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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各異的對視幾眼,四大護法中的血神派冷護法突然開口說話了,只見他指著高爐,朗聲大笑道「哈哈哈,老子只不過是興奮關頭稍稍咕噥了一句,結果就再也看不到那該死的通道了,本來老子還打算最後關頭干掉幾個作陪,沒想到最終的道路竟然會是這般場景。&最快更新**」
掃了眼臨水閣水護法,冷護法微微一笑,言道「水美人,你就別裝了,別人不知道,難道你當灑家真的沒有听到你的聲音?面對兒時的情人,怎麼你難道就真的沒有說過一句話?還是說,在場的眾位有誰沒有和死去的熟人打招呼的?」
「這個該死的空間,為什麼追擊之人中竟然有我們早已死去的親人?為什麼他們會出現?誰能夠告訴我?」
狂笑幾聲,冷護法抹了抹嘴角,言道「這個世界十分真實,老子喜歡,你們想要進入高爐的,速度進去,不想要的就開口說話,見到現在這副情景,老子也沒有什麼心情阻攔你們了。」
「那個叫做鄭玄的小女圭女圭十分不錯,以老夫所見,乃是不世出的天才,如若能夠成長起來或許可照耀萬古,你們究竟選不選擇相信他,全在你們,諸位,念在同僚一場的份上,我可是告誡你們一句,時間不多了啊!」
「是啊,時間不多了,林師兄,你還是要早做決定的好!」
幽幽一嘆,水護法迎著眾人駭然的目光,臉上現出一絲淒楚之色來,笑道「他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我不走了,當然我也走不了了,那個叫做鄭玄的小家伙分析的十分在理,這應該是某一個芥子空間,諸位何去何從,還是速速決定吧。」
掃了眼兩個神情復雜的護法,陳護法模了模胡須,猛然一揮手,往鐵架子處走去,很快,陳旭等廣陵宗弟子臉色難看的對視幾眼,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只是面對下方不斷打旋的赤色鐵水,最終選擇和陳護法一同站在鐵架子上的人,並不超過十人,剩下的無不神色復雜的站在下面,臉帶苦笑之色的看著這一幕。
嘴角顯露出一絲苦笑之色來,陳護法一招手,雙目一閉,毫不猶豫的迎著撲面而來的熱浪,跳入了高爐之中。
緊接著廣陵宗的幾個弟子也是跳入了高爐之中,很快,眾人熟悉的那陣烤焦的味道傳了出來,與之相應的,則是一陣令人牙酸的滋啦聲響。
有了廣陵宗的這十個人做榜樣,稍後碧天宗的眾弟子在周姓護法的帶領下,與隨後趕到的血神派弟子以及臨水閣的幾個姑娘,一起跳入了滾滾的鐵水之中。
片刻之後,一切了無痕跡,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死了,還是真的出去了!
此時剩下的眾人一個個面露奇異之色,忍不住嘆息一聲,以兩個護法為首,走出了這個仿佛煉鐵作坊一般的空間。
至于他們究竟是生是死,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鄭玄只覺得腦海中嗡的一聲響,再看時他已經出現在了一個鳥語花香的山谷之中,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一個泛著五彩光霞的通道,通道之中依然有凌雲迷霧在緩緩的轉動,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常狀態。
這個時候,鄭玄方才發現謝菲等人就在他的身邊不遠處,一個個有些踉蹌的爬了起來,震撼的看著這一切。
不久之後,眾人身後的五彩光霞通道一陣閃爍,以陳護法為首的廣陵宗十個弟子從中跌了出來,很快,以碧天宗周長老為首的二十人隊列也鑽了出來,這一次原本浩浩蕩蕩的隊列直接剩下了不到五分之一。
「這里就是內谷了,想來他們在那個世界一切安好吧?」
有些感慨的深吸口氣,陳護法朝鄭玄點點頭,確認了鄭玄的想法,笑道「他們都留在了那個世界之中,似乎那個世界之中有他們想要的東西,這一次卻是要多謝你了,否則我們定然會全部留在那里。」
「陳長老客氣了,這里就是凌雲窟內谷,我四派的基地?」
微笑著點點頭,鄭玄拱拱手,有些感慨的看著身後不斷旋轉的凌雲迷霧,嘆道「可惜啊,虛妄終歸是虛妄,那個世界或許真的存在,但是我們看到的只不過是投影吧了,這點估計他們想不到吧!」
鄭玄此言一出,場上眾人無不臉色狂變。
迎著眾人復雜的目光,鄭玄輕笑一聲,道「那種狀態下,我別無選擇,否則必定面臨魚死網破的情況,到時候我們大家誰也走不了,這便是人心態勢,為此也只能夠在這里祝福他們了,或者他們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
沉默片刻,陳護法張了張嘴,終于開口問道「你是從哪里知道那個世界只是投影的?難道你看出了什麼異常?」
「沒有,那個世界一切都很真實,真實到令人難以置信,可以說是心想事成的世界,所以它就是一個投影世界,或許我所說的是錯的,或許他們已經在那個世界中幸福的生存,只要他們覺的開心了就好,你說是不是?」
話畢,鄭玄微微一笑,迎著淡淡的朝陽,邁著步伐往山谷一邊的營地走去,邊走邊低語道「累了許久了,是時候該休息一番了,不管怎麼說,先吃飽喝足,享受一個美妙的夜晚之後再說吧!」
鄭玄此言一出,謝菲等人俱皆面露欣悅之色,就連眼楮狂閃的劉寒都是如此,不管如何他們總是逃過了一劫,且先休息一天,其他的那些勾心斗角以後再說吧,這一刻他們是純粹的。
眼見著幸存的弟子一個個伸著懶腰走向營地,陳護法猛然間露出一個夸張的笑容,言道「那小子說的倒是不錯,我記得我在這里還藏了一壺老酒,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被此地的空間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不行,我得快去找找!」
一邊嘀咕著,陳護法一邊像個老頑童一般,撒開腳丫往營地方向奔去,淡淡的朝陽映照之下,仿佛將整個世界都映成了一片金色,這個時候,陳護法在想,那些留在另外一個世界中的人也是如此享受吧?
答案已經無人知道,盡管從心底里排斥鄭玄的說法,可是理智上,陳護法卻不得不相信鄭玄的說法,可是今日是休息日,讓那些理智見鬼去吧,這一天,陳護法只想要好好喝上一口他的老酒。
就在鄭玄他們進入駐地,開始享受一個難得的休息機會的時候,在之前他們所經過的那個山洞里,則是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個人一身鹿皮大鏊,身材挺拔,行走間步履穩健無比,洞窟口逐漸暗淡下來的五彩光澤將這人的面貌映的輕輕楚楚,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廣陵宗宗主謝宏,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來到了這個地方。
在洞窟門口晃蕩了幾圈,看著地上已經和大地融為了一體的陣石,謝宏模了模下巴,眼中精光不斷閃動,伸出手來,稍稍感應了一番融入大地的陣石,眉頭稍挑,低聲言道「奇怪!按照陣圖被取走的時間來算,大部隊應該過去有三四個時辰了。」
「可是這五彩通道怎麼還有如此余波?竟然好像剛剛開啟過沒多久一般,難道是又有四派中人進去了?」
圍著洞窟的入口轉了幾圈,謝宏是越想越覺得其中有問題。
他可以肯定在大部隊進入之後,並取出那陣圖將陣法固定住以後,又有四派中人持陣盤進入這個陣法,否則此地絕對不會如此,按照常理,經過這麼長時間,這個指引陣法應該已經差不多隱跡了。
抿抿嘴,謝宏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感興趣的模樣,干笑兩聲,言道「有趣、有趣,是什麼人竟然在這個時候進入凌雲窟?不知道是否是老熟人了?罷罷罷,且休去管他們,此行只要保證謝菲無礙便好。」
抖手從懷中掏出一只手掌大小的松鼠樣生物,謝宏將其放了出來,讓它在這溶洞之中轉了幾圈,稍後,不出謝宏預料,果見小家伙嘰嘰咕咕的叫了起來,蓬松的尾巴登時立起,直指五彩通道的方向。
微微一笑,謝宏從懷中掏出兩個干果來,扔給地面上蹦蹦跳跳的小家伙,看了眼洞窟中不斷旋轉的凌雲迷霧,低聲笑道「謝菲果然到了這里,幸好沒有出事,這一次可是夠險的,在山林之中竟然有血獸出沒,他女乃女乃的,要是真的被血獸踫上了,到時候恐怕我都跑不了。」
「該死的劉輝,自從大部隊出發之後一直糾纏著我,讓我沒有絲毫外出的機會,如若不是我的追風馬速度甚快,估計現在還在草原上折騰呢!」
眼楮轉了轉,謝宏待地上的紫鼠吃過干果之後,便將其重新收入懷中,喃喃道「劉輝這麼明顯的絆著我,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搖搖頭,謝宏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型陣盤,往地上一放,內息催發而出,將陣盤激發起來,很快便重新將隱匿下去的五彩通道重新激發了出來,形成了之前的穩固通道,卻是迅速調動了地面上和洞窟上面陣石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