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尹鉉鈺與馬宣都交待舒俠不讓瀟瀟出房間,但是身為一個正常人,正常的事情還是要做的,這其中就包括吃喝拉撒睡。
瀟瀟本想著就去趟茅房馬上就回去的,但是剛剛從茅房出來就被一個中蹲在茅房前模著下巴發呆的人嚇到,驚魂未定卻又發現那人正是尹鉉鈺與馬宣極力讓她躲開的兩個不常回山莊的人其中一人,御樂山莊的二徒弟尹鉉樂。
瀟瀟被嚇了一跳,可他倒好,頂著一張天真如童的海漂亮臉蛋,卻是對著茅房外面地上的一棵生長的極為青翠的細葉草頹自感嘆。「這草怎麼在這生長的就這麼好呢?」
瀟瀟本來靠著茅房的柱子一動不敢動的,但卻在听到他這句話後整個人都郁悶了,看了一眼身後的茅房,再看一眼仍舊蹲在那里研究草的尹鉉樂,無力地撫上額頭,恨不得拉下一大把冷汗。
都多大人了還這麼傻這麼幼稚?在這種地方什麼植物能不生長的好啊?
正想著,瀟瀟卻突然覺得不對,現在是冬天啊,這草怎麼還是綠的呢?想著瀟瀟不由也奇怪地湊過去研究,冬天還生的青翠的草她不是沒見過,比如什麼蔥蒜白菜麥子什麼的,可是眼前這細長如劍,但卻渾圓似柱,伸手一折就斷的草她還真的沒怎麼見過。
「啊……你為什麼把它折了?」直到耳邊傳來一聲慘叫,瀟瀟才終于回過神來,看著手中那斷掉一半的草,這才知道自己在無意識之中做了多麼可怕又可笑的事。
看著眼前那張幾乎因為那草而將一張臉皺成百摺包子的尹鉉樂,再看自己手中的草,瀟瀟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世間最難以饒恕的事,犯了必須以性命相償的罪。在此時的尹鉉樂面前,她這個人已經不再是人,而是一個涂炭生靈的惡魔,連她自己都不能饒恕自己了。
「我……的……草……」一雙潔白如玉的手將瀟瀟手中的那半截斷草,用一種虔誠且悲憐蒼生萬物的表情接過去,然後捧在臉邊如同抱著一只已死的貓小狗傷心哭泣並做最後一次親密撫蹭,瀟瀟彷徨了。
最近很不給力,腫麼回事,腫麼一回事,難道我更的不給力,所以大家也不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