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搞不懂清雲,真的,那個惡魔男應該巴不得自己早死,不對,是巴不得自己多受點苦,怎麼硬是要自己喝藥呢?漣月真懷疑清雲的腦袋被驢給踢了。
連接幾天躺在床上,沒病都會變成有病,眼見好的差不多了,漣月迫不及待地就起床了,站在窗前伸了伸懶腰。
雜草,野草,她真的有當根草的本質,否則她漣月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心情還這麼好。
「夫人,」見漣月沒躺著幾天就跑起來了,潔兒真擔心這都還沒有好清楚到時候又病了,趕緊拿起披風給漣月披上。
空氣真好,比一直躺在床上好的多,其實只要惡魔男不來,她就會好好的,這麼一想美美的小臉蛋上不禁浮現了一絲愁容,這幾天漣月想了好久,她就想不出要對惡魔男好的理由。
難道就因為惡魔男失去了心愛的女人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所以她就要對他好嗎?漣月可不覺得,失去了就失去了嘛,又不是她害的。
雖然有些不近人情的樣子,但漣月覺得還是不要听什麼夢中女子的話,現在她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養好身體到時候好逃出去。
「夫人,恐怕這一段時間…」潔兒本來是想早點帶著漣月逃出去,可是最近一段時間恐怕不太容易,這四周的戒備一下子都加嚴了,特別對于漣月這個獨特的存在想要逃出去一點都不容易。
「安啦,」雙手拍了拍潔兒的肩膀,調皮的眨了眨眼,漣月似乎已經想到潔兒會說什麼了,「這段時間就好好的養著,好好的活著。」
輕哼著小曲,漣月真找不出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的。
見漣月這麼開朗,潔兒看著漣月多了一抹擔憂,樂觀她很想看見,可是在漣月身上她更希望漣月能夠哭出來,這樣就不會藏在心底獨自一個人承受了,潔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會這麼關心漣月。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小聲的哼著小時候老師教的歌曲,漣月並不是不會唱其他的,而是對小時候的一種情有獨鐘。
無奈搖了搖頭,看著漣月站在桌子旁在紙上拿著毛筆揮動著,潔兒真希望如果有一天不在教中的時候,漣月能夠更安心,就好像漣月是她的妹妹一般。
想到妹妹,潔兒才恍然大悟,原來她真的把漣月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親妹妹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