兌下給漣月披上,清雲笑了笑,揉了一下漣月的額頭,「還記得以前嗎?那時候你嚷嚷過要來看星星的。」
星星?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城市都被污染了不然就是燈太多了壓根就看不到星星,不過在山間還是能夠看到星空的,漣月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好嚷嚷的,還有她這個身體的前身是白痴嗎?怎麼老是折騰一些白痴的事情。
「這個…」臉上有一絲尷尬,漣月遠離清雲的左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都忘了。」
汗顏啊,漣月都覺得自己的臉皮越來越厚了,這編瞎話忽悠的回答也成為習慣了,都這些怪男老是說一些以前的事情,她哪里會懂得啊。
「這一次可以好好的看,」清雲並不以為,只當現在的漣月還是以前的漣月,他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漣月根本就不以前的那個了,「這一次我陪著你。」
「…」忽然感覺一陣寒風吹過,不禁哆嗦了,這惡魔男真的沒有生病嗎?漣月懷疑中…
「冰若說過對著流星許願可能會實現的,」記得冰若笑著拉著自己的手跑到屋頂看著天空,一天沒有流星就來第二天、第三天…直到有流星,冰若說如果許願他們能夠在一起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實現,清雲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如果對著流星許願能夠實現的話,那麼他一定許願讓冰若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也許是可能,呵呵,」尷尬的笑容,漣月覺得自己很白痴,而惡魔男更白痴,竟然還會記得冰若的話,惡魔男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冰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