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兄弟,**,何愁天涯無芳草?」
面對一臉幽怨之色的某人,鄭玄只能人道性的拍拍他的肩膀,說著「難不成你走過了第十三圈?你可別忘了,老爺子只是答應給你一天的假期,如今已經到時間了,若是你再不去,恐怕待會就有的受了」
「哎呀這不是妹夫你正經歷鴛鴦離愁嗎?來來來,作為姐夫,我要好好開導開導你」
恍然大悟的拍拍腦袋,常昊一擺之前的愁苦之色,轉眼間又轉到了勸說別人的角色之上。
對常昊,鄭玄也是徹底無語了,只能隨著他前往山間酒肆。
一切完畢,陳浩與山下天老較量了許久,在陣天書的輔助下,倒是並沒有落了多少下風,一時間,讓天老大起收徒之意。
不過在得悉陳浩乃是天禁門弟子之後,天老便很干脆的打消了這個念頭,看來他似乎與陣老有些熟識
眼見此行無事,鄭玄便讓陳浩按照指引,去尋找陣老學習陣法之道去了,他現在雖然陣法修為不弱,可是比之九州頂尖的陣法師,無論是從經驗還是從理論上都有極大的差距。
和天老對弈幾局後,陳浩也明晰了自己的缺憾,因此鄭玄只是稍稍提了提,他便心領神會,率先告辭離去。
陳浩離開,神玄天女慪氣閉關,謝菲返回道玄宗,鄭玄將水行劍法習練的熟練了之後,在神玄山上卻是再也待下去了。
自他連闖三十六天盤路後,他鄭玄在神玄山上就仿佛成了大熊貓一般,那個引人注目的程度就甭提了
以至于,以鄭玄這般二世為人的厚臉皮程度,到了最後都有些受不了。
在見到待在神玄山上不能有更多的收獲之後,他便興起了離去之意。
等了幾天,眼見常雲霄沒有出關的意思,鄭玄不準備多待,便帶著白發魔女與老爺子並常昊等人告辭,離開了神玄宗,遠赴天劍山之約。
靜靜的山巒之上,一個身著紅色衣裝的女子靜靜矗立,看看遠方雲霧繚繞的山路,雙目不禁有些迷離
「哎既然如此不舍,為何又避而不見?」
蒼老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光影一閃,一個白須飄飄的老者便來到了她的身旁,其速度之快,她竟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來的。
「見了又如何?總是要分別的,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又豈能憋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更何況,他又是秦川大帝,肩負了一國人的期望,更是身不由己了」
幽幽一嘆,女子轉過姣好的螓首,露出一張宜喜宜嗔的臉龐,赫然就是已經閉關許久了的神玄天女
「呵呵,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小雲霄也已經長大了,老夫還以為你是在和他慪氣呢,不過你說的不錯,天下大變在即,卻是不能隱于溫柔鄉之中。」
白須老者哈哈一笑,在淡淡的光輝之中顯露出一副仙風道骨的儀態,赫然正是神玄山的老爺「才不是呢我是真的生氣了,想不到這混蛋家伙竟然四處留情,謝菲可是我的好姐妹,本來想要向謝菲炫耀一二的,沒想到他竟然和謝菲也有關系,真是氣死我了,若不是打不過他,我早就將他閹了」
努努小嘴,常雲霄柳眉倒豎,狠狠的噴出兩口氣來
「是、是、是,都是鄭玄不好,下一次要讓爺爺見到他,非打的連他**都認不出來他不可,替小雲霄出口氣。」
灑然一笑,老者又正色道「不過鄭玄這一走倒也合適,他若在,恐怕你根本沒有心思精修,你打破了神玄詛咒,未來成就不可限量,但是未來要遭遇的危機也是恐怖無比,若是修為不夠,可就真的難辦了」
「大世將其,未來的路誰能說的清楚?不過若是想要守護你身邊的人,想要不被別人掣肘,擁有自由,那便努力修煉吧,尤其是你乃是打破詛咒之人,若是不想將來成為拖油瓶,就努力吧」
淡淡的囑咐了幾句,老者身形一飄,便徹底消失無蹤。
「哼哼,我會的,早晚有一天我能夠打敗你,鄭玄,等到了那一天,我就將你的其他女人全部趕走,嘿嘿」
皺皺秀眉,常雲霄撲哧一笑,狠狠的握了握拳頭,便閃身離開了此處,不管如何,老爺子總有一句話沒有說錯,想要擁有自由,必須擁有實力,這點不論是從男女之事上,還是從江湖紛爭上,都適合
且說鄭玄,循著手中得來的地圖,帶著水清柔離開了神玄宗,抄著近路進入了深山之中,想要盡快趕到劍域。
可是走著走著,鄭玄便發現有些不對了,似乎他手中的地圖畫的十分有問題,丟三落四的不說,有些地方竟然直接無中生有起來。
想起了地圖是從常昊那里弄來的,鄭玄忍不住一陣頭大,他原本還以為能夠借著這秘密地圖迅速穿過中央的**大山,沒想到還是太過一廂情願了
這時候,他方才想起來當日常昊遮遮掩掩的態度,想來,他應該早就知道這幅地圖有些問題。
只不過當時牛皮吹爆了,不好還嘴,因此方才拿出這一張似是而非的地圖,好維系自己姐夫的顏面。
「怎麼了公子?」
水清柔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幾日由于一直一個人獨居,一直沒大睡好,此時倒是有些犯困了。
「沒什麼,只不過被某個家伙騙了一次罷了」
明面上一副和煦的微笑,鄭玄內心深處可是將常昊狠狠的罵了一頓,只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能說他們迷路了,否則豈不太過丟份?
「反正只要往前走就沒有問題了,應該沒有問題」
心中不確定的咕噥幾聲,鄭玄便領著有些迷糊的水清柔踏上了不知名的路途。
「公子,你確定是往這個方向走嗎?」
看著越來越荒涼的土地,即使水清柔,也看出了些許不對。
「地圖上是這麼說的,那就肯定沒錯了,況且,我們不是一直往東走的嗎?相信過了這座山就是劍域了」
事到如今,鄭玄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隨意的安慰了水清柔幾句,二人便繼續踏上征程。
「那個,公子,真的是這條路嗎?」
水清柔第一百次的開口詢問,望著周圍一片荒涼的凸山,只覺得滿目瘡痍,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這怎麼看,也不可能是隱秘路途
「嗯,那個,或許是路有些不對,但是我們不是一直往東走的嗎?難道你還不相信公子我?」
無語的揉揉小丫頭的腦袋,鄭玄有些惱羞成怒了,開始發揮出公子的霸氣,以強權壓制真理。
…………
……………………
「公子?」
也不知道第多少次了,水清柔弱弱的看向鄭玄,有些y 言又止
「好吧,我們迷路了」
頹然一嘆,鄭玄苦笑的將水清柔抱在懷中,狠狠的咒罵道「該死的常昊,明明不知道路,偏偏充什麼萬事通,給了我一張狗屁不通的地圖,若是下次讓我見到他,我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那我們怎麼辦?」
「繼續往前走吧,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三天之後,兩個灰溜溜的人y 哭無淚的看著周圍萬年不變的景色,俱皆頹然的坐倒一塊大石頭上,卻是真的無語了
就在這時,鄭玄忽然神情一動,有些詫異的朝前面不遠處的方向看去,若是他感覺不錯的話,那里竟然傳出一陣陣兵器交接的聲音。
「怎麼了?」
迷糊的眨眨眼,水清柔緊了緊抱住鄭玄的手臂,這三天來雖說跋涉艱辛,可是在水清柔看來卻是仿佛天堂。
這幾天,鄭玄是屬于她一個人的,沒有什麼女人來與她爭,這讓水清柔十分的舒心,盡管知道不可能,可是水清柔還是願意這樣的日子永遠的持續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有喊殺聲,那里有人在戰斗」
眼中泛起一絲興奮之色,鄭玄低吼一聲,道「n in i的,終于見到人影了,常昊,你給我等著,若是下次不將你的皮扒了,我鄭玄就跟你姓」
說著,鄭玄便興沖沖的拉起水清柔,朝著前面不遠處的小山谷竄去。
而這個時候,在天盤路上艱苦修煉的常昊則是猛然打了個噴嚏,有些奇怪的抬頭看看天幕,不解的嘀咕道「又是那個美人在念叨我?可惡的老爺子,你將我囚禁于此,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違,這樣一來,會引的多少江湖俠女夜不能寐?」
「不行,我必須加快了,否則辜負了神秘美女的心意豈不是罪過?」
說著,常昊便渾身充滿了斗志,殊不知,他想象中的「美人」正做夢都想要活剮了他
一個荒涼的小山谷之中,一個身著淡黃色僧袍的年輕和尚正手持一柄粗大的禪杖,舞動一圈絢黃的靈光,將周身遮掩起來,與對面兩個身著黑衣之人劇斗。
和尚雖然年輕,可是雙臂貌似有萬鈞之力,那仿佛人腿粗細的禪杖掃動間,幾乎將周遭的空氣全部壓迫掉,形成道道肉眼可見的波紋。
其手勢發動間,身後更仿佛立著無數仙佛,隨著他招式的發出,這些仙佛一個個俱皆從虛空之中顯化出來,發出無盡禪語,聲動間,讓人忍不住產生皈依之心。
其中更有形象猙獰的佛門金剛,怒目而視,大手隨著和尚的招式同時j 發而出,打出滔天威能,想要將面前的敵人徹底泯滅掉。、
和尚身前的兩個黑衣人雖然修為不弱,可是面對佛門的詭異招式,很快便陷入了進退兩難之境。